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寫出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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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歌瞧著面前的童吾,不禁皺起了眉頭,道:“你的衣襟里是不是有些什么東西?” 方才他一進(jìn)門,她便有所感覺。但是周芷清忽然提起變回原樣的事,便暫時(shí)阻斷了她的思路。如今局面有些僵硬,她便又想了起來。 經(jīng)過陸青歌這樣一提醒,童吾便想了起來,一側(cè)身將手中的牛rou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而后十分自然的將衣襟中的曼陀拿了出來,道:“方才在外面遇見的小妖?!?/br> 眾人的目光便順著他的動(dòng)作,瞧上了那一朵幾近要蔫掉的深紫色花朵。 蘆芽只是皺了皺眉,他瞧了一眼便知道又是一位不自量力的小妖觸碰了他的結(jié)界,才受的如此重傷。 他冷笑一聲,有些不屑,道:“你莫要再撿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回來可好?像這種法術(shù)低微,又不自量力的小妖,丟在外面讓她自生自滅便好?!?/br> 陸青歌不理會(huì)蘆芽的刻薄,只是從童吾手中接過那朵花,越看越覺得十分熟悉,似乎是在何處見過,卻是一時(shí)想不起來。 她一拿到手中,便叫淚眼朦朧的周芷清瞧見了曼陀。 這一眼,便叫原本還在抽泣的她忘記了哭泣,她看著那朵花,眸子瞪得十分之大,一時(shí)驚訝的說不出話。 良久,在陸青歌打量完畢將紫色的花還到童吾手中之時(shí),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指著那朵沒了生氣的花朵,顫抖著道:“那……那當(dāng)真是妖怪變得嗎?” 蘆芽一聽,奪過曼陀,死死捏在手中。不多時(shí),他的手心便傳來一陣虛弱而痛苦的慘叫聲。 “如何?這般可聽清楚了?” 陸青歌聽著他的挑釁卻是陷入了沉思,這樣的聲音……她似乎是在何處聽到過……話語就在嘴邊卻始終說不出口。 “你莫要這樣折騰他!”童吾不滿地拍打著蘆芽的手,而后將曼陀又拿回到自己的手中,仔細(xì)查看著,道,“好歹也是個(gè)有修為的小妖,給我入藥可是極好的?!?/br> 曼陀一聽,立馬慌亂起來,連忙哭喊著:“小妖無意闖入鴻香院,只是盛了主子的命令,來此跟蹤一個(gè)人。觸碰了幾位前輩的結(jié)界亦非本意,求您們放過小妖吧!” 聽著這求饒的聲音,陸青歌的眸子逐漸陰沉起來。這聲音是更加熟悉了,那人的樣貌也逐漸在自己的腦海中顯現(xiàn)……這是一株曼陀羅花…… 周芷清卻是無聲的流著淚,腦中想著的是那日躲在地窖中的昏暗和無助——她縮在墻角,較小的身子就躲在一個(gè)木桶邊。她的淚止不住地流,卻只能用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來…… 耳邊是劉五夫婦絕望的喊叫聲,還是他們?nèi)讨牡椎目謶?,聲嘶力竭地為她留下為整個(gè)村子洗刷仇恨的線索——“你竟然是一只紫色的花變成的妖怪!” 彼時(shí)的記憶忽然復(fù)蘇,那日一戶人家的路邊確實(shí)忽然長(zhǎng)出了一朵紫色的花朵,花瓣妖冶,似乎從未見過,孩子們覺得新奇,便摘著回家玩耍……就這樣一戶一戶…… 周芷清花費(fèi)了身上所剩的全部力氣從床榻上走了下來,卻是腳下無力,而后又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是她!就是她!”她聲嘶力竭,指著曼陀,哭得不能自已,“便是她殺了整個(gè)德善村的村民!” 陸青歌連忙過去扶她,將她又抱上床榻上躺下,一邊安撫著,道:“你先莫要激動(dòng),你才未完全痊愈?!?/br> 蘆芽看著童吾手上的曼陀,而后與他對(duì)視一眼,轉(zhuǎn)眼看向陸青歌,問道:“什么德善村?” “問問她便知道了?!辈坏汝懬喔杌卮?,童吾便朝著手中的花吹了口氣,而后攤開手任憑她掉落到地上。 一落地,那朵紫色的曼陀羅花便又變成了曼陀的模樣——她還是那副受了重傷的模樣,好在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不再流血了。 此刻,她正面色惶恐的癱坐在地上,瞧著周圍的幾個(gè)人,十分害怕。目光落到陸青歌的身上后,更是無地自容,只好偏過頭不斷地往后退。 “說話啊,方才在問你什么德善村?!蓖岫椎剿纳韨?cè),還伸出一只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目光,冷聲質(zhì)問著。 曼陀只是不停地?fù)u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德善村……我不知道……” 周芷清聽到她不承認(rèn),便更加激動(dòng)起來,嘶啞著聲音喊道:“就是你!那日我聽得清清楚楚,就是你!” 她只是別過頭去,口中喃喃說著:“我不知道……”像是瘋癲了一般。 陸青歌一邊安撫著周芷清,一邊盡量冷靜著開口,道:“是白玉嬋要你這么做得嗎?她雖然沒了妖毒,卻拋不掉妖的習(xí)性。要想永葆青春容貌,只能依靠著吸食凡人的精血?!?/br> 她一字一句地說著,并非尋問,而是十分篤定。 曼陀的呢喃有一瞬間的停頓,而后又繼續(xù)念叨起來。 “既然如此,便殺了她吧?!碧J芽等不及,十分不悅瞧見她這瘋瘋癲癲的模樣。 “你聽到了,若是你今日不說出真相,便只有死路一條?!标懬喔璩J芽使了個(gè)眼色,而后又繼續(xù)說道,“你若盡數(shù)說出來,我便饒你一命?!?/br> 這下曼陀的呢喃是徹底停止了。她的眸子不停地轉(zhuǎn)動(dòng)著,整個(gè)人瞧著十分慌亂,此刻她的心中十分慌亂,不知道究竟該做出怎樣的抉擇。 陸青歌安撫好周芷清,便起身朝她一步一步走去。到了她的跟前時(shí),不知從何處幻化出一張紙和一只筆。 她將兩個(gè)物件放到了曼陀的面前,而后道:“將你知曉的白玉嬋的吸人精血的事情盡數(shù)寫在此處,我便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回到她的身邊。” 曼陀瞧著面前的紙張,更加躊躇起來。若是今日她為了活命寫下了白玉嬋的罪證,來日被她利用,自己仍然是死路一條。 似乎是瞧出了她的心思,陸青歌又接著說道:“你莫要擔(dān)憂。這不過是讓你我相互制衡。若你不寫我便放你離去,改日你反告我一狀,我該如何?” “讓你寫,不過是讓雙方都有些保障罷了。”她的嘴角掛著笑容,一時(shí)竟瞧不出是何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