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初啼2(微H)
傅燕樓一把抄起她,緩緩走過一個暗廊,幾步彎轉(zhuǎn)便入到一間歇室。 泠葭軟在他的臂彎里,很清楚知道一會兒待要發(fā)生些什么,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抵不過心頭那種飄忽不定的感覺,她想多留住些時間。 這歇室見方卻不算大,原是后房內(nèi)嵌的一小間,只一桌兩官帽椅,角落一個架子床,他抱著她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泠葭的心都收緊一下。 他將她放在床上,她不敢看他,一個滾身,轉(zhuǎn)向墻壁去了,伸手摸了摸身下,一層細(xì)密的狐毛褥子,忽然感覺到身后有熱度襲來,又嚇的閉緊了雙眼。 傅燕樓自上而下的看她,忽然覺得可愛的緊,他知道她仍是怕的,可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也不打算再委屈自己,反正兩人早晚要走到這一步,可是他不能性急,怕嚇到她,他知道女子頭一遭免不了遭罪,他凡事都可替她擔(dān)待,只這個和生孩子他卻替不來,只想著待會兒便徐徐圖之罷。 “膽小鬼?!彼氖种干斓剿囊赶聅ao了sao,自然引出她的反應(yīng)。 她從小極怕癢,慌忙捉住他搗蛋的手指,憋不住笑了,“我才不是!” 他趁她轉(zhuǎn)過頭來,一下咬上她的櫻唇,略略使了些力,“怕么?” 泠葭抓住他的手合握住,看著他星子一樣眼睛,被蠱惑一般,搖了搖頭,“是你就不怕……” 他再也忍不得了,一把拉過她坐起身,拽住她的手放在他的玉帶上,喑啞著聲音道:“幫我寬衣?!?/br> 泠葭的臉早已紅透了,這也不是頭一次替他寬衣解帶,可沒有哪一次像如今這般手足無措,抖著手卸了腰帶外袍,蔥白一樣的手指停在他里衣的系帶上,咬牙抽開,微涼的指尖穿過交領(lǐng),點(diǎn)在他的胸膛上,那熱燙的溫度似要灼傷她一樣,倏地收回手,可他哪里肯就這樣放過她,一把拉過來按在腰腹上—— “繼續(xù)脫?!?/br> 后面幾乎是他全稱拉著她的手完成的,當(dāng)終于褪下他的褻褲,她羞臊地撇開頭不敢正視。 “害羞?”他貼著她耳語,兩個人離的太近,他周身熱的像火炭一樣,泠葭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擺,微微拉開一點(diǎn)距離,可他不樂意,一把箍住她的纖腰貼上自己,下處有火熱的硬物囂張的抵著她,他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漸漸失律。 大公子從不知道姑娘家的衣服這么繁復(fù),可他向來有耐心,即使下腹陽物熱燙的驚人,可他依然慢條斯理的為她脫衣。 比美人出浴更美的,便是美人寬衣。 他像剝一顆飽滿的蓮子,一層層剝掉她的外殼,最后只剩下白瑩瑩一個玉人兒。 撥開她遮住胸前的手臂,交迭著推壓在她的頭頂上,他的目光一寸寸掃過這嬌嫩鮮活的身體,心底暗忖,果然美的不可方物。 修長的手指拳握住那一方玉山,頂端的珊瑚珠子輕輕啄吻他的掌心,他心頭癢起來,低頭含住了,她咬住自己的指節(jié),撇過頭不去看他,可心里逐漸升騰起一股潮意來,有些想哭。 這時節(jié)過了晌午熱度便很快降下來,泠葭方才剛脫了衣服還覺得有些冷,可如今卻覺著有火苗從小腹生發(fā)出,他的舌卷起那椒乳的頂端,來來回回吸吮不休,他在她胸前忙活著,她幾次想推開,可是到最后卻忍不住抱緊他的頸項。 他換了一邊疼愛,剛放開的那只又用手揉捻上來,還是年紀(jì)太小了,小巧又細(xì)嫩的一雙玉鴿子,像夏日里第一茬兒菱角。 待他終于放開這嬌乳,頂端的珠子如花蕊綻放挺立起來,他抬頭,見她閉著眼鎖緊眉頭,忍不住又用牙輕咬了下,惹得她嬌吟一聲。 他有些哭笑不得,“別一臉苦相,弄的好像我正在做禽獸不如的事情一樣?!?/br> 她還不習(xí)慣在他面前袒胸露乳,又悄悄用手遮住,撒嬌似的一頭扎進(jìn)他胸前,小聲囁嚅:“我知行這事會疼,我記得當(dāng)年父親新收了一個妾室,當(dāng)天夜里她哭喊的殺雞一樣,全院子都聽著了,所以……我有些怕?!?/br> “那你父親一定不喜歡那個妾室,若是一個男子真心喜歡一個女子,就不會讓她疼?!彼鋈恍念^暗恨起她老子來,可面上又不顯露,然后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起來—— “男歡女愛,天道自然,猶如萬物生長。你瞧見母親養(yǎng)的那只白練烏圓沒有,每年春天鬧貓時都在墻頂上扯著嗓子干嚎,可年年到日子它自己就去房頂上等公貓,是不是?別聽它叫聲凄厲,可你怎么就知道它不爽利?” —————————— 男人在哄女人啪啪啪這件事上都是辯論賽大師,大公子也不例外 謝謝老鐵們的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