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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初期還好,到了后期力不從心,她想請個保姆就被婆婆罵不是她的錢不心疼,然后hellip;hellip;管家的錢也被婆婆拿走了,每次都只有買菜的時候才會給她一點,或者原主的父母過來看她給她錢。 不知道是被洗腦了還是怎么了,她越來越習慣這種生活,生了孩子之后做了半個月的月子就開始在家里里里外外的忙活,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說了。 硬生生將自己的生活過程了仆人,然而每次一難過,她看看兒子的臉蛋就好了,覺得一定能撐下去的,等孩子長大了會孝順她。 這思想簡直了! 看完這讓人憋屈到難受的半生,虞嬌清醒過來,看向對面,一個半透明的靈魂體出現(xiàn)了,跟剛剛看到的畫面一樣的身材。 原主有些畏縮,但還是鼓起勇氣道:我、我的愿望是hellip;hellip;美美的過完一生。rdquo; 美美的?rdquo;虞嬌有些疑惑,是要變美的意思嗎?rdquo; 就這么簡單? 原主很認真的點頭,胖乎乎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又帶著些心酸道:他們不愛我,那我就愛我自己,這是我到死才明白的道理,不過有個條件,在兩年內不能主動提出離婚,如果可以讓他們嘗一下我這些年受的罪,我相信hellip;hellip;你一定會過得比我好!rdquo; 唉hellip;hellip;rdquo;虞嬌無奈嘆息一聲,道:好,我會的,希望你能滿意。rdquo; 原主滿足的笑笑,身形消散了。 mdash;mdash;mdash;mdash; 虞嬌睜開眼睛,還感覺眼睛酸疼,但看東西挺清楚的。 還好這些年她忙里忙外,沒怎么玩電子產品,眼神還不錯,沒有近視眼。 虞嬌先打量了一下房間,很普通的白色調房間,雜七雜八的東西很多,還有不少小孩子的玩具。 但都被整理得很干凈,房間里還有一股清香。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寬大的碎花長裙,外面還有一個鵝黃色的毛絨外套,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她極度走形的身材。 兒媳婦,給我倒杯茶!rdquo;客廳里響起了聶立的聲音,他其實身體挺好的,就是雙.腿無法行走,只能做輪椅。 虞嬌眉頭皺了皺,但這是個殘疾的老人,有氣也不能對他發(fā),認命的過去倒了杯熱茶放在茶幾上,客廳里電視正在放一個抗戰(zhàn)片,他看得津津有味,茶過來頭也不抬一下。 十分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 虞嬌一言不發(fā)的回到房間,鎖好門,隨后從床頭的小抽屜里拿出一個錢包,數(shù)了數(shù),這里面一共就一千多快,原主的銀行卡里也只剩下大概兩千塊,真是hellip;hellip;少得可憐! 不過虞嬌還是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她直接去的飛機場。 原主說兩年內不能提離婚,其實她猜到這人是個什么心思,就是想看看虞嬌過來之后,她的人生路線還會不會像上輩子那樣發(fā)展。 這個她理解,不過首要的事情還是賺錢,雖然現(xiàn)在不離婚,但也就兩年時間,很快就過去的。 只是夫妻婚內財產到時候是要平分的。 所以hellip;hellip; 虞嬌定下了最近的一班飛機,從y市去往h市。 兩個城市隔得不算遠,飛機一個小時就到了。 因為提前打了電話,虞父直接開車過來接人的。 上了車,虞父便問道:怎么突然回來了?是不是跟海舒鬧矛盾了?rdquo; 虞父是個溫和的中年男人,一輩子沒有跟誰紅過臉,專心做學術研究,目前在大學里還是很吃香的。 女兒很少會突然回來,每次打電話也是報喜不報憂,他們其實都知道女兒在聶家生活不好,只是跟女兒提過兩次,她自己都不在意,他們也就不再說了。 虞嬌搖搖頭,道:有些是要跟你們說一下,需要你們幫忙。rdquo; 虞父奇怪的透過后視鏡看了虞嬌一下,卻見她面色平靜,沒有任何奇怪的神色,只能先按耐住心中的好奇了。 到了家里,虞嬌拖著有些肥胖的身子上樓,已經喘息不已,家中虞母早就等著,立馬迎接過來,送上一杯溫水,坐在她身邊心疼的看著女兒道:是不是鬧矛盾了?怎么突然回來rdquo; 虞母是個標準的大家閨秀類型,也是大學教授,教的是歷史,穿著好看的旗袍,帶著眼睛,活出了一個優(yōu)雅的女人樣子。 虞嬌擠出一個笑容,喝完水,平靜了一下呼吸,讓虞母和虞父都坐在跟前,這才說:爸媽,我有個事跟你們說一下。rdquo; 虞家父母兩人都認真的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女兒。 我準備最遲兩年后離婚,在這期間,我要賺錢,但作為婚內財產,離婚也要被分走,所以需要你們幫忙。rdquo; 你在說什么!rdquo;虞家父母震驚的看著她,不可置信的問。 尤其是虞母,她的女兒從小溫和,性子柔順,離婚這個事她從未想過會由女兒提出來:是不是姓聶的出.軌了?你跟爸媽說,我們幫你去教訓他。rdquo; 虞嬌搖搖頭,嘴角還帶著淺笑,胖乎乎的臉蛋上沒有任何怨恨和痛苦難過,讓他們都有些茫然了,只聽虞嬌道: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出.軌,只是我們的婚姻已經沒有任何進行下去的必要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