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疑點(diǎn)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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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只好閉嘴,不再插話。 如今他是認(rèn)定了眼前的這位小白只是一個容貌與段若微一模一樣的妖怪罷了。此事本就與他無關(guān),便不必多加嘴舌。與自己主子作對,那才是愚笨之舉。 柳之舟正走著,面露難色,似乎是久久不能釋懷。 “公子……公子……” 正走到書房面前,木生就要推門,便又一小廝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似乎是遇上了什么緊急的事情。 柳之舟頓時皺起眉頭,表情十分不悅,沉聲道:“何事慌張?” 他本就心煩意亂,如今他又貿(mào)然通報。這般語氣就像是在說,若是不是什么真的要緊的事情,你便等著領(lǐng)罰吧! 被他這樣等著,那小廝的汗珠溢出的更甚了。瞧出他的不悅,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仍由著汗珠滴落在他的眼中。 “是廣陵王,說是有急事找您,此時就在正廳等著了。”小廝結(jié)結(jié)巴巴,終于是將一句話完整的說出了口。 柳之舟眸色一凝,而后給那小廝丟下一句:“下去吧?!北戕D(zhuǎn)身往著著正廳而去。 他心中有感,穆衍燃此番來尋他,定然是想來打聽他在鴻香院附近打探到的消息。若是如此,他必定是去衙門中見過了阿時。 “參見廣陵王殿下!”還未走進(jìn)正廳,他的問候聲便響了起來,“不知廣陵王殿下到來,在下有失遠(yuǎn)迎……” 穆衍燃皺著眉頭,此時聽著這些虛禮之詞心中十分煩悶,他連忙大步上前,攔住了就要跪下的柳之舟,道:“莫要再擺弄這些虛禮了。你安插在鴻香院附近的暗衛(wèi)可還在?” 見他如此開門見山,柳之舟便更加篤定了他已經(jīng)見過了阿時的事情,便故作疑惑道:“還在那處,近日倒是來報并未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如何?是出了什么事情?” “確實(shí)有些事情?!蹦卵苋颊切臒┮鈦y的時刻,也顧不上什么察言觀色,“你可知那鴻香院大門之上的鐵鎖一事?” 柳之舟微微蹙眉,有些意外竟然是來尋問鐵鎖的事情。 “那鐵鎖不是說是衙門的時捕頭留下的嗎?這些日子一直在門上掛著。王爺若是問及此事,應(yīng)當(dāng)去衙門尋問那位時捕頭才是?!?/br> 穆衍燃只是搖了搖頭,道:“不,此事并不簡單。本王方才已經(jīng)是見過這位姓時的捕快了。他倒也未有隱瞞,與本王說了些事情??墒翘峒拌F鎖之時,他卻是一臉茫然?!?/br> “您的意思,是這鐵鎖其實(shí)是與時捕快沒有關(guān)系?”柳之舟本想著等他說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卻不想?yún)s在此事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便是本王此番想要來問你的事情?!蹦卵苋嫉拿嫔?,顯然是在為此事愁眉不展,“你既然一直派人在鴻香院盯著,便自然會知曉門外的動向。這鎖,究竟是誰掛上去的?” 柳之舟瞧著他如此嚴(yán)肅的模樣,漸漸地也知曉了此事的嚴(yán)重性,便仔細(xì)回想著這些天那些暗衛(wèi)與自己說的話,似乎并沒有提及鐵鎖的事情。 木生瞧著面前緊張的局勢,咽下一口口水,顫抖著開口:“王爺……公子……小的倒是知曉一些事情?!?/br> 穆衍燃一聽,立馬走到他的面前,道:“快些說!” 就連一旁沉默的衛(wèi)九戒都向他投來目光。一時間這三人的注視,讓木生覺得緊張十分。就連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這鐵鎖究竟是誰掛上去的,其實(shí)也說不清楚?!?/br> “小的那日聽見暗衛(wèi)在一起討論,就是衙門的人離開鴻香院的那一夜,他們都不知怎么了,困倦的不行,昏睡了一整夜,什么都未瞧見?!?/br> “再醒來之時,那門上便多了一把鐵鎖和鐵鏈。他們不敢與公子如實(shí)說,擔(dān)心公子責(zé)怪他們辦事不周,便就將此事隱瞞了下去。” 聽著木生慢慢說著,柳之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礙于穆衍燃還在此處,不便動怒,便咬牙切齒著質(zhì)問他,道:“為何這樣大的事情你不與我說?偏偏要瞞到此時?” “小的也是不知此事的嚴(yán)重性才會如此。誰能想到,一把鐵鎖罷了,竟然還能牽扯到如此多的事情?!?/br> 木生瞧得出柳之舟十分憤怒,心中恐懼,一時腿軟,便跪在了地上,聲音止不住地顫抖,生怕他責(zé)罰自己。 “好了?!蹦卵苋家灿袔追质?,他本以為自己能聽到什么重要的線索,卻不想只是這些可有可無的話語,“既然如此,本王便先走了。” “王爺這就要離開?”柳之舟連忙開口,有意挽留。 現(xiàn)在的鴻香院,便只有時捕快一人進(jìn)去過,里面是什么樣的光景自然只有他知曉。他本以為穆衍燃會透露些什么,卻不是只是尋問了鐵鎖事宜,其他的只字未提。 “柳兄是有些什么事情?”他轉(zhuǎn)過身,瞧得出柳之舟的欲言又止,便開口問道。 “在下只是在想,當(dāng)日來??蜅1阌錾狭搜┥淼墓质?,那這鎖自然也有這樣的可能。”他只覺得有幾分難以啟齒,不知該如何尋問此事。 穆衍燃卻是沒有回答,而后轉(zhuǎn)了話題。 只見他四處張望,而后淺笑著問道:“不知阿珩的那只白貓是去了何處?” “就在后院玩耍,王爺是要去瞧瞧,還是要將她帶走?”對于這個問題他當(dāng)真是有幾分猝不及防,險些便出了岔子。 穆衍燃只是笑了笑,道:“那倒不必,她安好便可。阿珩還未開口,我倒不急著將小白帶回去?!?/br> 柳之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就此話題與他說些什么。 “也罷,那本王便先走了。若是此事還有其他線索,定然會與柳兄說道。”說著,他便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邁開步子就要離去。 柳之舟雖是不忍,但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跟在他的身后,躬身道一句:“在下恭送廣陵王殿下?!?/br> 衛(wèi)九戒就跟在穆衍燃的身側(cè),將他面上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卻并未說些什么。 他將兩人送到了門外,瞧著他們上了駿馬,臉上還得扯出一抹微笑。 穆衍燃坐在馬上,調(diào)轉(zhuǎn)馬頭,而后笑著道:“柳兄不必猜測,那時捕快進(jìn)去做了些什么本王并不知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