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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來!男人槍指林清的位置。 林清沒想到這人如此狠厲,一言不合就掏槍,慢慢出來,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我只是路過。 那男人不相信,朝林清這兒走來,舉著槍,看樣子是要滅口。 金鳳聽出那是林清的聲音,忙制止男人:快把槍放下,我認識他。 你認識?這小白臉?男人看清林清的長相,皺眉不滿地問金鳳:你們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金鳳掩飾地回答,對林清說:你快走,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 金鳳裝作不認識林清,讓林清離開,林清明白她是為了保護自己,但是這個留金鳳和這個一言不合就拿槍指人的惡霸單獨在一起,他還算不算男人! 他連金鳳和這個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放心。 剛把家人擺平,這邊又出事,林清真的要哭了。 林清站著沒動。 那男人本放下槍了,見林清沒走,槍上膛,指著林清的腦袋:怎么小白臉,敬酒不吃吃罰酒,放你一條生路不知道珍惜,那你就別走了。 我不走。在這個世界他的壽命結(jié)束前,誰也殺不了他。 這是宇宙終點站對員工的保護,只要任務(wù)沒完成,壽命沒結(jié)束,別說火山爆發(fā),地震,山洪,塌方,就是坐上飛機從天上掉下來,其他人都死了,他也會活得好好的。 金鳳不知道這些,擋在林清身前,臉色鎮(zhèn)定,手背在后面,擺手催促林清快點走。 林清打定主意要辜負金鳳的好意了。 他將金鳳拉到自己后面,林清心想,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讓一個女子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 你是誰,找金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和金鳳還有兩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金鳳已經(jīng)是我們家的人了。林清頭仰著,怒視那個男人,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想干什么? 哼!那男人嗤笑一聲,蔑視地上下打量林清:就你? 就我!林清不退縮,迎著男人惡意滿滿的眼,瞪回去: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我這次來就是找金鳳定婚期。 林清身后,金鳳心中大受震動,這是真的嗎,林清說的是真的嗎,他要和自己結(jié)婚。 金鳳激動欣喜的想去拉林清,說自己愿意,但手還沒抬起來就放下了,這不可能是真的。 這只不過是林清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胡亂說的吧! 他的家人,怎么可能會同意把自己這個舞女迎進門。 金鳳臉上出現(xiàn)一抹苦笑,是了,都這樣了,怎么還會做小女生才會有的白日夢。 林清像頭被紅布挑逗的牛,只要對面的人不退縮,他就敢頂著牛角懟過去。 那個男人和林清對視五秒,放下了槍,惡劣的笑著問:小白臉,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想知道我和金鳳是什么關(guān)系嗎? 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林清惡狼似的盯著男人,嘴上說不想知道,可他心里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撓,心癢難耐。 他心中打鼓,這人和金鳳什么關(guān)系? 呵呵。男人把槍放回腰間,望向林清身后的金鳳,溫柔的笑道:這小白臉還真有膽子,金鳳,你和他說說,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林清鼻孔里噴白霧,就是這種親昵,讓他生氣。 金鳳拉住林清的袖子。 林清氣呼呼地不肯回頭。 林清! 金鳳林清回頭,委屈巴巴。 好了,別氣了。金鳳見林清生氣都這么可愛,挑眉一笑,按住林清的小臂,安撫道:你別氣了。 林清癟嘴,就要甩開金鳳的手,但是又舍不得,氣鼓鼓的問:他到底是誰? 我哥。金鳳回答地干脆利落。 林清聽了,幾秒沒反應(yīng)過來,那兩個字在腦子里翻滾,想了一遍又一遍。 金鳳的哥哥? 那不就是他大舅哥! 大舅哥好!林清九十度彎腰鞠躬。 我叫林清,初次見面,請原諒我無禮的行為。 哈哈金鳳的哥哥金武笑得開心。 時隔兩年,再次回到上海找尋家人時,卻沒想到他離開后meimei居然為了養(yǎng)家,做了舞女。 金武找到濃妝艷抹的meimei時,氣急敗壞。他兩年前離家,一部分是不想面對母親,另一方面是他腿上有傷,拖累了家人,他想著沒了他這個拖累,母親和meimei就能好好生活。 可是,沒了他,母親沉迷賭博,欠下的債還不了,催債的跑到家里,硬要賣了金鳳,金鳳沒法,才進了百樂門做舞女。 這兩年,金鳳只和母親見了幾面,卻每次都幫母親還賭債。 作為母親的親生兒子,他一點都不怨meimei不愿意見母親,相反,很是心疼這個善良的meimei。 在得知母親是毀了她一生的人后,金鳳還會管母親,真的是出乎了金武的預(yù)料。 善良的讓人心疼。 第52章 金武剛回上海,打聽到meimei的消息立刻來了百樂門,正好瞧見兩年沒見的meimei正陪著客人跳舞,笑顏如花,心中又氣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