四只圣騎士(小番外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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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塔彌拉。” “性別?!?/br> “……”坐在桌子后面的女孩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桌前埋頭記錄的警察,癟了癟嘴,“男?!?/br> 警察先生頭也沒抬地寫了“女”。 “犯了什么事。” 女孩臉頰鼓鼓的,有些尷尬地在桌子下面卷著自己的裙擺,“……打架斗毆?!?/br> 警察先生終于抬頭了,從對面這少女有些凌亂的長長黑發(fā),看到雪白柔軟的精巧臉蛋,再到她薄薄的穿著白襯衣的肩和收緊一握的腰。 “出息了。”警察先生冷哼了一聲,繼續(xù)盤問:“地點?” 看起來還是個高中生的少女忍不住眼神亂瞟,顧左右而言他了一會,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警察先生原本就健康深色的臉色直逼烏云,只能放棄掙扎,軟糯糯地小聲說:“……酒吧?!?/br> 對面“喀”一聲,女孩怯怯抬頭,發(fā)現(xiàn)男人云淡風輕地把斷掉的筆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要……要死了。 塔彌拉鵪鶉一樣認命地埋下頭去。 她在警察局坐立難安地等到了半夜,終于有一個臉頰圓圓的女警察來喊她:“小姑娘,你可以走啦,我們查監(jiān)控證實了是對面先來sao擾你,也是對面先動手的。你先回家休息上課吧,后續(xù)的事情我們會和你的監(jiān)護人來談的。” “要不,您還是和我直接談吧?”畢竟她的監(jiān)護人她自己都從未見過。 纖纖瘦瘦的女孩因為疲憊而臉色蒼白,女警嚴肅的臉忍不住緩和了一些。 “不要怕,沒什么大事的?!彼劝矒崃诉@個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的柔軟女孩兩句,又忍不住提點她:“以后不要在晚上去酒吧了,那不是你們這種學生妹該去的地方,太危險了?!?/br> 塔彌拉頹唐地點了點頭,看了看手機,微信聊天框只有自己發(fā)出去的一連串綠色氣泡,各種討好求饒,只可惜對方一句回復都沒有。 她走出警察局,用還剩一點電量的手機打了滴滴,窩在后座上,昏昏欲睡地回了家。 下車上樓,用裙子兜里的鑰匙開了門,清清冷冷的裝修風格,大理石地磚一塵不染,玄關處只有一雙小巧的粉紅色拖鞋和一雙大一些的深藍色拖鞋,沒有屬于男人的皮鞋。 他還沒回來。 塔彌拉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癟著嘴,雖然很想倒頭就睡,但還是強撐著找了干凈睡衣,給老師發(fā)了請假短信,去洗了個澡。差點在浴室里睡著,女孩濕漉漉地揉著眼睛走出來,上床之前又按亮手機屏幕,微信依然沒有回復。 她把自己摔進柔軟的大床里,厚軟的被褥包圍了她。 因為前半夜的疲憊,她幾乎是一秒沉入黑甜的夢鄉(xiāng)。只是大概心神不寧,她一直在做各種光怪陸離的夢。 先是父母的葬禮上,面容蒼白的小女孩被怕事的親戚甩給了遠房堂哥,還是個半大小子的男生拍著她的肩,無聲地安撫。 一陣雪花般的碎裂,她又看到同樣孤身一人的大男孩升學、成長,越來越沉穩(wěn),對這個孤僻的女孩細致照顧,女孩看他的眸光中有了不同尋常的期許。 最后,是她卑劣地誘惑他,已經是個挺拔成年人的男人,面色掙扎,大滴的汗砸在女孩身上,而躺在床上笑得放肆的女孩反而抓了他僵硬的手,揉在自己白膩的身體上…… 塔彌拉顫抖著醒來,腿心里傳來洶涌的快感,大腦還是一片酥茫,就對上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充滿怒火的雙眼。 “赫爾曼……”她只來得及軟軟呼喚一聲他的名字,就被兇猛地堵住了唇。 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皮膚濕濕的,大概是洗完澡沒有擦干就直接上了床。原本裹在她身上云朵一般的被子被男人粗魯?shù)爻堕_,米白色的睡裙委委屈屈地拉到鎖骨上,她柔白的身體在深色的床單上像供品一樣赤裸,發(fā)出邀請。 他裹挾著怒火的手上動作直接而粗暴,在她醒來之前就用兩根手指指腹抵著女孩腿心那點柔軟用力地擰揉,塔彌拉半醒的大腦還沒完全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他揉到了高潮。 “嗚……”塔彌拉嘴被他堵著,舌頭也被糾纏著,手指胡亂抓著男人的脊背,雙腿踢蹬著被滅頂?shù)目旄醒蜎]。 女孩綿白的身體在掌心中像是脫水的魚一樣無措而掙扎,幼嫩的腰臀滑得溜手,握不緊,抓不住,他心里惱怒的火越燒越旺,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高潮后吸啜不止的小嘴被他重重地玩弄著,濕潤的指尖在她xue里帶著折磨意味地摳挖,這樣的指jian就已經太過過分,女孩腰都顫抖,眼睫毛被淚水濡濕出一片晶瑩。 赫爾曼有心懲罰,但還是看不得她的眼淚,俯身去吻女孩的眼睛,喉嚨里咽下一聲無奈的嘆息,“和你說的話永遠不聽,是嗎?” 他直起身體,摸到空調遙控器,滴滴調高幾度,讓女孩赤裸的身體保持溫度。 塔彌拉哭泣著喘息,胸房起起伏伏,柔軟微顫的軟白乳rou頂端的嫩紅因為寒冷或是情欲,已然挺立。他伸手覆了上去,用自己溫熱的掌心磨弄那兩顆顫巍巍的小東西。 “誰讓你去酒吧的?” 男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尖利的犬齒咬著她嫩嫩的耳骨,手上動作不停,沉沉發(fā)問。 他動作有些粗魯,女孩咬著唇承受著胸前不緊不慢的折磨,紅紅的乳尖從指縫里探頭探腦,男人似乎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舌面熱熱地刮了上去。 塔彌拉吸著氣抱著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頭顱,怯怯回答他:“因為……今天跨年,我和……??!……和同學們約好了的?!?/br> “約好?”赫爾曼大口吞咽著乳rou,聽她解釋,忽然怒極咬了她的柔軟一下,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是跟那個要和你表白的小子約好的嗎?” rutou被咬住,雖然不痛,但那種被囫圇吃下的恐懼感讓塔彌拉掙扎著求饒起來:“……嗯啊……因、因為我約你一起去酒吧跨年,你不和我去……” 所以她才會賭氣一樣,答應那個學長一起去。女孩委屈地推拒著男人結實壓下的胸膛,心里怨言連連。 她是和好多人一起去的,誰知道那個學長會突然摸她屁股?。恐霸趯W校里分明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約她的時候再叁保證不會動手動腳不會灌酒,誰也不能預知未來?。勘幻怂€害怕呢,強忍著恐懼按他教自己的格斗術反擊回去,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能打贏一個大男生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擔驚受怕地挨訓。 越想越委屈,塔彌拉口不擇言地掙扎起來,“你是我什么人啊,要你管我!” 這句話簡直傷人。伏在她身上吮吸的男人動作一僵,在她xiaoxue里曖昧動作的手指也停了下來,隨即裹挾著更重的怒火襲來。 “我?我是那個每天干你的男人?!焙諣柭砷_嘴,直立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凌亂床褥里臉頰酡紅的女孩,酪黃般的溫金瞳孔里帶著無邊的陰郁。 “……是我對你太溫和了,讓你對所有男性都放下了戒備?!蹦腥朔路鹱载熞粯虞p柔地嘆息,塔彌拉反而在他柔和的聲音里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結實的身體也完全赤裸著,緊實的肌rou帶著完全的壓迫感,肌塊分明的小腹下方毛發(fā)濃密,勃漲的性器已經沉甸甸地抬頭,在女孩的視線里叫囂著自己的欲望。 “一個愚蠢的女孩答應和我深夜去酒吧,那不就是認同我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嗎?”赫爾曼面無表情,在女孩小鹿般驚恐的眼神里,伸手按在她的腰側,用自己胯間彈跳著的熱物暗示性極強地觸碰她白滑的大腿,“如果我是你那個學長,我會在你像個傻子一樣天真地坐在我旁邊時就這樣做,讓你明白我要干什么?!?/br> 他的手用力握緊,阻止女孩逃離,冷漠的唇角貼近她通紅的耳朵,惡魔一樣低語:“……干你。” 塔彌拉有點被這樣冷漠的男人嚇到,捂著耳朵不愿意聽他對自己說粗魯?shù)恼{情,但胳膊一抬起來就被赫爾曼趁虛而入,沿著曼妙的腰線上滑,握住了她胸前柔軟雙乳。 “看看……這個愚蠢的女孩,主動將身體送到我手中,完全不想保護自己?!蹦腥藲埲痰卦谒呎f著顛倒黑白的話,強行分開她并攏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間,用自己灼硬的性器摩擦女孩白嫩飽滿的下體。 “嗯……嗯……別說了!”女孩的花xue干凈沒有一根毛發(fā),兩片rou嘟嘟的厚唇原本保衛(wèi)著中間的嫩縫,被赫爾曼用一種yin靡的姿態(tài)磨蹭著,可憐兮兮地被蹭開,吐出滑膩的水。 “為什么不說?”男人濃金色的眼眸盛滿了無盡的情欲,硬脹的性器帶著極強的暗示性在女孩緊緊咬著的xue口打圈,“不僅要說,還要做?!?/br> 塔彌拉又害怕又窘迫又被快感沖的頭昏,雙腿都繃直了,嗚嗚地只知道哭。 “討厭……討厭赫爾曼!”她被沉甸甸地壓在床上,整個人都陷進柔軟的床面里,腿心小嘴被強硬地撐開,什么硬熱的東西毫不讓步地入侵,女孩被這種緩慢而飽滿的感覺包裹,無措地抓撓著身上男人的結實后背。 徹底進入的時候,塔彌拉細瘦的脊背彎成一道圓弓,貼合著男人的掌心,又被他擁入懷中。 ========================== 明天還有下半部分!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