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再見天機子
什么? 齊月庭帶來的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云御淵的靈力直接成片的打飛了出去! 一個個的倒在地上哀嚎。 秒殺! 鮮血染紅了大殿上鋪的宮磚,連空氣都帶了幾分血腥味,直往人的腦海里頭鉆。 云御淵牽了墨扶,慢悠悠的往齊月庭倒下的地方而去。 見齊月庭一身白袍染了血跡,束頭發(fā)的的白玉冠也滾落在在一旁,披頭散發(fā)的,完全沒了之前的翩翩公子的模樣。 云御淵將火系靈力化作長劍,明顯就是與墨扶方才化形的一般無二,道:“雖然本王很不想殺你,但是,你打了本王妻子的主意?!?/br> 說話間長劍脫手飛了過去,朝齊月庭的面門而去。 眼看著齊月庭就要命喪當場,忽然不知道打哪兒飛出來一把拂塵,硬生生的攔下了云御淵這一擊! 大殿外,出現(xiàn)一個一身道袍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 “天、天機子?” 我去!這個老道士過來湊什么熱鬧?墨扶腹誹道。 “住手??!攝政王手下留情!” 天機子跑的氣喘吁吁的,一只鞋子也被跑丟了,還是云玨示意小太監(jiān)給他撿起來給他的。 從小太監(jiān)的手里拿過鞋子,天機子穿好鞋子,這才收了方才攔下云御淵那一擊的拂塵。 “天機子大師?!痹偏k示意天機子免禮,道:“不知天機子大師前來有何事?” “齊月庭不能殺!” 天機子一語驚人,只聽得他道:“萬事自有定數(shù),該死的人自然會死,不該死的人自然不會死?!?/br> 說完,又朝云御淵行了一禮道:“攝政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饒他一命可好?老夫保證此人再不會前來尋麻煩?!?/br> “當然,如果他不怕死的話。” “哼!”云御淵也不多說一句,“看在天機子的面上,本王饒你一命!” “再有下次,就算是十個天機子本王也照殺不誤!” 云御淵收了長劍,又道:“大師遠道而來,不如在宮內(nèi)歇幾日?” 天機子摸了摸短短的胡子,片刻后道:“甚好?!?/br> 等齊月庭的人都回了渺音谷,云玨這才宣布退朝。 回了攝政王府,墨扶見四下無人,道:“你為什么要聽那個老道的話?” “難不成那個老道有什么過人之處?” “天機子這一派由始至終只有一人繼承衣缽,因為窺探天命太多,故而天機子一派的人最后都會死的非常慘?!?/br> “而且所有的天機子都以”天機子“這一名號行走江湖,故而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br> 云御淵牽著墨扶進了清梧院,替她剝了個果子道。 將剝好的果子塞到墨扶的嘴里,云御淵又道:“其實本王一開始也不信命?!?/br> “只是到了后來,不得不信?!?/br> 說著,云御淵自嘲似的一笑,像是在回憶某件事情: “阿扶你知道嗎,我出生的時候,天機子曾經(jīng)對父王與母親說過,言我出生的命格太貴重,非常人所承受?!?/br> “故而我父王與母親都早早辭世,想來都是本王命格太過貴重的緣故?!?/br> “而本王之所以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一來則是天機子曾有言本王命中只有一人才能承受本王的命格,二來任何女子若是試圖靠近本王,下場都會很慘烈?!?/br> 云御淵說道這里的時候,墨扶忽然就醋了。 沒錯,就是突然吃醋了。 只聽得她道:“照你這么說,要不是你命格這般貴重,你后院里頭早就一堆女人了?” “你這小腦袋想什么呢?”云御淵不禁一樂,刮了一下墨扶的鼻子道: “幼時曾見云玨的母后慘遭后宮女子算計不知凡幾,就算是有皇帝的庇佑,但仍是防不勝防?!?/br> “故而本王覺得可怕極了,心想若是以后心愛的女子也這般遭了那么多的算計,該如何是好?” “所以,就算是沒有這種命格,本王也只有你一個。” 墨扶哼哼幾聲表示滿意,順手拿了一個果子遞給他: “喏,替我剝?!?/br> ''“好?!?/br> 敢指揮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剝果子的,普天之下也就她墨扶一個了。 五賢宮。 “好不容易收拾了這個齊月庭,這個老頭怎么又冒了出來?” 散朝后,竹客與蘭客接了梅客與壽客的班,跟在了云玨的身后,此刻五賢宮內(nèi)只有梅客與壽客兩人。 見壽客語氣中帶了幾分莫名其妙,梅客道:“你要是覺得奇怪可以去問問?!?/br> “誰要去問那個老頭子了?”壽客咬了一口新送來的點心,又道:“你說這天機子做他的營生不就好了?怎么還跑過來插手主子的事情?” “不?!泵房驼酒鹕?,道:“雖然說天機子窺探天命有限制,但是命格一事也唯有他說的準?!?/br> “他說不能殺,自然有不能殺的道理。” “再說了,就算是他想要窺探,也得看看有那個命窺探不成?!?/br> “有道理。” 入夜。 皇宮,天目樓。 這天目樓是歷來皇帝專門設(shè)給天機子所住之處,地方不是很偏僻,但是勝在清幽。 天機子的臥寢內(nèi),燭火爆了幾下。 只見天機子伏案不知道寫些什么,室內(nèi)忽然響起來腳步聲。 男子黑色的繡金紋長靴踏在地上,一身玄黑色的斜襟繡蟒長袍,已然昭示男子的身份。 來人正是攝政王云御淵。 云御淵見墨扶睡熟,這才深夜踏了露水前來。 只見天機子頭也不抬,道:“夜深露重,攝政王當心染了寒氣給王妃?!?/br> 云御淵也不坐下,也不靠近天機子,只是道:“今天為何阻攔本王殺了那個癡心妄想的蠢貨?” 天機子這才放下手里的毛筆,抬眼道:“自然是因為此人不能死在這個時候?!?/br> “再說了,要死,也不是死在七域?!?/br> “照你這么說,本王可以在別的地方把人殺了?”云御淵道。 “攝政王擔(dān)心王妃老道我知道,但是天命自有定數(shù),這個人要死的時候,誰也攔不住?!?/br> “所以,為了王妃,王爺還是不要違抗天命的好?!?/br> 天機子這一句話引了云御淵的懷疑:“你說什么?” “本王若是殺了那個姓齊的,怎么還會影響到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