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取走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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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嬋姿態(tài)慵懶,就看著窗外隨風(fēng)擺動的枝葉卻只是嘆了一口氣,而后她撐起身子端起了一旁矮幾上的安胎藥。 就在這時,廂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抬頭一看,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曼陀。 看到來者,白玉嬋第一反應(yīng)便是護(hù)住自己的肚子,而后警惕的看著她,拿著湯藥的手都有幾分顫抖:“你來做什么?” 曼陀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身輕輕合上了門,而后笑著朝她走過去。 白玉嬋不斷地后退著,可是她無路可退,身子只是止不住的顫抖,聲音也是難掩恐懼之意,道:“你如何都可以,只要不傷及這個孩子!” 她捂著肚子,眼眶微紅,其中的恐懼和哀求沒有摻雜半分虛假。 “孩子會平安生下來的?!标懬喔鑿穆拥纳砗笞叱鰜?,嘴角是淡淡的微笑——她笑起來,眼睛里也有星辰。 白玉嬋再是無法冷靜的面對這一切了,淚水一滴接著一滴劃過臉頰,她的情緒幾近奔潰,可又別無他法?,F(xiàn)在的她什么都不能做…… “陸青歌,”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語氣哀求,“你說過,會讓我有一個穆衍燃孩子,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會讓孩子平安生下來?!标懬喔枋掌鹞⑿?,就那般冷眼瞧著她。她的面容還算平和可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威脅。 白玉嬋淚眼朦朧的看著她,活像一只被獵人抓到了的小白兔——無助,弱小,只能等待著救贖。她哽咽著道:“孩子?哪個孩子?” 陸青歌對上她的眸子,而后臉色rou眼可見的鐵青下去,她皮笑rou不笑般扯了扯嘴角,而后道:“我說過給你一個孩子,我做到了。這便是足以了。” “陸青歌,你要幫曼陀取心骨,我無話可說。你們拿去便是,但是真的,不要傷害我的孩子……”白玉嬋當(dāng)真已經(jīng)奔潰了,越說越是哽咽,最后連話都說不下去了,只剩下泣不成聲。 陸青歌沒有說話,只是淺笑著慢慢向她靠近。白玉嬋只能看著她坐在自己的身側(cè),看著她嘴角不明意味的笑意。 她抬起手時,手心泛著淡淡的紅光,而后慢慢包裹了整只手。她的眼中沒了希望,只是祈求的看向曼陀,可是她也只是站在一邊,像是沒了生息…… 小月拿了暖爐便加緊回去,生怕讓白玉嬋等急了會處罰自己。但是詭異的是,明明是相同的路徑,她卻如何都走不到盡頭。 起初她還并未察覺,走著走著,腿都走的酸了,還是未見她的廂房。小月的心中越發(fā)的不安起來,這樣的情況莫非自己是遇見了鬼打墻? 她不敢聲張,只能故作鎮(zhèn)靜,而后扯下自己的一條衣帶系在了一旁的紅柱上。約莫又過了一刻鐘,小月已經(jīng)覺得自己精疲力盡了,可一抬頭竟然瞧見了自己方才系在柱子上的衣帶。 她驚訝地不停后退,慌亂間還踩到了自己的衣擺,下一瞬便重重地跌倒在地。 她驚恐地看向四周,而后顫抖著聲音,道:“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廂房內(nèi),白玉嬋早已暈厥過去,正被陸青歌扶著平躺在貴妃榻上。她泛著紅光的手沒有絲毫猶豫的伸向了她的心口。 沒有任何阻攔的,她的手沒入了她的心口,不曾濺起一滴血花。一旁的曼陀也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心口,表情十分痛苦。 這怕是她最后一次替她承受痛苦了,也算是對往日的情分有了一個交代。她向她投去目光——往后她便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凡人,希望她能帶著腹中的孩子,好好的生活。 陸青歌很快就取出了心骨,而白玉蟬的心也就此缺了一塊。她將心骨遞給曼陀,而后道:“你先去外面等我。” “不是取了心骨便可嗎?”她瞧了貴妃榻上臉色蒼白的女子,不禁有些疑惑。 陸青歌面不改色,繼續(xù)道:“傷口還未縫合,為了不留下話柄自然要做的天衣無縫。我在廂房周圍設(shè)下了結(jié)界,眼下時候差不多了,你去看著些。” 曼陀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接過心骨,念了口訣,讓心骨歸位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陸青歌一直站在塌邊未動,等著聽到了身后傳來的和上門的聲音才安心下去。她看著白玉嬋,笑了笑,道:“怪不得你對曼陀會有留念,原來她是這樣的聽話。若是我,也會不舍這樣一個聽話的手下的??上О ?/br> 她沒再說下去,而后緩緩的盤膝坐下,口中不斷地念著口訣——嘴唇蠕動的同時,她的周身不斷地散發(fā)著黑色的霧氣。 小桃見狀,只是離開了她的肩頭,就在一旁瞧著。她的眼神十分冷漠,就像是習(xí)以為常。 白玉嬋心口的傷口正在慢慢的愈合,可是腹部卻漸漸泛起了紅光。 陸青歌合上了眸子,整個人已經(jīng)被像是黑色的薄紗的煙霧籠罩起來,黑色的柱子外面環(huán)繞著一個個發(fā)出凄厲叫聲的黑色魂靈。 他們尖叫著,爭先恐后的想要鉆入黑色的柱子之中,可是卻總是被無情的彈開。這般困難亦是無法阻止他們的步子,依舊翻身重新來過。 終于,其中一個黑色的小魂靈終于拔得頭籌鉆進(jìn)了黑色的柱子,就落在陸青歌的眼前,不停地上下漂浮。 “是你嗎?”她閉著眸子看著眼前的魂靈,嘴邊逐漸露出了笑意。頓了頓,她又道,“太好了……” “走吧。”陸青歌從廂房中走出來,低著頭,十分小心謹(jǐn)慎。她偏頭對著曼陀說了一句,便就繼續(xù)向前走去了。 曼陀不解地回頭看了一眼,而后便立馬跟上了她的步子。 書房。 穆珩突然手上力度一松,那毛筆便倒在桌上,染黑了前面的臨摹的大半。他有些無措的看著眼前的紙張,低聲道:“王兄,阿珩忽然覺得有些冷?!?/br> 穆衍燃皺起眉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側(cè)已經(jīng)合上的窗戶,有些疑惑,道:“冷?何處冷?莫非是穿的少了?” 他立馬握住他的手,確實(shí)是有些涼了。這讓他立馬擔(dān)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