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單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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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衍燃的面上有些尷尬,只是點了點頭,附和著她的話語,道:“確實是王府中的第一個孩子……只是這孩子似乎真的有些不祥,母體是越發(fā)的虛弱,可是她卻越發(fā)的健康……” 他見到陸青歌這般淡定的模樣倒是十分驚訝,心中的滋味亦是有些不好受。她竟然這般的隨意,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這是不是說明他并非是那般的在意自己,竟然連自己心愛的男子與旁的女子有了孩子也可以一笑了之…… 雖然在此刻想這些確實有些不合時宜,但是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若不是那日不知遭了什么道,他所設(shè)想的第一個孩子是出自陸青歌腹中的。 不過他也毫不避諱地說出白玉嬋的情況,只是因為著記憶中的她是仙山的弟子,對付這些詭異的事情定然是有些手段的。 雖然這個孩子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但是他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便就是無辜的。不論如何說,都是一條無辜的生命,能保住自然是應(yīng)當保住的。 陸青歌沉默了片刻,而后按著自己以往查案的方式按例尋問道:“玉嬋meimei最近可與生命人命相關(guān)?” 她的目光是看向小月的。她意識到之后,便立即回答道:“側(cè)妃娘娘的身上當真是有一條人命的。但是此事與側(cè)妃娘娘關(guān)系并不密切。昨日上京中死了一個大夫,便是側(cè)妃娘娘以往的診脈大夫。聽說是被妖精殺死的,剜去了一整顆心臟。” 語畢,肩頭的小桃露出了如同遭到雷劈一般的神情。他昨日還夢見了一個中年的大夫走在昏暗的小巷,而后忽然倒進了血泊之中,沒了聲息…… 現(xiàn)在想一想,他夢中所見的便是這個為白玉嬋診脈的大夫了。可是她為何會見到他? “青歌,昨日夜里。我確實夢見這個案子!”她低聲附在陸青歌的耳朵說道,語氣有幾分小心翼翼。 她當即就睜大了眸子,而后見在場的人并未察覺后便立馬收了起來,而后在心底質(zhì)問她,道:“你這話是何意?為何你會夢見那個死去的大夫?難道說此事與我們有關(guān)?” 不等小桃回答,陸青歌又十分急躁的自問自答道:“絕無可能!我陸青歌絕不會染上命案!除了與我有仇的人,我絕不會傷他們分毫!” 她說得信誓旦旦,小桃又記憶不全,并且心底也認定此事與她們無關(guān),便點頭附和道:“那是自然,此事絕不可能與我們有關(guān)聯(lián)。或許我昨夜夢見,便是因為今日會知道此事。那是一個預知夢!” 陸青歌心中十分贊同,覺得真相就是如此。 而后,她才放心的抬起頭,又看向小月,問道:“那你可知那大夫遇害的那一日,府上可遇見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雖然與小桃那般信誓旦旦,但是她還是擔憂此事與自己有些關(guān)聯(lián)。畢竟她這些日子總是十分奇怪,有些事情就像是從未發(fā)生過一般,自己的腦海中沒有任何的記憶。 小月想了想,而后表情有些難看,驚恐的點了點頭,道:“奴婢不知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府上可出現(xiàn)了什么怪異之事,但是奴婢身上當真是出現(xiàn)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那是一個午后,側(cè)妃娘娘的身子還還未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情。初冬天亮,奴婢便去替?zhèn)儒锬锬且粋€暖手的爐子。豈料,回來之后竟然就在大統(tǒng)領(lǐng)府的連廊上遇見了鬼打墻!就那么一條連廊,卻始終走不出去……” 陸青歌的表情淡淡,心中確實有些心虛,此事倒是與她相關(guān)了——因為要為曼陀取心骨制造時機,她不得不在周圍布下結(jié)界拖延時間。 她只是點了點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就像是要在這些線索之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沉默片刻,她終于是開了口,道:“看來那一日威武大統(tǒng)領(lǐng)府當真是闖進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小月一時顧不得什么位份,立即跪在地上,眼含熱淚看著陸青歌,哽咽道:“王妃娘娘,當真是有不干凈的東西??!奴婢那日回到廂房之后,側(cè)妃娘娘就變成了這般虛弱的模樣了!” 一語畢,陸青歌同小桃兩人皆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心中十分震驚。若是按照他這般說辭,她這孩子出了問題到當真是與她有些關(guān)聯(lián)了…… “青歌,不會真的是招靈之術(shù)傷害了那個未成形的孩子,有小妖趁機鉆入了白玉嬋的肚子之中吧?” 陸青歌也有幾分緊張,究竟是如何一個故事她亦是說不清晰,但是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由她而起。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白玉嬋要給她一個孩子,并且讓她平平安安的出生,眼下這孩子因為她受到了侵害,她自然是要負責的。 “既然如此,不過就是抱住玉嬋meimei。孩子日后還能有,但是玉嬋meimei只有一個。該是在府中做一場法事,將她腹中的孩子取出便可。” 穆衍燃正要開口說出白玉嬋一直以來的堅持,沒曾想原本自己懷中那氣息微弱的女子忽然坐直了身子,大口喘著粗氣,十分激動,道:“不可以,你們誰都不能動本妃的孩子!廣陵王妃也不行!” 陸青歌有些不解的看向穆衍燃,便聽見他無奈開口,道:“玉嬋不知為何十分護著這個孩子,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這個孩子。不知可是被肚子里那個東西迷惑了心智……”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小了許多,似乎是擔心觸碰了懷中女子脆弱的情緒。 “你們都出去可好,妾身有些私房話要單獨和青歌jiejie說?!卑子駤葥沃约旱纳碜樱抗馔t的看著一旁茫然的陸青歌。 他本是有些疑惑,而后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便冷靜了臉色,道:“好,那便請王爺和阿珩先行出去等待片刻吧?!?/br> 她對上白玉嬋的眸子,眸色不禁冷了幾分。她沉默著,就耐心等待著屋子中的人盡數(shù)離開。 穆衍燃站起身,有些猶豫,看看白玉嬋,又看看穆衍燃,表情有幾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