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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濃稠的液體伴隨時間的推移而凝固在墻角,隨著手術(shù)刀一把把的增多,喪尸也從嘶吼變?yōu)榱撕吆哌筮蟮膕hen吟。 雪勒睡著了, 你們又沒回來。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隨便調(diào)了調(diào)針對生化病毒的毒素咯。rdquo;尤蓮無辜地攤攤手,旁邊是好幾張凌亂的手稿, 有些墨跡尚未干透。 天曉得賈思敏和瑪格麗塔回來的時候,看到雪勒昏迷在手術(shù)臺上不省人事,瑪格麗塔嚇得還以為尤蓮要把雪勒解剖了。 只能說, 先入為主的觀念太強。 賈思敏掃了那些手稿一眼,就知道自己不僅看不懂, 甚至一輩子都不想搞懂那些個復雜的算式序列是個什么玩意兒。 開玩笑, 那種東西是人類可以承受的生命之重嗎, 也太難了??! 幸好我只是個狐貍,幸好我沒生在現(xiàn)代。一瞬間,賈思敏心中飄過無數(shù)個慶幸。緊接著,她看尤蓮的眼神都帶了些敬畏。 誰讓原主的偏科太嚴重, 簡直是個理科盲。這讓同時接收記憶的賈思敏也受了不少影響。 小梨渦:怪我咯,不知道文理互補更棒棒嗎。 兩人直挺挺地站著,最后還是尤蓮遞過來兩個熱氣騰騰的燒杯, 里面咕咚咕咚冒著氣泡。 燒杯檸檬茶,雖然這里沒有檸檬,不過我加了些三羧酸化合物,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rdquo;尤蓮笑瞇瞇地將燒杯塞入兩位少女的手中,雪勒還會昏迷二十四小時,在這段時間內(nèi),我們必須先搗毀他們在硬盤上保存的資料。你說呢,瑪姬?rdquo;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唇角含笑的,瑪格麗塔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尤蓮的變態(tài)氣場太強,誰知道下一秒他會干出什么。她看了眼尤蓮留給她的電腦和各類黑客專用的收發(fā)信號侵入器,知道自己的老底也被查的差不多了。 她擅長的從來都是電子領(lǐng)域,一般在任務(wù)中主要擔任機械拆除問題,再不濟還能來個se誘。不像賈思敏,槍法和近戰(zhàn)能力都是一等一的。 沒辦法,各有所善才會成為搭檔嘛。 而在賈思敏眼中,尤蓮的笑意卻完全不同。她只覺得尤蓮眉梢動一下都是風情,從完美的下頜到精致的喉結(jié),沒有一處是不好看的。她像是著了魔般一口悶下尤蓮調(diào)配好的熱茶,不管不顧地勾住尤蓮的脖子,直到那對勾魂攝魄的翡翠色眼眸正對著自己。 Honey?Sweetheart?rdquo;金發(fā)青年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少女的一舉一動。少女的容貌十分清媚,從精致的五官到纖秾有度的身材,青年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心生喜愛。 比起毫無根源可尋的基因,這種有根有據(jù)與他相關(guān)的基因序列更讓他心生安穩(wěn)。起碼不會飄忽不定到讓他有種她隨時會消失的錯覺。 許是他的聲音太甜蜜,又許是他白色大褂上的消毒水氣息太濃厚,少女只是怔忪了一瞬間,便恢復了理智。 賈思敏蹙眉:小梨渦,你出來,我這是怎么了? 小梨渦:哎呀老大,你的基因被尤蓮改動過了嘛。本來是沒什么事的,不過尤蓮拿他的血喂你就有了。他的基因太強大了,會一點一點吞噬你的基因直到改造成最契合他基因序列的樣子。也就是說,你們兩個現(xiàn)在從基因上就會不由自主地互相吸引,有點像是動物的發(fā)情,總之是種本能hellip;hellip;你懂的。 賈思敏僵硬了一瞬:我可能不是很懂你們現(xiàn)代人。 這廂她被尤蓮抱在懷里揉揉搓搓,那廂瑪格麗塔正飛快地侵入各國有關(guān)于人體實驗的加密記錄。因為喪尸化的原因,各國的安全系統(tǒng)異常容易侵入?,敻覃愃⑺械娜梭w實驗記錄全部調(diào)檔出來,再將和尤蓮名字有關(guān)的記錄盡數(shù)粉碎。 其實還有種手段更徹底也更決絕,就是消除個人身份檔案。一旦消除身份檔案,這個人便如同沒有在世界上出生過,任何地方都不會保留他的痕跡,這是比真正的死亡更高規(guī)格的消亡。 瑪格麗塔下手頓了頓,轉(zhuǎn)眼噼里啪啦地在鍵盤上與唯一反侵入的地方對峙起來。 目前歐洲還存有六個具有信號波動的地方,分別是倫敦、巴黎、莫斯科、柏林、梵蒂岡和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其中一道防火墻運用了自主研發(fā)系統(tǒng),沒有他人援助,憑這些發(fā)射器,我侵入不進去。rdquo; 紅發(fā)少女用手指比了個六,纖細的小腿嘩啦一聲踹開轉(zhuǎn)輪桌椅,她順手拿起燒杯喝了一口,準確說是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西部,挪威。rdquo; 她神情復雜地瞥了尤蓮一眼,對方的樣子看起來沒有任何意外,甚至早已熟稔在心。 維爾澤爾家族的起源,在挪威對嗎?rdquo; 電子屏幕還在機械地閃爍著粉碎記錄的進度條。賈思敏覺得青年的軀體僵硬了一瞬間,隨后又像計較什么似的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賈思敏詫異又了然,她原以為生物研究的核心地帶會是梵蒂岡,畢竟沒人敢闖教皇的居所。但梵蒂岡建筑本身就是精神代表,如果把實驗室建在那里,萬一梵蒂岡不小心炸了,那損失的價值是無法計數(shù)的。 梵蒂岡雖然有許多自詡為政治家的家伙,但同樣也有任性又虔誠的宗教瘋子,教廷自然不會沒事淌這么明顯的渾水了。 別說教皇了,就算是紅衣大主教,面前放著一個明晃晃的泥水塘,他會主動去踩嗎? 還怕臟了意大利純手工皮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