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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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拍了拍他的后背,最后說:“江塵,我們只是沒有緣分?!?/br> 明明一切都要水到渠成,卻只差了一點(diǎn)兒。 她松開他,拉著行李箱登上高鐵。 江塵看著她落魄的背影,喃喃自語:“林霧,我愛你?!?/br> 可對不起,除了愛,我什么都給不了你。 她買了普通的二等座,因?yàn)樯宪嚤容^晚,車廂里幾乎坐滿了人。 她一下就找到兩個空座,靠窗的是她的座位。她把行李箱放在腳底,突然想到多年以前她一個人來到北城,而如今,她終究還是要一個人離開。 列車緩緩移動,在人滿為患的車廂,只有林霧身旁的座位是空的。 大腦在那一瞬間轟鳴,她想起江塵跟著她檢票來到站臺,后知后覺原來他是做了送她回南城的準(zhǔn)備。 淚水再也繃不住,她模糊地看到窗外屹立的那個身影,捂著臉壓抑地哭。 鄰座的五十出頭的阿姨見狀坐到她身邊,給她遞了張紙,“姑娘,你怎么了?” 林霧似乎是尋覓到一個發(fā)泄的出口,哽咽著說:“我和我愛人分開了?!?/br> 阿姨拍了拍她的背,“人要學(xué)著往前看……” 列車內(nèi)似乎有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吵鬧聲湮沒了阿姨的話語。 漸漸的,林霧什么都聽不清了,只有留在腦海里那個挺拔的身影,她想他們這輩子大概不會再見了。 室外浮塵漫天,黃沙蔽目,列車遠(yuǎn)行。 江塵被工作人員拉到了臺階上,工作人員還數(shù)落著靠列車太近太危險了。 只可惜,他聽不進(jìn)任何話語聲。 他緩緩抬眼,眼前被迷障遮住,他再也看不清歸路。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到這里了,這是我原定的故事結(jié)局,喜歡be的朋友們看到這就好了。番外我會給他們一個稍微好一些的結(jié)局,番外明天見。 給大家說一點(diǎn)兒巧合浪漫的事吧,我最初構(gòu)思這個故事的時候就想寫兩個同頻共振、靈魂契合的人,然后腦海里就涌現(xiàn)出了“soulmate”這個詞。后來在提筆寫這個故事沒幾天,大概是在六月初,我的那場辯論賽就抽到了關(guān)于soulmate的辯題,這個辯題我寫在了文中的那場辯論賽里(在33章)。而我的辯題旁邊所用的配圖就是《la la land》的海報封面,恰好這部電影也是關(guān)于“soulmate”的。 第49章 番外 七月初,江南陰雨綿綿,林霧來南潯便趕上了連雨天,終于在游行的最后一天見到了晴天。 她戴上米黃色的漁夫帽,拿著團(tuán)扇走出民宿,沿著是青石板路漫無目的地閑游。她這兩年散漫慣了,出來玩兒不喜歡做攻略,選一個地方如開盲盒般講究個運(yùn)氣和緣分。 南潯古鎮(zhèn),臨水而建,青磚灰瓦,寫盡了悠悠歲月漫長。 古鎮(zhèn)商業(yè)氣息不濃,隨處可見當(dāng)?shù)鼐用裆畹臒熁饸狻?/br> 林霧順著街道往下走,甚至在河邊見到了浣洗衣物的人,那里楊柳依依,樹蔭剛好將人籠罩。 帶著好奇心,她湊到了旁邊,女人身邊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坐在臺階上拿著筆畫畫。 林霧頓在石階上,問她在畫什么。 小姑娘抬眸,“隨便畫一畫。” 林霧視線落在她的畫紙上,古鎮(zhèn)的美景被收錄在畫中。她也說不出當(dāng)時是什么心理,總想在這里停留,似乎是為了等某個人。 “可以幫我畫一幅嗎,我給你錢?!?/br> 小姑娘瞥了她一眼,“我畫人畫得不太好?!?/br> “沒關(guān)系?!?/br> 小姑娘挪了把椅子給她,林霧靠在椅背上,愜意地拿團(tuán)扇扇風(fēng)。 這團(tuán)扇是她前兩天剛來的時候買的,中國風(fēng),扇面上寫著毛筆字“所念皆如愿”。 林霧邊坐著邊和小姑娘聊天,不覺得時間難捱。 河邊微風(fēng)習(xí)習(xí),水面波光瀲滟,時不時有兩只載著游客的搖櫓船穿梭而過。 林霧手中的動作沒停,懶洋洋地?fù)u著團(tuán)扇,太陽暖得人想睡覺。她打了個瞌睡,趁機(jī)伸伸懶腰,迷蒙中回眸。 后來想想,她也說不出她那一個回眸的原因和契機(jī)。 可那個簡單的回眸,一如多年前人海里的驚鴻一瞥,讓她再次望見了他。 江塵和她眸子撞在一起,盡管心里有所期待,卻依然不得不震驚。 他剛剛見她的背影便覺得像她,所以才駐足停留。 其實(shí)她和多年前有所同也有所不同,她穿了件素白色的長裙,頭發(fā)卻燙成了大波浪,可他還是能一眼認(rèn)出她。 林霧嘴唇微張,錯愕片刻,小姑娘把畫取下來給她。 “謝謝?!彼乃疾辉诖耍乐x都有些有氣無力。 后來她想,還是緣分。 林霧和江塵沿著青石板路自南向北行走,一人行突然變成了兩人行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她微微偏頭,看著男人流暢的下頜線,感概他一點(diǎn)兒變化都沒有,明明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歲月卻沒給他留下一點(diǎn)痕跡。 也許真是人變成熟了,歲月消磨了很多愛恨情仇,他們?nèi)缃窈椭C地走在一起。 南潯這兩年知名度上升,到了暑假季游客倒是挺多。走過人潮擁擠的地方,他自然地拉著她的胳膊把她護(hù)到自己的身側(cè)。 林霧低頭看他的手,手上沒戴任何飾品,她不可察覺地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