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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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安撫白玉嬋睡下之后,便鼓起勇氣朝著穆衍燃的廂房走去。 “王兄,這習(xí)字亦是毫無樂趣。柳兄究竟何時才能成親啊!”穆珩覺得無趣,放了筆,略有些煩躁的趴在矮幾上,睜著一雙眸子看著認(rèn)真看書的穆衍燃。 他聽了,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垂眸瞧了桌上的紙張一眼——在此處寫了這樣許久,他竟然連一頁都不曾臨摹完。 穆衍燃輕笑,一邊抽過被他壓在小臂下的臨摹紙張,一邊道:“阿珩莫要著急,眼瞧著就要到傍晚時分了,你在安睡一夜,便能瞧見柳兄成親了。” 穆珩撅了撅嘴,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他思索片刻,又問道:“那柳兄會成多久的親?我們究竟何時才能回晉州?” 這個問題倒是難為了他,他頓了頓,才回答道:“王兄知曉你是著急回到晉州,想快些見到青歌,王兄又何嘗不想呢?但是此事也不可cao之過急……” “好了,王兄你莫要再說了。阿珩知曉了!”穆珩將臉埋進(jìn)小臂間,聲音悶悶地,還有幾分不耐煩。 穆衍燃當(dāng)真是未再說下去,只是靜靜坐在一邊,繼續(xù)看著自己手中的書。 小月快步走到他的廂房,卻只見來來回回打掃衛(wèi)生的丫鬟們。屋子中的許多動詞都被收拾干凈了,一切都如同他們剛剛?cè)胱∵M(jìn)來的模樣。 她探頭瞧了一眼屋內(nèi),心中有些焦急,而后拉住一個端著一碰渾水的丫鬟,問道:“這位jiejie,你可知廣陵王現(xiàn)在在何處?” 那丫鬟有幾分莫名其妙,而后客氣道:“大抵是去陪小王爺了,至于去了何處我便不知了。你自己去尋吧?!?/br> 說完,她又抿了抿唇角,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匆匆走開了。 看著丫鬟離去的背影,小月只能輕嘆一口氣,覺得十分無奈。她總是覺得自從側(cè)妃娘娘懷孕之后,穆衍燃便狀似無意地有意躲著她。 那日得知白玉嬋懷孕時,他便不太開心,顯然是不喜歡這個孩子。 小月嘆了一口氣,只得繼續(xù)尋找著穆衍燃的蹤跡。他若是在陪著小王爺,那多半是在后花園吧,記得小王爺時常會去那處。 “王兄,阿珩想睡了,書看得久了覺得十分困倦。”穆珩先是看了穆衍燃一眼,而后伸了懶腰,十分慵懶的躺在軟榻上,垂眸瞧著他。 穆衍燃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而后看著穆珩,道:“那本王帶你回房,你先起身。” 他沒有說話,只是十分積極的坐起身子,早早地便從軟榻上跳了下來,就站在一邊侯著,眼中還有幾分笑意。 “你現(xiàn)在睡了該如何是好?過些時候便要用晚膳了?!蹦卵苋计^瞧他,嘴角隱隱有些笑意。 穆珩只是撇了撇嘴,表現(xiàn)的毫不在意,語氣也是滿不在乎,道:“到時候準(zhǔn)備些膳食讓春歌送到我房中便可,一個人吃飯倒是自在?!?/br> 說完,他還咧了嘴角朝身側(cè)的人笑笑。 穆衍燃摸了摸他的頭,而后看向守在門邊的春歌,道:“你帶著小王爺先回房,晚膳也去廚房先吩咐?!?/br> 春歌福身道:“是,奴婢將小王爺送回去便就去廚房安排?!?/br> 穆衍燃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就要離去。走了兩步,卻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道:“本王先出去一趟,很快便回來,約莫半個時辰。用晚膳時等等本王?!?/br> “是?!贝焊桀D了頓,而后才再次福身回應(yīng)。他如今當(dāng)真是不愿與白玉嬋有著不必要的交集了,就連用膳都要這樣防備著她。 “王爺,您要同小王爺一同用膳之事,可要知會側(cè)妃娘娘一聲?”她想了想,覺得此事有必要安定下來。 此事無論如何說,到底不是白玉嬋的錯。被自己腹中孩子的父親這般嫌棄與輕視,光是想想也是極大的苦楚。 穆衍燃的眸子劃過一瞬間的驚愕,顯然是并未想到這樣的情況。他抿了抿唇,而后才猶豫開口,道:“還是派人去說一下吧,免得她又安排廚房做了本王愛吃的菜。” 春歌沒再說什么,只是再次服了服身。 他這下又在原地站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還有何事還未安排好。待將事情都理了理后,她他才轉(zhuǎn)身對一旁的衛(wèi)九戒道:“如何?馬匹可都安排好了?” “回王爺?shù)脑?,已?jīng)都在門外侯著了?!鄙韨?cè)的人沒有猶豫,立即躬身作揖回答道。 穆衍燃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朝著穆珩笑了笑,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了。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堅定,就像是在走向沙場一般。 穆珩看著他的背影,眸子中忽然多了幾分憂郁,甚至是嘆了一口氣。 春歌見他竟然有如此老成的反應(yīng),不免皺了皺眉,柔聲詢問道:“小王爺,您是為了何事憂愁?。颗究赡軒偷侥鷰追??” 他卻只是回頭瞧了她一眼,而后搖了搖頭,道:“無礙,你先去側(cè)妃娘娘房里告訴她,王兄不同她一同用膳之事吧?!?/br> “對了,你要提一提王兄出府了,去何處并不知曉,什么時辰回來也未提及?!?/br> 春歌服身應(yīng)下,可心中卻是止不住的驚訝——且不說他這些話的縝密之處,他竟然想了一番說辭來安慰平日里最不待見的白玉嬋! 看來,穆衍燃此番當(dāng)真是“孤軍奮戰(zhàn)”,就連他的親弟弟都覺得此事是他欠了妥當(dāng)。 “可是小王爺您……”話音剛落,穆珩便出聲打斷了她,道,“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這些日子又未前往別處,就那個小院子我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需要你跟著,你們不必拿我當(dāng)癡傻兒童!” 說起這些時,他的語氣中有明顯的不悅,甚至還有幾分不耐煩。 不等春歌開口解釋,他便立即拂袖而去——小小的身軀,這樣瞧著氣鼓鼓的背影倒還覺得有幾分詼諧。 可是,就是這份不同尋常的沉穩(wěn),讓春歌緊緊皺起眉頭——不過是半日的功夫這孩子怎么改變的這樣多?難道是與方才的妖氣有些關(guān)聯(lián)? 那氣息倒是讓她覺得有幾分熟悉,看來是個熟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