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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北城霜降在線閱讀 - 第152章

第152章

    她甚至連哭喊都來不及,只能被動地接受一切。但大約是舞蹈生的天然優(yōu)勢,適應(yīng)能力極強(qiáng),在挺過一陣階段后,她終于沒再哭,慢慢地迎合他。

    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手掌心撫在他寬闊的背上,卻能察覺男人就連背部的肌rou,也是那般有力,皮膚表面還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男人天生一副好體格,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慢慢地撩撥著,引領(lǐng)著,心中亦有一些難以言明的東西,仿佛在不斷積聚。

    許是酒的作用,身體本來就發(fā)熱,汗也自然淅出,讓人一點(diǎn)兒也不舒服。

    大腦迷迷糊糊中聽見他說:“兔,叫叔叔?!?/br>
    她神識恍恍惚惚,依稀記得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很少稱呼他陸叔叔了,都是直呼其名,下意識便喊了聲:“陸叔叔?!?/br>
    不料男人不大滿意似的,又說:“叫叔叔!”

    “陸叔叔……叔叔……小叔叔……”她的眼神迷離,偶爾睜開眼睛,能看見男人的眼尾亦發(fā)紅,不由伸手撫了下他的臉,擦拭他額頭的汗。

    “陸叔叔!唔,”她聲音嫵媚,主動喚了一聲,“小兔要陸叔叔?!?/br>
    這一聲令男人幾乎投降。

    真的,太嬌了。

    “兔,”男人的聲音無比喑啞,“好好愛我?!?/br>
    “唔。”

    他仿佛挾裹著海上的風(fēng)暴而來,排山倒海,讓人無法抵擋。一場暴風(fēng)雨后,她成了風(fēng)雨后水邊的葦草,沾染著晶瑩雨滴,隨風(fēng)微微搖曳……

    可她沒想到,不一會兒,那股風(fēng)暴又卷土重來。

    ……

    *

    窗外,繁華都市的夜空呈現(xiàn)幽魅的霧藍(lán)色,男人的浴袍已經(jīng)沒法穿,只能在衣櫥隨意找了條褲子,再套了件淺色襯衫,胸前大敞著,薄薄的細(xì)汗仍舊冒出來。

    男人對著窗外濃稠的夜色抽了根煙,軟和大床上,小兔已經(jīng)安靜地睡著,淺淺的呼吸,讓被子也跟著起伏。

    剛才在浴室里,殘留的沖動讓他忍不住,又哄著她欺負(fù)了一回。

    可能是欺負(fù)得有些狠,后來她哭喊得十分厲害,自然,握拳打他的力氣也不小。

    這小兔的力氣真不小,指甲又鋒利,把他的后背都撓出了一道道紅痕,她還驚訝地問是她撓的嗎?讓人哭笑不得。

    最后用浴巾裹著小兔抱出來時,她仿佛快要暈過去了,身體軟綿綿的,趴在肩上無力地哼出聲音,像一只受了傷的小獸,弱小無助,惹人憐愛。

    之前的房間已經(jīng)沒法再睡,床單等物臟的臟,濕的濕,估計明天客房清潔員看到也要驚訝萬分。他抱著人兒換到了主臥干凈柔軟的大床上,好在小兔太累了,不挑床,睡得十分安然。

    此時已是凌晨三點(diǎn)多,整座城市入睡,萬籟俱寂,只有璀璨燈光仍舊喧囂。

    陸墨白回望一眼床上安睡的人,唇角勾了勾。

    兔,如果叔叔在讀軍校時遇到你,可能不會再下連隊(duì),人生由此發(fā)生改變,但那時候也可能會傷了你。

    二十六歲遇到你,時間剛剛好,現(xiàn)在二十九歲,似乎并不晚。

    只是總覺得還有道無形的屏障在阻擋著二人,男人垂垂眼眸,冷靜地思考,是要向陸啟明低頭才能解決嗎?

    為了兔,他其實(shí)無所謂的,兒子向老子低個頭,給個臺階下,真的無所謂,但就怕不是這個原因。

    回到床上,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再把睡熟的小兔攬進(jìn)懷里,忍不住用唇喚醒她:

    “兔,休息夠了吧?!?/br>
    ……

    第71章 秘密情人

    陸墨白醒過來時,某只光.溜小兔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香沉,窗簾縫隙透過來一縷光,依稀能看見室內(nèi)。

    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jī)看了看,十一點(diǎn)了。

    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睡過這么長的整覺,將近七個小時,什么認(rèn)床、認(rèn)環(huán)境的毛病都不存在了,仿佛哪里有兔在,哪里就是最適合自己的睡處。

    只是凌晨四點(diǎn)那會兒,真的惹火了她,他剛好又抽了根煙,感覺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一上頭便是沒完沒了,也懶得講求什么溫柔技巧,像把利劍,要直接貫穿她的人生……

    某兔倒是沒哭,但朝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兔牙真的鋒利。

    但也夠刺激。

    摸了下她的臉龐,暖乎乎的,又擔(dān)心她發(fā)燒,探了下她的額頭。

    還好,一切正常。

    兔比他想象的要堅韌。

    伴隨吱唔一聲,陳瓦霜終于悠悠醒轉(zhuǎn)過來,眼睛還沒睜開,便感覺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睜開眼睛,那個把自己弄散架的男人在朝他笑。

    “醒了?”

    陳瓦霜:“……”

    許是總算睡飽了,沒有起床氣,被他面對面地抱著磨蹭了會兒。

    “今天不用上班?”陳瓦霜問他。

    “上啥班,有兔就好,全勤獎不要也罷?!彼瞄L了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臉。

    陳瓦霜無語。

    “兔,昨晚舒服嗎?”他突然問。

    “不舒服,疼。”

    “扯,我明明聽見了你舒服的聲音,”他語氣曖昧不堪,“叔叔想一直聽?!?/br>
    陳瓦霜倏然想到自己要跟他說的事,感覺這個時候跟他講,好像有些殘忍。蹙蹙眉,她挪了挪:“我去洗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