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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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后,朝政如常。朗寅釋作為兩國認(rèn)定的皇儲人選,名望逐漸達(dá)到了鼎盛。民間的呼聲也日益高漲,百姓們對這位曾經(jīng)的護(hù)國將軍,今日的攝政王有著頗多期待,希望他能重振天朗,恢復(fù)往昔的榮耀。 朗寅釋沒有放棄這么好的機(jī)會,發(fā)布了一系列利民的新政。 減輕賦稅、徭役;完善田地歸屬權(quán)和佃戶制度;規(guī)范科舉制度;審查地方財政,打壓地方門閥勢力;賑災(zāi)濟(jì)貧,清繳匪眾;對流民進(jìn)行登記,結(jié)算各縣冤案錯案……以及安置邊關(guān)退伍將士等等。 地方官員大量更替,并設(shè)置嚴(yán)格的就任考核,確保一系列政策以極快的速度向全國各地施行。 在朝堂上,朗寅釋也沒有懈怠。大理寺上奏大婚籌備期間,三品以上官員貪腐問題后,朗寅釋要求徹查涉案人員,不久,戶部尚書彭博、吏部尚書馮孝等朝廷大員等因罪獲審,一律被革職論處,押入大牢。 這些朗沐威時期的老臣,萬萬沒想到,大婚之后,朗寅釋竟然毫不留情的將他們一一逐出朝堂。 被送入大牢的彭博大怒,“燁王豎子!卸磨殺驢之術(shù)竟如此深諳于心!他的大婚還是老夫?yàn)樗皇只I辦的!老夫就不該cao持此事,反倒讓他抓住了把柄!” 馮孝在吏部呼風(fēng)喚雨也久了,退而大嘆,“吏部、戶部,皆為朝政之要脈,你我皆是煊王心腹,豈可為燁王所用?彭大人,看開得些為好!能留得小命在,就算不錯了!” 此話不假,作為煊王親信,留得一命,也許是燁王對他們最后的仁慈了。 一個月間,朝堂上的煊王余黨非撤即降。但他們本身也并不清白,個個營私舞弊,斂財眾多,清繳的財產(chǎn)數(shù)目驚人,在大理寺的統(tǒng)計下,盡數(shù)收歸國庫。 一批大有干勁的新官員,開始進(jìn)入天朗的政治中心。 轉(zhuǎn)眼,新政已實(shí)行了一月有余。 公事歸公事,朗寅釋雖然公私分明,處理朝政清明得很,但私心里,她到底只是個年輕人,又是初成婚,兒女之情難免不在心底徘徊來去。 每次匯報公務(wù)后,他想得也不過是早些回去與墨子幽團(tuán)聚。 那急急回府的身影,讓朗沐威見了也不由笑著說兩句,“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連寅兒這種男子,見了七公主,也不免朝思暮想的,這男人若是沒了女人,可怎么行哪?” 不過朗沐威認(rèn)為,留戀溫柔鄉(xiāng)并非壞事,男人嘛,迷戀女色并不能算缺點(diǎn),太過完美了,反倒令人生疑。也不知道朗寅釋倘若知道了父皇的想法,會作何感受。 新政雖然得到了朗沐威的支持,卻也讓某些人恨得牙癢癢。 三皇子府 自被削爵后,書有“煊王府”三個大字的門匾被工匠拆除,換成了充滿羞辱感的“三皇子府”。京中官員但凡遇見了煊王的府中人,紛紛忙著回避,生怕被誤會成煊王近僚,對日后升遷造成不良影響。 歷朝歷代,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大部分人敬畏的不過是儲君位置上的權(quán)力,誰管那儲君到底是誰?燁王已被欽點(diǎn)上位,誰還想得到角落里的煊王?就算是神仙,跌落了神壇,周遭的徒眾怕是也寥寥無幾。 遍看見風(fēng)使舵之人嘴臉,朗康轍因此越發(fā)沉悶,整日閉門不出,窩在書房里禪修,不時拿出幾卷佛經(jīng)來讀一讀。 這日,彭博等人獲罪下獄的消息傳來,朗康轍正在書房臨摹字帖,問訊不由捏緊了手中的筆桿,濃稠的墨汁滴在紙上,暈染了一片。 “他這是擺明了要和我對抗到底??!”朗康轍狠狠收尾,放下毛筆。 “動作這么快,手段這么狠,大婚一過,就逐步拔除我在朝廷中的爪牙,毫不留情!”朗康轍壓抑著心中無比的怒火,冷聲道?!叭缃裎髁陰子麠壩叶?,老頭子的病情也離奇的穩(wěn)定,一切都在跟本王作對!她竟然還給我火上澆油!” “誰說不是?常言道利欲熏心,有了權(quán)力,燁王這才是露出了真面目,聽說他與七公主也極為和睦,享受著本該屬于您的一切,卻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齊旭在一旁憤然痛斥。 “住口!”朗康轍抬手一把卡住齊旭的喉嚨,目光森然,犀利無比?!澳愫么蟮哪懽?,竟敢在我面前提起墨兒,可是想在我傷口上撒鹽?!”他瞇起了狹長的眼睛,讓齊旭只覺毛骨悚然。 “屬下不敢!王爺息怒,息怒??!” “哼,”朗康轍松開他,轉(zhuǎn)身在屋子里踱步,思忖著冷笑道。 “只是,憑這點(diǎn)手段,就想擊垮我,未免太天真了!” 自他年少時起,朗康轍就發(fā)誓,要當(dāng)這全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代雄主!所以他花費(fèi)了大量時間準(zhǔn)備籌劃,醞釀等待,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光明正大的君臨天下! 周旋于百官之間,服侍于父皇跟前,他甚至拉攏不惜后宮的女人,他放棄了太多,可換來的卻是什么? 在他胸前留下一刀的太子,狠心剝奪了他一切地位的朗沐威,還有不知好歹與他搶皇位、甚至搶女人的朗寅釋!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他受夠了!他必須要得到皇位,哪怕名不正,言不順,他也要得到皇位!只有得到皇位,他才能重新站到天朗的頂端去!讓墨兒回到身邊,讓小釋臣服在腳下,讓一切重回原軌,將他的損失一筆筆討還回來! “不能再等了!” 朗康轍下定了決心,沉著篤定道?!霸俚认氯ィ炖示涂赡苊撾x本王的掌控,絕不能給他們這個機(jī)會!齊旭,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他轉(zhuǎn)身望向齊旭。 “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就等王爺一聲令下?!?/br> “好!”朗康轍恢復(fù)了平靜,一張陰沉的臉上幽深莫測,看不出目的。“很好!很快,我就要成為這個國家真正的主人!我要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付出代價??!” 等齊旭哆哆嗦嗦的退下,朗康轍提起毛筆,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了一個“寅”字。 “小釋啊小釋,我給過你警告,可你偏偏要踩在我頭上,你一個女人,也想在朝堂上呼風(fēng)喚雨,簡直是做夢!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三哥,送你一程了!” 朗康轍說著,筆染朱砂,在“寅”字上,狠狠畫了一個叉。 大婚后不久,燁王夫婦便搬回了王府居住。 蘭溢澤這幾天,總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撞見這對夫婦的膩歪。 早晨她提前去給朗寅釋匯報些工作,順便等他上朝。誰知在房間門口愣是等了半個時辰。 在他打了第十八個哈欠,困到快抽自己嘴巴的時候,終于,朗寅釋出來了,墨子幽清瘦頎長的身影緊接著出現(xiàn)在門側(cè),抬手為她理了理衣領(lǐng),用一種柔得滴水的語調(diào)囑咐道。 “晚上早點(diǎn)回來,我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魚?!?/br> “好?!崩室尳舆^她理自己衣領(lǐng)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 “白天如果嫌悶了,就讓下人陪你到處去轉(zhuǎn)轉(zhuǎn),有什么急事,差人到宮里告訴我,我很快就回來。”朗寅釋體貼道,依依不舍的拉著墨子幽的手。 墨子幽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安心忙政務(wù)就好?!?/br> “政務(wù)是整個朝廷的,你的事,才是我心上的?!?/br> “……” 見兩人含情脈脈的互相凝視著,蘭溢澤黑了臉,真是沒完沒了!酸不拉幾的土味情話滿嘴跑!唉喲,真想自戳雙目……話雖這么說著,心頭不酸是不可能的,哪天他也能和蘭溪這么甜甜蜜蜜可不就圓滿了……這么想著,扭頭看看天邊越發(fā)燦爛的朝陽,蘭溢澤發(fā)出了一聲哀嘆。 “王爺啊,再不出發(fā),早朝就要遲到了!遲到的話,大臣們可是會參您一本的哦!” “……” “.......” 翌日下午,朗寅釋坐在庭院里的枇杷樹下,問了蘭溢澤一個非常深奧的問題。 “溢澤,你說女孩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你也是女孩子啊王爺?!碧m溢澤莫名其妙,斜乜著她道,“你在想什么?” “是啊,但是我總是弄不明白?!崩室屆H坏?。 “比如說她今天在梳妝,突然就說不開心,早飯也不愿意吃,下午我差人買了糖果,她也蔫蔫的沒吃幾塊,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哄得她開心?!?/br> “……?” 這是在變相秀恩愛嗎?萬一人家公主只是月事來了胃口不好呢,至于要這么糾結(jié)來去嗎?蘭溢澤覺得很酸,繼而有些怒其不爭。 英明神武的王爺,新婚過后,簡直變了一個人似的,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妻奴,一切以公主為上。 哎,可真沒骨氣。 不像自己,就算和蘭溪在一處,也依舊風(fēng)流倜儻,挺著腰板做人! “王爺,你得學(xué)會御妻之道!不能天天跟在公主后頭,你這樣下去,在家里一點(diǎn)地位都沒有,讓下人看了多沒面子……” 正這么跟朗寅釋傳授著,突然聽見蘭溪飽含怒氣的聲音從后院傳來。 “蘭溢澤!讓你買的東西怎么又沒買回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每次都不長記性?。∧闶遣皇怯窒牍虼暌掳??!” “哎呀我錯了蘭溪,跪跪跪,我現(xiàn)在就去跪,你別生氣哈~~”蘭溢澤不知從哪兒變出一個隨身攜帶的搓衣板,滿臉巴結(jié),“王爺,下次有空,我再傳授你御妻之術(shù)!告辭!” 說罷,屁顛屁顛的跟著蘭溪而去。 朗寅釋:“……” 這搓衣板跪得可真夠有面子的。 “……”在邊上樹上放風(fēng)的小鸚鵡也默默看穿了一切。 “呵,女人!” ※※※※※※※※※※※※※※※※※※※※ 這兩天一直想發(fā),總覺得沒寫好。先發(fā),明天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