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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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午過來找你吃飯,你人怎么不在?李澤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 我回家了。 回家?你中午從來都不回家的。 衛(wèi)行簡在家里,我... 啥?李澤懷疑自己聽錯了,過于驚訝的他打斷了賀書惟的話,問:衛(wèi)行簡在你家? 嗯,今天早上和我一起過來的。李澤的反應(yīng)在賀書惟的預(yù)料之中。 不是,你...你這都躲幾年了,這...賀書惟淡定的態(tài)度看得李澤很急。 我沒躲,只是走的路不同,慢慢遠了而已。賀書惟從來沒想過躲衛(wèi)行簡,他只是把自己留在原地守著而已。 那不正好嗎?你現(xiàn)在這是想干嘛?看他分手了,打算告白了?暗戀是個什么滋味李澤不知道,但暗戀一個人十五年肯定是難受的,這毋庸置疑。 我...賀書惟放下勺子,今天一天他都在回避著去想自己到底想干嘛。 一旦牽扯到感情,你就磨磨唧唧的,看得我干著急。李澤有些恨鐵不成鋼。 賀書惟無法預(yù)測的除了衛(wèi)行簡的反應(yīng)外,還有賀晨的態(tài)度,雖然這些年賀晨對同性戀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好了,可那是對別人,如果自己的兒子也是,賀晨是接受還是排斥,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所以對他來說最好的狀態(tài)就是維持原狀,沒想干什么。 算了,他都成你的執(zhí)念了,我也不說什么了。李澤其實更希望賀書惟能試一試,如果衛(wèi)行簡真的因此疏遠了他,那也就可以死心了。 我吃完了。賀書惟收拾好餐盒,想起衛(wèi)行簡穿著不合身的睡袍的樣子,我去商場逛一圈,買點東西。 不用說李澤都能猜到,賀書惟是要給衛(wèi)行簡買東西,他從賀書惟急切地步伐里看出了點歡快的影子,又覺得有那么個人其實也挺好的,至少有個念想。 等到天黑了,快到八點時,李澤忍不住打電話催人:你買啥呢,買了快一個小時。 賀書惟手里提了幾大包,有些尷尬,就隨便買了點,你下來,我在大門口等你。 李澤下樓,看到的就是賀書惟正在往車上塞東西,他走近看到車后座都快堆滿了,無語地說:他這是要住多久?你買這么多。 就幾天。賀書惟買的時候沒覺得,李澤這么一說才覺得好像是有些夸張了。 賀書惟原本只打算想買件睡袍,可是一踏進商場,看到拖鞋,覺得自己的鞋碼數(shù)小了,衛(wèi)行簡穿著肯定不舒服,買了鞋子轉(zhuǎn)頭看到毛巾,又覺得自己買的毛巾顏色都一樣,不方便區(qū)分又買了毛巾,然后想起次臥的床單被套已經(jīng)用了兩年了,都舊了,又買了新的,買的時候他下意識忽略了家里其實還有備用的。 買了用的,又想起衛(wèi)行簡這幾天都宅在家里肯定無聊,又買了水果零食飲料,還去樓上挑了幾張電影影碟。 傻子。李澤看著賀書惟那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人的模樣,放棄了勸說,今晚我們肯定都得喝酒,直接打車過去吧! 嗯,遠嗎?兩人站在路邊等車,賀書惟看了眼時間問:還來得及嗎? 沒事,那邊要是不滿了更好,從姓方的那傻逼調(diào)來后,我就不想要明映這個客戶了。 有了李澤這句話,賀書惟心里有了底,今晚就不用對方任鴻太過客氣了。 十分鐘后,方任鴻果然打電話來催了,賀書惟不想接,直接扔給了李澤。 李澤三言兩語就把人忽悠了過去,掛斷后嗤笑道:你說這人是不是賤,你都這么冷淡了,他還上趕著貼上來。 第十章 喝醉了 賀書惟跟在李澤身后進了包廂,里面坐了五個人,除了明映的方任鴻還有副經(jīng)理秦總,另外三個都是宥榛的人。 明知道洛岷和宥榛是競爭對手,還把人湊到一起,明映這是打算給他們還是給洛岷壓力? 李澤看了一眼,就猜到了方任鴻打的什么算盤,掛上歉意的笑容:方總,秦副總,趙總,路上有點堵車,我們來晚了,抱歉。 剛好碰上高峰期,堵車也是沒辦法的事。方任鴻起身拉開身旁的椅子說:賀副總,我們菜都點好了,這是我專門給你留的位置。 方任鴻的父親是明映的股東,他去年才到在明映,雖然是推廣部的總經(jīng)理但并不管事,因為他是個草包。 賀書惟只得在方任鴻身邊坐下,他全程板著一張臉,但并不妨礙方任鴻獻殷勤。 賀副總,你是淮大畢業(yè)的嗎?談過女朋友嗎?方任鴻倒好茶水將杯子放在賀書惟面前問。 淮大畢業(yè)的,交過女朋友。 交過女朋友?方任鴻打量著賀書惟的側(cè)臉,他第一眼見到賀書惟就覺得他是彎的,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問:那后來為什么分了? 方總,這是我的隱私,好像沒必要告訴您吧! 男人都有征服欲,賀書惟這冷冰冰的態(tài)度讓方任鴻心里蠢蠢欲動,特別想摘下這朵高山雪蓮,問:我約了你很多次,這還是你第一次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