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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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跟著院長進了屋,“奶奶,我?guī)湍黄鹫耍 ?/br> “哎喲,你去外面和孩子們一起玩,坐著歇會也行,工作就夠辛苦了,還要來幫我這個老太婆?!?/br> 路柏把菜洗干凈放在籃子里,“奶奶您一點都不老,我小時候最喜歡待在爺爺身邊,給他幫忙了,您就允許我給您搗亂吧!” “你這孩子!嘴真是甜?。 蹦棠踢肿煨?,“我們小五性格孤僻,一意孤行,說話總是估計別人的感受,和他做朋友,很累吧!” “沒有啊!焦伍,他人挺好的,他幫了我很多,都是我給他添麻煩!” “謝謝你能寬容他,他從小命就苦,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母親也不管他……”奶奶嘆了口氣,“總之謝謝你能和他做朋友!” 路柏轉(zhuǎn)頭看著奶奶,“我會一直和他做朋友,奶奶,您放心吧!” 不到一個小時,奶奶就燒了一大桌菜,孩子們吃飯都圍著焦伍,沒看出來,他挺受孩子喜歡。 飯桌上,奶奶格外開心,不斷給焦伍和路柏夾菜,還說起了焦伍是院里的小霸王,經(jīng)常欺負(fù)別的小朋友,總是會被奶奶罰。 一頓飯結(jié)束,趁著孩子們睡午覺的空擋離開了孤兒院。 路柏悶著頭走在焦伍身后,焦伍和焦明酌有什么關(guān)系?雖然是焦伍的私事,但焦明酌是個很可恨的人,路柏?fù)?dān)心焦伍走什么彎路子。 從孤兒院出來后,焦伍的臉色就格外差,路柏能感覺到他再擔(dān)憂什么事,那封信里到底寫了什么? “我們現(xiàn)在回組織里了嗎?” 焦伍點頭,“我先送你回組織!” 路柏還想問,但看見焦伍臉色越發(fā)陰沉,便忍住了。 車子在路上飛馳著,焦伍的電話震動起啦,他不耐煩地接起來,拔高音調(diào)吼道:“你說什么?” 突然一個急剎車,焦伍打開車門跳下去,回頭對著路柏強調(diào),“你自己回去,我有事要處理,不陪你一起回去了。” 路柏追著下車,看焦伍的臉色如此難看,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急事。他們既然是搭檔,焦伍有困難,自己有責(zé)任幫助他一起解決問題。 “你要去哪兒?”路柏緊跟在焦伍身后。 焦伍招了一輛出租車,沒有給路柏一個眼神,直接鉆進車?yán)铩?/br> “我有事得去解決一下,司機會把你送到機場,到時候會有人送你回組織。你不要亂跑,乖乖回組織,不然我會被隊長五馬分尸,你記住了嗎?” “喂!你發(fā)生什么事?多一個人,總多一個方案!”路柏著急地拍著車門,想追上去,哪知車門已經(jīng)鎖死了。 焦伍瞪著路柏,“你跟著我只會給我添亂,記住我的話,一定要回組織,別亂跑!” 司機按著喇叭,催促路柏上車,焦伍丟下一句話就關(guān)上車窗,車尾揚長而去,路柏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真是白擔(dān)心他了。 正午的陽光有些晃眼,路柏抬手擋了擋。無奈回到車上,他脅迫司機跟著剛剛那輛車。 司機卻不買賬,“那位先生說讓我務(wù)必送您去機場,他錢已經(jīng)付了,我不會掉頭的!” 路柏賭氣地看著窗外,算了!關(guān)我什么事!我在這里著什么急! dy組織內(nèi)部,雷栗把熬了一個通宵才破解好的密碼,用郵件發(fā)送出去,終端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緊急信息。 “來我辦公室!” 雷栗看著消息愣了片刻,居然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嗎? 雷栗關(guān)掉終端,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身,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 也不知道他站了有多久了。 “隊長怎么來了?” 男人先一步跨進雷栗的辦公室,撞了一下雷栗的肩膀,“副隊,我不在的時候,組織里都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原來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雷栗關(guān)上門,語氣冷淡,“沒什么!” 男人嗤笑一聲,轉(zhuǎn)身掐住雷栗的脖子,一把扯掉他臉上的面具,在他臉上狠狠甩了一個巴掌,“誰讓你,擅自做主,把我的人放走了!” 男人把“我的”這兩個字音咬的有些重。 雷栗舔了舔帶血的嘴角,眼神帶著幾分怨恨,“你的?可不可笑?” 男人唇角勾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過,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真是讓人心寒!” 雷栗呼吸困難,牙關(guān)咬得死緊,“我不會讓你傷害他!” “傷害?”男人發(fā)出咯咯的笑聲,他松開手,雷栗身子滑落在地上,“再有下次,我會讓你親自嘗試一下,禁閉室的味道?!?/br> 男人把手套扔在地上,咚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上。 路柏按時到達(dá)機場,機場的人接應(yīng)到路柏,立即給上級打了報告,便寸步不離跟在路柏身邊。 并且把路柏帶進了頭等艙,食物飲料準(zhǔn)備齊全,路柏想著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他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腦海里莫名其妙浮現(xiàn)出了霍錦夜的面龐,路柏拍了拍腦門,閉了閉眼睛,不能再想那個惡魔了,不管他是死是活。 醫(yī)院的icu病房里,霍錦夜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了管子。 奶奶站在病房外面,眼里冒著淚花,那個活蹦亂跳,經(jīng)常惹她生氣的孫子,現(xiàn)在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個活死人一般,她頭發(fā)花白,整個人滄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