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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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瓦霜定定地看著陸墨白,誰知道他調(diào)的什么飲料,萬一把他們當(dāng)小白鼠……這些年來,她從不發(fā)脾氣,今天又是生日,只能忍著抿了一口飲料。 “乖?!币豢淳褪敲銥槠潆y地喝下,陸墨白真服了,自己好心調(diào)的,難道會下毒? 揚眉問:“味道怎么樣?” 陳瓦霜形容不出來,酸酸甜甜的:“很特別的味道,很新鮮,很……” 這白兔裝的是真的好,勉強地喝下,努力地想說好話,卻連最簡單“好喝”都夸不出口。陸墨白微微一笑:“小侄女是真給面子,不好喝倒也不用違心夸?!?/br> 他一走,陳瓦霜就氣得偏頭直哼,這人是有多難伺候?她已經(jīng)努力夸贊了! 潘薇注視著他的背影,花癡依舊:“你叔叔真的好帥??!” 陳瓦霜的眉心緊鎖,無比郁悶和不解:“你們從哪看出他帥的?” “拜托,陳瓦霜,他那么帥了,你還沒看出來?你對他有黑濾鏡吧!” 反正,她沒覺得他帥。 只覺得他可惡! 幾個男生發(fā)現(xiàn)里間有桌球,便跑去打桌球,陸墨白饒有興趣地跟男生較量,惹得女生也一窩蜂跑去看他打桌球。 潘薇拖著陳瓦霜過去,還在圍觀時毫不掩飾地說:“霜霜,你叔叔打桌球的身姿手法也實在太帥了!” 陸墨白擦著球桿,不以為然地道:“小侄女對我有些誤會,她不詛咒我,就算好的了?!?/br> 她哪有詛咒!陳瓦霜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小拳頭藏在背后握了握。 他卻笑瞇瞇地跟幾個同學(xué)說:“等你們高考結(jié)束,來我這兒聚會,我給你們打八折?!?/br> “好啊,謝謝老板。” 正玩著,邵京棋的助理孫文莉走過來說:“霜霜,蛋糕送過來了,去切蛋糕吧?!?/br> “好,謝謝莉莉姐?!?/br> 大家這才紛紛回歸桌位。 點上蠟燭,生日歌響起,陳瓦霜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在邵京棋和陸墨白兩個累世大冤家的注視下,艱難熬過了這個難忘的生日。 …… 吃完蛋糕,邵京棋道:“時間不早了,要不送你們回家吧?!?/br> 陸墨白向林家凱遞了個眼神,林家凱有樣學(xué)樣地說:“可以開車送你們,我們?nèi)耸止軌??!?/br> 大家都沒喝酒,且平時晚自習(xí)結(jié)束后,都是坐地鐵回家,因此,他們婉拒了,決定一起去坐地鐵。 只有陳瓦霜被邵京棋留了下來:“小霜,我送你回家?!?/br> 路上,司機開車,陳瓦霜和邵京棋都坐在后座。陳瓦霜按捺不住地問:“京棋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想問你陸叔叔的事?” “嗯,也是也不是。”陳瓦霜掩飾了一下目的,“不過他每次看到你,都好像要跟你斗。” 邵京棋呵呵一笑:“我倆從小就這樣相處,男人嘛,難免誰也不服誰?!?/br> 他說話一向溫和寬容,好像從來不會為什么而生氣,對她的教育非常有耐心。陳瓦霜剛過來那會兒,功課底子基礎(chǔ)很差,邵京棋輔導(dǎo)她作業(yè)的時候,她聽不懂,他也從不暴躁。 不像那個陸墨白,要么冷著個臉,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印象;要么就是虛情假意地要捉弄她。 當(dāng)時養(yǎng)父一心撲在公司上,陳瓦霜的成長過程只有mama參與,沒有成熟男性參與,不知不覺她便把邵京棋當(dāng)成了父親一樣的角色。 這就導(dǎo)致她再長大一些,跟他說話,朝他撒嬌,皆很自然。 “可是京棋哥,你上次還說恨他呢,你們是有什么仇嗎?”陳瓦霜還是想多了解一些內(nèi)情。 邵京棋嘴角淡淡地噙著笑:“仇嗎?過去了這么多年,哥哥已經(jīng)忘記了具體什么事,只記得那種不爽的感覺?!?/br> 陳瓦霜覺得他就是不想說,撒嬌地哼了一聲:“你又忽悠我!” 他看著出落得越發(fā)漂亮的女孩,笑著順摸了下她的馬尾:“說恨,那都是小孩子的恨,現(xiàn)在哥哥都快三十了,哪里能這么幼稚和狹隘。只是看他要玩,哥哥也閑著,陪他玩玩。” 從他嘴里實在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陳瓦霜眼里的陸墨白確實像是在玩,仿佛還沒從幼稚園畢業(yè)。 她直覺過去他和陸墨白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事還挺諱莫如深。她不再追問,只說:“那你們現(xiàn)在還算好兄弟嘛。” 邵京棋呵道:“小霜,兄弟情這種東西,和其他感情沒什么分別,可以因為一件事變好,也可以因為一件事變差。你看我們今晚,不都在一起給你慶祝生日么?” 陳瓦霜:“……” “倒是你,好像不大喜歡你陸叔叔?” 陳瓦霜嗯了一聲,抱著書包,揪著書包帶子說:“我是不喜歡他?!?/br> “為什么呢?” “沒有為什么……就是不喜歡他?!?/br> 邵京棋望了她一眼,沒再多問,只是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 回到家,陳慶媛問她生日過得怎么樣,陳瓦霜把在陸墨白的酒吧如何慶祝的細(xì)節(jié),都告訴了她,最后說:“京棋哥想送輛奔馳車給我?!?/br> 原本還想把陸墨白送她工資卡的事說出來,但陸墨白只是想跟邵京棋斗法,并不是真心要送她禮物,說出來反而引起不必要的問詢和猜測,便把這事瞞了下來。 但僅是邵京棋送車,也足夠讓陳慶媛驚訝:“怎么送這么貴重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