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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我簡直像個大傻冒!要是那時候多注意一點,哪怕開門之前多看一眼,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可是我偏偏就是沒注意! 羅寄雪說:你確實挺傻冒的,不過人難免有不犯錯的時候,你別太糾結(jié)。 但是這一次犯錯后果就有那!!!么大!姚向明張開雙臂比劃了兩下,對僑元說:僑哥啊!您的教育沒錯啊!錯誤真的不能犯,戰(zhàn)場上時時刻刻都要保持警惕。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如果說大意,我才是那個最大意的人。現(xiàn)在先別說這個了,再后悔也沒有用,眼下的難題還沒有解開。僑元語氣平靜,似乎情緒已經(jīng)恢復(fù)。 于子哲立即分析道:無論如何,想要改變世界線,還是得從我們四個人身上下手。 僑元轉(zhuǎn)頭看著他,挑了挑眉,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每一次挑戰(zhàn)完回來,我們身體的狀態(tài)都會全部恢復(fù)。但依照以前情況看,我們進入世界的狀態(tài)不會被刷新。或許我們可以現(xiàn)在在我們身上做些手腳。于子哲說。 姚向明嗷地叫了一聲:對啊!我們可以在自己身上刻字!提醒自己,小心警惕! 羅寄雪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那就趕緊寫上,應(yīng)該不能寫衣服吧,衣服好像會被換掉。但我們好像現(xiàn)在也沒有筆,怎么寫 僑元豎起手指,用牙齒將指尖咬破,說:那就只能像這樣,血書了。 他說完,將姚向明叫了過來,用沾血的手指在他臉上寫了四個大字:小心警惕。 姚向明一張圓乎乎的臉上多了四個血色的大字,看起來既瘆人又搞笑。 羅寄雪看著,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現(xiàn)在好搞笑啊,估計你那些同事會取笑你一路。 姚向明感覺臉上癢癢的,想擦又不敢動手擦,只能無奈地說:反正大家都要寫,要取笑就得一起被取笑。 可他說完轉(zhuǎn)身,就看見于子哲和僑元也在自己身上寫著字。 但他們一人在自己脖子上寫,另外一個在手腕上寫。 為什么你們不寫在臉上!他的語氣無限委屈,表情簡直像是要哭出來。 僑元理所當(dāng)然道:要寫在不同位置看看效果,都寫在臉上顯然不合適。 姚向明吸了吸鼻子,只能獨自委屈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果還是沒補齊,反正周四前會補上的。 第 165 章 四人分別在身上的不同部位寫上自己能看懂的血字, 便告訴客服準(zhǔn)備開始第三輪挑戰(zhàn)。 然而等他們原地消失又原地重現(xiàn)后,四人又沮喪地坐在了地上。 姚向明此時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異樣,他委屈地說:除了一車人嘲笑了我一路之外,根本就沒有變化嘛!你們看見沒,我那時候推門進辦公室,里頭的人就全部盯著我笑。有人還說我是不是在cos一面命案現(xiàn)場的墻!還是死者留下危險提示的那種墻! 羅寄雪聽得捂住了嘴, 笑道:你形容的還挺好笑, 好可惜啊, 我看見你的時候你臉上干干凈凈的。 你看見我的時候當(dāng)然沒有了!我怎么可能留著一路嘛!倒是你們, 你們不是沒寫在臉上嗎沒看見嗎姚向明問。 羅寄雪看了看自己裸露的手臂,說:可惜了,我渾身都是血, 寫在手上的字完全被流出的給弄糊了,看來在我身上寫東西不怎么現(xiàn)實。就算寫臉上, 估計也會被人販子擦掉。 僑元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說:我被姚向明指出脖子上有字, 接著發(fā)現(xiàn)于子哲身上也有字。然后我和他在路上想了一路這是為什么結(jié)果反而更加分散注意力了。 他說完, 也覺得自己那副懵逼的模樣有些囧,沉痛地扶住了額頭。 于子哲看著他,說:沒事, 我也一樣。 你一樣很值得自豪嗎僑元瞪著他。 于子哲單手握拳咳嗽了兩聲,不好意思地盯住地面。 羅寄雪聽了他們的回答,急道:那這個方法行不通了,我們下一個嘗試什么方法呢要怎么樣才能讓我們自己注意到啊。 僑元撐著臉, 開始琢磨:在自己身上用血寫字不行其實也不一定是不行,有可能是發(fā)現(xiàn)的時機不太對。有些事情遲一秒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就會很大不同。 姚向明聞言說:但我們也不能調(diào)整字寫上去的時間啊。我一打開辦公室的門,臉上就已經(jīng)有字了。 嗯所以我們挑戰(zhàn)開始是時間應(yīng)該是你開門的時候嗎僑元若有所思。 姚向明趕緊搖頭:那不一定的!我進門之前沒照鏡子,從警局門口走進來的路上也沒見到人,字也不一定是我開門的時候出現(xiàn)的啊。 僑元說:嗯,看來得先確定一下挑戰(zhàn)開始的時間了。于子哲,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字跡的 于子哲搖頭說:我一直在cao練,手臂被遮住了,上車了才發(fā)現(xiàn)字跡。 僑元嘆了口氣,將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羅寄雪身上。 然而羅寄雪兩手一攤:我被抓了兩天才遇到你們的,被抓了之后就完全沒時間去看自己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