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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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白不動聲色,直到看見一位相熟的長輩,這才過去打招呼。那道直白大膽的視線終于消失,陳瓦霜松了一口氣。 大家都開始走動,邵京棋也沒再投喂,起身去社交。 有兩個歲數(shù)差不多大的女孩,過來找陳瓦霜玩,大家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聊天,聊接下來的考試、高考,聊身邊的趣事,一時熱鬧不已。 小女生的笑鬧聲格外吸引人,陸墨白掃了一眼那幾個小姑娘,眼底的情緒不明,恰好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著手機出去?;貋頃r見那小丫頭站在一個中年男人跟前,似乎是她爸爸在交代什么,隨后她乖乖點了點頭,返回座位拿了自己的外套大衣和包包。 陸墨白走過去時,小丫頭正好要離席,兩個人眼見又要正面相遇。這回她生怕碰到,步子放緩,特地挪到一邊,經(jīng)過他的時候也不敢看他,特地低垂著腦袋,跟做賊似的快速邁著步子離開了宴會廳。 那模樣那神情,簡直就像做了什么虧心事。 陸墨白坐回了桌位,見邵京棋不在,很自然地問羅瓊:“那個小姑娘是誰家的孩子?” 羅瓊說:“陳慶媛領(lǐng)養(yǎng)的女兒啊,墨白你不知道?” 陳慶媛?誰???陸墨白只覺得這名字耳熟。 “這幾年很少回家,回來也不怎么走動,確實沒有見過,許多人都淡忘了?!标懩椎?,“她mama沒來?” “沒來,這幾天在法國照料老人,不過她爸爸夏新杰有來?!?/br> 夏新杰?也有些耳熟,是剛才那個中年男人? 夏家? 養(yǎng)女? 一剎那,腦海里的迷霧全都撥開了,十年前遙遠的記憶也一齊涌進了腦海。 陳慶媛、夏新杰的親生女兒叫夏凝,跟他同級,是個舞蹈特長生。夏凝是挺標致一姑娘,邵京棋還追求過她,可惜天妒紅顏,這姑娘命薄,十七歲死于急性白血病。 想必是經(jīng)歷了喪女之痛的陳慶媛,才收養(yǎng)了陳瓦霜,讓她隨了母姓。 想一想,夏凝去世,已經(jīng)是2006年的事了。 那年發(fā)生了挺多事……他也被家里安排,不情愿地考軍校。 這十年,社會光速發(fā)展,而他不是待在軍校,就是待在部隊,經(jīng)常隨艦出海,見到的最多的生物,除了那群臭烘烘的男人,就是天空飛過的海鳥,大海里游的各種魚。 …… 宴會結(jié)束后,林家凱開車送老大回家。 陸墨白喝了些酒,但沒什么醉意,側(cè)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璀璨燈光和繁華街景,忽然有些理解邵京棋為什么會這么寵溺地對待陳瓦霜了。 這位發(fā)小好兄弟,對小丫頭meimei不似meimei,女兒不似女兒,情人不似情人地照顧著,多半也是出于補償心理。 也難怪那個陳瓦霜,身上會有那么矛盾的特質(zhì)呈現(xiàn)。 明明早熟又世故,卻在這些人的面前那么乖巧聽話,一副天真單純,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模樣,一定都是裝出來的。 還有,小丫頭下午已經(jīng)在會所吃了幾樣甜品,晚上又在邵京棋的投喂下,一個勁兒地吃了那么多食物。 胃口這么大的嗎? 這么愛吃。 * 離開宴會廳,陳瓦霜乖乖坐車回家。 想到陸墨白的眼神,她的心里就有些發(fā)毛,那種能洞穿人心的鋒利感,實在罕見,她幾乎沒碰到過。 圈子里的那些人,各有底子,各有靠山,平時見面都是話有十分,只說三分,低調(diào)、謙遜、有禮地收著表達。有什么心思想法,在外人面前根本不會表露出來,就算是自己人,也會讓對方琢磨,更不可能總是盯著她這樣的小姑娘看…… 他還明目張膽地借她跟邵京棋較勁,非要高他一個輩分。 這樣一來,以后碰面,豈不是都要叫他叔叔?陳瓦霜眉毛擰了擰,抱以僥幸地想,應(yīng)該不會怎么碰到他吧。 接下來這兩天,她像從前一樣,老老實實在學(xué)校上課。 學(xué)校慶祝2017的元旦晚會上,她作為芭蕾舞蹈特長生,在臺上與其他同學(xué)一起,跳了一支芭蕾舞。 不久,陳慶媛從巴黎回來,帶了好些東西給她,包包、服裝、化妝品,以及漂亮的芭蕾舞裙、舞鞋。 “寶貝,2月份的藝考初試要表演芭蕾和古典舞兩種劇目,你就穿這身清新綠色的舞裙跳吧,裙子長度在膝蓋以下,也可以跳古典舞?!?/br> “好的呀?!?/br> 陳慶媛看著出落得越發(fā)精致的女兒,滿眼都是愛,幫她試了試服裝。 還問:“寶貝,緊張嗎?” “不緊張,還有一個多月呢,我可以慢慢排練?!?/br> 初試要進行兩個三分鐘的劇目表演,對她而言并不難。 陳慶媛道:“本來打算今年過年我們?nèi)|南亞海島旅行,想想還是等你高考完再說,萬一奔波生了病,影響考試發(fā)揮。” “嗯嗯,不著急的mama?!?/br> 摸著良心說,陳慶媛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樣。 現(xiàn)在她一看到陳瓦霜,便浮現(xiàn)出滿臉的喜悅與成就感,逐漸淡忘親生女兒夏凝離世的悲傷。 陳瓦霜對夏凝jiejie并不了解,甚至沒見過她的照片,被收養(yǎng)進夏家的時候,他們便搬到了新的別墅中,有關(guān)夏凝jiejie的一切,都留在了老房子里。 她只知道夏凝是陳慶媛唯一的骨rou,不像夏新杰,與前妻還有個兒子夏澤,兒子還很給力,因此女兒的去世,對他的打擊沒有那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