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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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要嫁的人蠢而不自知,莊舒雯又氣?又好笑,狠狠踢了對方一腳。 少卿府的三姑娘可是皇城小有名氣?的閨秀,無論在宮宴還?是家宴上,都是個?愛出風(fēng)頭的,加之世家的身份,為人極為清高?,如今被人拆穿了本來面目,不免引起?貴女們大范圍的議論。 寧雪瀅此舉,算是一戰(zhàn)成名,令那些對寧嵩懷有成見繼而看不起?寧雪瀅的權(quán)貴們,再不敢小覷她。 ** 深夜,衛(wèi)湛從東宮回?府,對懲治蔡妙菱和程胭的事已有耳聞。 妻子能獨當(dāng)一面是好事,該給予鼓勵。 是以,在走到?寧雪瀅的面前時,他稍稍附身,抬手抓了抓她的發(fā)頂。 燈火暖意融融,男人眸光清潤,寧雪瀅放下手里繡活,露出小女兒的羞態(tài),“做什么?” “肯定你?!?/br> 頭頂被抓揉,連帶著頭皮發(fā)麻,寧雪瀅像貓兒一般瞇了瞇眼睫,盡顯嬌憨,既溫順又傲嬌。 “她們罪有應(yīng)得?!?/br> “嗯。” “只是可憐的俞夫人,辛苦拉扯大的養(yǎng)女,反過來占有她的家財?!?/br> 衛(wèi)湛收回?手,走到?軟榻前,“一碼歸一碼,俞夫人或許有可恨的一面?!?/br> “此話?怎講?”很少從他口?中聽說俞夫人的事,寧雪瀅來了興致,走過去坐在他身旁,挨得很緊,不到?一拳的距離,不似之前會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炕幾?對面,大有要秉燭夜談之勢。 衛(wèi)湛打開鏤空爐蓋,打出一個?漂亮的香篆,“我的意思是,沒有見過的人,還?是別輕易給予同情??!?/br> 所以,不是針對俞夫人? 秉燭夜談的心思落空,寧雪瀅向一旁坐去,“可俞夫人與母親是故交,在母親的口?中,俞夫人是個?溫厚老實的人。” 將香爐塞在她的手里,衛(wèi)湛后仰,散漫慵懶地靠在如意枕上,輕喃一句“物是人非,人心難知”,便合上了眼。 從他的臉上,能看出些許疲憊。 太子遠(yuǎn)行,東宮大小事宜皆要由他定奪,寧雪瀅只當(dāng)他精力不夠,總之是沒有多想,還?為他蓋上毯子,之后就窩在榻邊繼續(xù)刺繡。 室內(nèi)溫暖如春,深夜中的小夫妻,伴在彼此身邊。 沒一會兒,衛(wèi)湛起?身,卻不是朝拔步床的方向走,而是來到?她面前,作勢要將她抱起?。 暗影壓下,被衛(wèi)九在馬車上綁縛的記憶突然襲來,寧雪瀅下意識刺出繡針,被男人扼住腕子。 “怎么?” 一邊問,衛(wèi)湛一邊抽出她手里的針,插在一團(tuán)繡線上。 意識到?自己?過激的反應(yīng),寧雪瀅穩(wěn)住心跳,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想他將自己?抱起?。 此刻,她方知衛(wèi)九已在她心里形成揮之不去的陰影。 然而,衛(wèi)湛只是站在榻邊,筆挺的背微彎,低眸看著她的臉。 被、褥、枕、墊熏染了桂椒的味道,散發(fā)著獨特?的幽香,卻是不及蘭香淡雅,沁人心脾。 寧雪瀅抬起?頭,與之交匯上視線,彼此眼中有清霽的碎光跳動。 喧闐沉淀,靜謐無聲,寧雪瀅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怦怦不停,失了節(jié)奏。 她抿抿干澀的唇,一瞬將心事忘個?干凈,此時此刻,眼里唯有面前的男子。 聳秀如玉的男子。 “衛(wèi)郎?” 敵不過暗昧席卷,她故意扯了扯男子的衣袖,試圖打破沉默,可男子只是靜靜睇她,目光水洗潤澈。 那種無節(jié)制的索取,會伴有隱晦的痛感,是她招架不住的,可面對男子無聲的相邀,她又說不出拒絕的理由。 “我、我用別的方式行嗎?” 聞言,衛(wèi)湛勾起?她的下頷,目光鎖在她的唇上,開口?沙?。骸笆裁捶绞剑俊?/br> 已在董mama那里得到?了些經(jīng)驗之談,寧雪瀅慢慢攤開掌心,卻是耳根紅透,連后頸都染了粉紅。 燈火將兩道瑰姿瑋態(tài)的身影映在窗欞上,誰能想到?他們正在商量敦倫之事。 衛(wèi)湛低笑一聲,渾然天成的清雋被一股難以言說的欲念沖淡,他抬手落在女子發(fā)髻,卸去了上面名貴的朱釵,丟在炕幾?上。 一頭烏發(fā)傾瀉,披散背部,使女子更顯嬌麗。 寧雪瀅僵住半晌沒有動彈,直到?裝不下去,才?起?身熄滅所有的燈,抹黑回?到?淡月窗前。 面對面站立,她顫著手去解束縛錦衣的革帶。 “啪嗒”一聲,在靜夜中尤為清脆。 可接下來的事,她就扛不住了。 到?底是年?紀(jì)尚淺,經(jīng)驗不足,臨時怯場的她,一把抱住衛(wèi)湛的勁腰,扎進(jìn)他懷里,匯入陣陣蘭香中。 被環(huán)抱著僵持了會兒,衛(wèi)湛“嗯”了聲,尾調(diào)上揚(yáng),帶著詢問。 “誰說的要換種方式?” 寧雪瀅沒了臉兒,裝傻不動,想要說些什么轉(zhuǎn)移彼此的注意力,以逃過今晚摻雜甜蜜的“折磨”,可又詞窮。 臉頰被捧起?時,她還?是懵懵的,隨著男子的步調(diào)向后退去,直抵妝臺。 一路都發(fā)著“唔唔”的聲響。 呼吸變得熾熱,身體不受控制地后仰,她反手撐住妝臺,無意打翻了上面的妝奩。 一顆顆珠寶玉石滾落而出,有一顆棱角分明的,在月色中格外剔透。 有些看不真切那是什么,衛(wèi)湛伸手捻起?,入手冰涼,“琉璃?” “嗯。”旖旎被打斷,寧雪瀅微微輕喘,溫聲細(xì)語地解釋道,“上次出街閑逛,在首飾鋪子買到?的,是臍釘?!?/br> 之后,她解釋說,這是舞姬常用的飾品,身穿露臍舞裙時,可佩戴在肚臍上。她覺得新鮮,買了一枚。 “有舞裙嗎?” “沒......就是隨意買的,沒打算佩戴。” 她怕疼,連耳洞都沒有,別說打臍釘了。 衛(wèi)湛倚在臺面上,顛了顛臍釘,不知想到?什么,向后退開一些,調(diào)轉(zhuǎn)腳步走向墻角的樟木五福捧壽紋方角柜,隨手取出一件妻子常穿的衣裙。 見狀,寧雪瀅走過去,還?不小心踩到?了他的后腳跟,退開時問道:“要做什么?” 衛(wèi)湛點燃一盞燭臺,將衣裙鋪開在榻上,以手為尺,丈量起?衣裙的長度,隨后拉過不明所以的小妻子,丈量起?她的腰線。 寧雪瀅想躲,嘴角忍笑,聲音甜的似浸蜜,“好癢?!?/br> 衛(wèi)湛一兩下丈量完,接著撕扯起?布帛。 華麗的襖裙瞬間大變樣,裙裳還?完整,可上衣明顯短了一大截。 怎能浪費呢? 寧雪瀅剛要奪過,方意識到?他在做什么。 “郎君在給我制作舞裙?” “試試。” “......” 可以拒絕嗎? 寧雪瀅臉薄,踟躇半天沒有伸手去接。 衛(wèi)湛挑眉,“需要為夫幫忙?” “不用。”為了躲過今夜甜蜜的折磨,她豁出去了,抱起?所謂的舞裙,飛快走到?云屏后,窸窸窣窣地穿脫起?來。 衛(wèi)湛坐在榻上,單手支頤,等了半刻鐘,見云屏后露出一抹嫣色衣角,緊接著,女子慢吞吞走出來,很是扭捏。 實在是“舞裙”的上衣太短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 這樣打扮的寧雪瀅,衛(wèi)湛凝了許久。 他招招手,示意她靠近。 寧雪瀅紅著嬌靨走過去,一只手勒著上衣的下邊緣,只因里面的肚兜比這件被改良的上衣要長一些,只能卷起?塞在里面。 乖軟的小妻子惹笑了衛(wèi)湛,不比平日低沉,笑聲清淺,是發(fā)自真心的笑。 寧雪瀅臉一羞,單膝跪在榻邊,作勢去捂他的嘴,“你別笑,是你讓我穿的!” 衛(wèi)湛扼住她的兩只細(xì)腕捏在一起?,視線游弋,落在白白的肚皮上,拿起?炕幾?上的臍釘,塞進(jìn)了她的肚臍。 虛虛地銜在那兒,很可能下一息就會掉落。 在燈火的映照下,琉璃臍釘散發(fā)出斑斕色彩,配以奶白肌膚,對視覺的沖擊力可想而知。 衛(wèi)湛松開她的腕子,在她站直的一瞬,忽然以雙手禁錮住她的腰窩,低頭吻在了肚臍的一側(cè)。 酥麻自肚臍的位置蔓延,寧雪瀅觳觫不止,幾?番激靈過后,揚(yáng)起?雪頸,半瞇著眼睛陷入新奇的體驗中。 漂亮的肚臍隨著腰肢在一雙大手的磋磨中變了形,琉璃臍釘卻穩(wěn)穩(wěn)銜在那里,折射熠熠光暈,璀璨閃耀。 短了一截的嫣色上衣不知何時落在地上,可憐兮兮被踩皺。 寧雪瀅如漂泊在浪潮中的小船,任衛(wèi)湛施為。 燭火被衛(wèi)湛徒手掐滅,指腹的余溫印在女子的腹部,又是一陣詭譎新奇的體驗。 雙膝無力,寧雪瀅倒在衛(wèi)湛身上,壓著他一同倒向榻面。 衛(wèi)湛用一只手?jǐn)堊∷谋?,輕撫溫?zé)峒?xì)膩的玉背,食指繞住小衣后面的系帶,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軇印?/br> 寧雪瀅反手想要阻止,美目突然微瞠。 小衣被扯,拋擲向半空。 幸好有黑夜為遮,奈何女子膚色太過白皙,在月影里映出柔白的光澤。 美到?令人驚嘆。 至少衛(wèi)湛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