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屋內(nèi)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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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衍燃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想穆珩雖然心智比不上與他同齡的孩子,但是到底是孺子可教,并非那般無理取鬧,任性妄為。 “那既然你也知曉是玉嬋王嫂幫你留住了你喜愛的小白,為何還要對她惡言相向呢?” 穆珩只是聽著他說著這些淺顯易懂的道理,心中卻始終無法認(rèn)同。他想到一年前的事情,陸青歌在眾人眼前化身為妖,被眾人唾棄責(zé)罵。最后還是死在他的默許之下。 那時的他,不也是不講究證據(jù),只是因為相信了白玉嬋的說辭,以為青歌是妖嗎?那為何他現(xiàn)在不可以因為白玉嬋是妖而疏遠(yuǎn)她? “可是她是妖怪?!蹦络袼妓髁季?,卻只是說出這句話。他的腦中雖有想法,但是卻不知何將它們表達(dá)出來,只能說出這些最簡單的東西。 穆衍燃卻是嘆了口氣,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他,眸子中有些無奈:“阿珩,你為何要說玉嬋王嫂是妖怪?” 穆珩只是皺皺眉頭,心中十分慌張,那些腦中的話卻始終說不出口。他的過于焦急,直將眼眶憋紅了:“青歌,不是妖怪?!?/br> 穆衍燃愣了片刻,不知為何他會在此刻提起陸青歌,但仍然是柔聲附和他,道:“王兄自然是知曉青歌不是妖怪?!?/br> 瞧著眼前一臉認(rèn)真,毫無察覺的自己的王兄,穆珩面無表情,而后直接轉(zhuǎn)過身去,想要離開他的懷抱,不愿再與他說些什么。 穆衍燃卻是眼疾手快,攔住了他的去路,繼續(xù)苦口婆心道:“阿珩,且不說白玉嬋她不是妖怪,即便她是,她也從未傷害過我們,也是一只好妖怪。” 見穆珩站在面前毫無反應(yīng),穆衍燃心中覺得無奈,便稍稍松口,道:“王兄也不想強迫于你,若是實在不愿與她打交道,不理會便是。只是在一些特殊的場子,還是得顧及她幾分顏面?!?/br> 語畢,兩人四目相對沉默了許久。愿與不愿,穆珩始終未給一個應(yīng)答。 穆衍燃沒再說什么,也確實是說出什么其他的說辭。 “王爺,您吩咐的屋子,小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在王妃回來之前,定然不會有人進入。”客棧掌柜將他的吩咐安排妥當(dāng)后,便迫不及待地趕來匯報,似乎是想要討一些賞賜。 他的聲音打破了屋內(nèi)兩人的僵局,穆衍燃瞧了穆珩一眼,而后輕咳一聲,自己親自拉開了木門,從前袋中那處一錠銀子放到掌柜的手中。 “很好,你先退下吧。” “好咧!”掌柜拿著銀子,笑得合不攏嘴,點頭哈腰地離開了。 他走后,穆衍燃又低頭瞧著穆珩,道:“片刻后,便要啟程前往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府了。那是你玉嬋王嫂的娘家,你可斷不能這般不講禮數(shù)。” “即便是她真的是妖,現(xiàn)今她也是你的王嫂。你對她這般不講禮數(shù),她雖然并未表現(xiàn)出過多的在意,但這并不代表你這般作為就是對的?!?/br> “眼下,王兄要去她的廂房,喚她一同乘車前去大統(tǒng)領(lǐng)府,你可要一同?”最后,穆衍燃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表情有幾分嚴(yán)肅。 穆珩心中雖然有幾分不情愿,但是瞧著王兄臉上的不悅,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細(xì)想,如今的白玉嬋確實與往日的不同,也瞧不出曾經(jīng)的那一副可怖的模樣。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瞧見的她與旁人瞧見的她是一模一樣的。 穆衍燃沒再說什么,只是朝他伸出手;穆珩見了,十分乖巧地將手放進了他的手中,而后兩人便朝著白玉嬋的廂房走去。 那邊,她并不知道穆衍燃已經(jīng)歸來,正在賢廂房來回踱步,神色焦急,心中十分不安。敵在暗,她在明,一時間根本想不出任何對策。 她雖是擔(dān)心這之前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但同時也心存僥幸。如今的穆衍燃腦中關(guān)于她的記憶都是初時的模樣。 現(xiàn)今在他的眼中自己只是那個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白玉嬋,而那繁枝的死相分明就是妖精所為,又如何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呢! 這樣想著她的心中倒是有了一絲寬慰。 “夫人,您覺得此事會不會和陸青歌的師兄有關(guān)?”曼陀一直跪在地上,卻始終不曾停止過思索,她始終思索不出,究竟是何處出了紕漏。 當(dāng)夜她先是在四周蟄伏了許久,直到人煙散盡,再嗅不到任何氣息后,她才動手;就連白玉嬋吸食精血之時,她也不停地在四周張望,不曾松懈過半分…… “斷不可能是他。”白玉嬋終于站定,一臉嚴(yán)肅,語氣篤定,“猶記得那日陸青歌是說要與青宸一同去往終南山,此時他是不該出現(xiàn)在上京的?!?/br> “那也許只是陸青歌的說辭呢!”曼陀忽然有些激動,跪直了身子,對她說,“陸青歌臨走之時無論如何都不愿意讓王爺派人跟隨,便只能將自己的師兄拿出來說事?!?/br> 白玉嬋垂眸,覺得她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墒瞧毯螅€是搖了搖頭,道:“青宸如今是修仙之人,而陸青歌是妖。仙人一向心氣高傲,定然不會管妖的俗事,哪怕她曾是他的師妹?!?/br> “況且,除妖滅魔就是他們修仙之人的指責(zé),若是當(dāng)真是青宸,又何須費如此這般的周章,當(dāng)夜你我就要在柳府灰飛煙滅!” 聽她這樣說著,曼陀很快便彎了腰,當(dāng)即便xiele氣,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嬋兒?”穆衍燃已牽著穆珩走到了門邊,卻聽見里面有幾分鬧哄哄地,像是兩人正在爭論著何事。 白玉嬋當(dāng)即大驚,急忙應(yīng)了一聲,而后快步走向床榻,朝著曼陀使了顏色;曼陀也是連忙站了起來,踉蹌著去外門邊,還不忘拍拍膝上的塵土。 “奴婢參見王爺?!甭硬桓业R,擔(dān)心穆衍燃生疑,瞧著白玉嬋躺好,便連忙將門拉開,行禮時,雙腿都是顫抖的。 穆衍燃只是點了點頭,而后走進屋子。 白玉嬋聽見動作,假寐起身,露出驚喜的神情,道:“王爺,您回來啦!” 他只是點了點頭,牽著穆珩走到她的床邊,道:“嬋兒,方才聽見屋內(nèi)有些聲響,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