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沒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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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宸不斷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雖然他正好遇到了一處假山,此刻正躲在它的身后,但是還是十分擔心那些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他從腰間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張隱身符,配合著咒語,很快便隱去了身形。他摸索著這偌大的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府,想要找到白玉嬋的廂房。 青宸走在不同的庭院中的鵝卵石小路上,不禁皺起眉頭,覺得十分的苦惱。這大戶人家的府邸當真是太大了一些,彎彎繞繞,百轉(zhuǎn)千回,讓人摸不著頭腦。 更讓人覺得奇怪的便是這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府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妖氣,讓他更加找不到方向,十分苦惱。 “既然阿時說白玉嬋腹中的孩子有些蹊蹺,不像是凡胎,為何整座院子中沒有絲毫的氣息?”他在心中低聲訴說著他心中的疑惑。 “快快快!”正疑惑間,面前的一堵墻那邊忽然傳過來一道十分緊急的女聲,“你們動作快些,側(cè)妃娘娘可是絲毫耽誤不得的!耽誤了好時候,你們的腦袋一個個都留不住!” 這聲音十分尖利,還透著慢慢的擔憂。聽到白玉嬋的名號,青宸也連忙走了過去——之間一個粉衣丫鬟正領(lǐng)著四五個拎著藥箱的中年男子,應當是大夫一類人,朝著一個方向疾步走著。 再結(jié)合她方才的話語,應當是白玉嬋的身體又出現(xiàn)了問題。不過,究竟是什么樣的大病,竟然需要出動這樣多的大夫? 莫非他方才未能嗅到她的妖氣只是因為她現(xiàn)在的身子十分虛弱,身上的氣息也跟著暗淡下去? 青宸心中有些擔憂,連忙跟著一行人一同前去了。 之前的那個甄大夫便是因為替白玉嬋診脈才死于非命,或許她就是從那日起才開始身體不適的。他越是這樣想著,越是擔心著此事會與陸青歌有關(guān)。 她或許是先對白玉嬋動手,本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可是卻在這時出現(xiàn)了一個看透了她的心思的大夫……她覺得氣惱,便起了殺心…… 青宸想起鳶兒說的那副藥材有著激發(fā)妖性的功效,那她是否已經(jīng)時常被體內(nèi)的嗜血妖性控制,做一些違心的事情,卻不自知? 想著,他不禁捏緊了拳頭,緊跟著那群大夫的步伐。此刻他的心中只希望著此事與陸青歌無關(guān)。 白忠信坐在床邊,白玉嬋就靠在他的懷中,面無血色,還有幾分奄奄一息之意。她的情況瞧起來就是十分的惡劣,嘴角還掛著血絲。 一旁丫鬟的手上還拿著一個沾了鮮血的帕子,穆珩和白忠信都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她,眼中還有幾分心疼。 白玉嬋卻是死死捂著自己的小腹,喃喃說道:“本妃沒事,沒事,和孩子沒有關(guān)系……她在本妃的小腹中十分乖巧……” “嬋兒,你便少說幾句話吧!”白忠信將心疼都絲毫不加掩飾的寫在了臉上。他單手抱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不停地為她擦試著嘴角流出來的鮮血。 征戰(zhàn)沙場半生有余的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卻在此時這樣不足一碗的鮮血面前,顫抖著雙手,紅了眼眶。 穆珩亦是覺得十分著急,他緊緊攥著春歌的衣角,帶著哭腔,道:“春歌,春歌,王兄究竟要何時才能回來??!” 春歌只是搖了搖頭,低聲說著:“應當是快了。”她的目光落在白玉嬋身上,目光逐漸深沉。她做的很干凈,未在她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氣息。 她一眼就瞧出了是她腹中孩子的問題,但是卻是無法找到證據(jù)。她絲毫感受不到那孩子的妖氣…… 春歌沉了眸色,只能沉默著在一邊站著。不論是誰陷害了白玉嬋,這都是她的命數(shù),她們仙 人并不能插手。 “到了!到了!大夫們來了!”小月終于是帶著一眾大夫趕到了廂房。她亦是顧不得什么禮節(jié),推開那扇半開的門就走了進去。 白忠信的眸子都亮了,立馬招手讓他們過去,卻是未讓出自己的位置。 “快!你們快些給廣陵王側(cè)妃診脈究竟是怎么了才會變成如此模樣?”他的聲音有幾分沙啞,語氣中是滿滿的心疼。 他上回還安好的女兒,現(xiàn)在竟然就變成了這般模樣,這讓他如何可以接受?她未能隨了他的心意嫁給尋常人家,他亦是不期望著能享受到她的天倫之樂,但是他希望她好好的啊…… 白忠信看著懷中面色蒼白的女子,還有那面露難色的大夫,一行清淚從眼角悄無聲息地流了出來。 穆珩無意間瞧見,終究只能嘆了一口氣。他走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安撫道:“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您不要擔憂。王兄定然會為玉嬋王嫂尋到天下最好的大夫。她一定會沒事的?!?/br> “借廣陵小王爺吉言?!卑字倚胖皇屈c了點頭,聲音中還有幾分沙啞。他再是說不出什么其他的話語了,只想著希望如此。 終于,最后一位大夫收回了自己的手,臉色亦是與等在一旁的其他幾位大夫一般為難。他抹了抹自己的胡須,欲言又止,而后推到大夫中站著。 “你們都在此處傻站著做什么?廣陵王側(cè)妃究竟是怎么了?”白忠信急紅了眼,語氣不禁夾雜著吼意。 眾大夫面面相覷,而后一同躬身行禮,道:“回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的話,在下瞧出的側(cè)妃娘娘的脈象都是大同小異。側(cè)妃娘娘的脈象嚴格來說并未有什么問題。只是并非是珠胎暗結(jié)的脈象。換言之,此刻側(cè)妃娘娘腹中應當沒有孩子才是……” 白玉嬋一聽,再是沉不住氣了,她努力睜大了眸子,咬牙道:“你們莫要在此胡言亂語!本妃的孩子在本妃腹中好的很,你們休要在此造謠!” “嬋兒莫要激惱!便是他們胡說八道!”白忠信一見懷中的女子激動起來,也跟著緊張起來,連忙出聲安撫她。 白玉嬋柔弱的靠在自己父親的懷中,而后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幾名大夫,道:“讓他們滾,一群庸醫(yī)!” “是是是!為父讓他們走便是?!卑字倚帕ⅠR附和著他,而后朝著一旁的張管事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