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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后,灼顏抱著行李走在覺明身后,他閑扯幾句后開始套話,道:“覺明小師兄,我初來乍到,對學院里不了解,有些事情想問覺明小師兄,請問學院里一共有多少人?” “本來是有很多的,不過前幾日國師讓許多學子提前畢業(yè)了,所以現(xiàn)在算上雜役和夫子一共也就三百多人吧?!?/br> “那不知他們都住在哪,我知道了后去那邊時也好避諱一下。” 聽了覺明的描述后,灼顏終于心滿意足。新生他已經(jīng)都見過了,沒有問題,那昨天引起魂瓶異狀的人肯定就在書院其他人中。 但之后幾天,灼顏走遍云麓書院的每個角落,竟然一無所獲。思前想后,灼顏覺得不可能是魂瓶出錯,只可能是這個穿越者已經(jīng)離開了,而在深夜一個人能在云麓書院自由出入,那他一定得到了國師的允許。不過如果直接去問,未免太過生硬,不如先請國師吃頓飯,然后再談,吃人嘴短,也許國師會給他幾分面子。 夜半時分,廣陵房內(nèi)燈火昏黃,灼顏坐在桌前,靜靜等待廣陵回來。他看著桌上一碟碟精美的菜肴,這都是他親手……從廚房端出來的。畢竟以他的水平,如果自己做的話國師恐怕會以為灼顏想謀害他。 灼顏看了門口一眼,然后從空間里掏出一個白玉小酒瓶,此酒名為慎言,酒勁很大,而且有個特性,喝了之后難以說謊,乃是灼顏在任務中收集的,即使神仙也難以抵擋,保險起見,一會兒他在酒壺里加上幾滴,保管廣陵將心里話都說出來。 廣陵推門而入時,灼顏正在搖晃那個加了料的酒壺,聽到廣陵的聲音他簡直嚇個半死。 他趕快將酒壺放下,遮掩道:“我聽說最近市面上出現(xiàn)許多jian商,慣愛以次充好,這酒看著清列,實則底下都是些渣滓,所以我就搖搖看看。啊,先生快坐?!?/br> “不必解釋,你找我前來有何事?” “先生這些時日單獨輔導我,真是辛苦了,是故灼顏才將先生請來,想要鄭重感謝。來,我敬你?!闭f著灼顏將杯中酒一口喝下。然后就見廣陵也如此做,但臉色未變分毫。灼顏安慰自己,不過一杯,看不出來什么才正常。 “先生不止對我,對整個云麓學院都盡心盡力,灼顏實在佩服,我再敬你一杯?!?/br> “先生不僅博學多識,而且仁善,覺明曾同我說先生救過他的命,覺明是我好友,我代他向先生道謝?!?/br> …… 一杯又一杯,一壺酒逐漸見了底。灼顏臉色緋紅扶著額頭,對方要是不醉他都要醉了,他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啊,沒想到對方也是同道中人?!班?,先生,你是不是醉了?!?/br> “我沒醉,是你醉了,我?guī)闳バ菹??!睆V陵走到灼顏身邊扶著他道。 卻不想灼顏竟癡癡笑起來,“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所以你醉了,我才是清醒的,我是清醒的?,F(xiàn)在,我問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實實回答?!?/br> “嗯,你說吧。”廣陵無奈地笑了笑,對這種醉鬼根本說不通道理,只能哄,他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灼顏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來的那天晚上,那個出現(xiàn)的異魂者,是誰?” “越江侯府二小姐,南懷素。” “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是不是其他世界飛升來的?” “是 ” “人往高處走,這個世界道統(tǒng)斷絕,你來這干嘛?” “這個世界有寶貝,我要來保護他,省的讓旁人磕著碰著?!?/br> “有寶貝?我怎么不知道。不過我要告訴你,寶貝要放在自己手里才放心,在外面誰知道以后是誰的?算了,我還有第三個問題?!闭f到這灼顏有些吞吞吐吐,“第三件事,是私事?!?/br> 廣陵一下抓住重點,“私事?莫非前面的都是公事?是不是有人逼迫你,阿顏,你告訴我。” “不要打岔。我問你,你是不是玄塵?” 廣陵看著灼顏帶著水光的眼眸,清澈一如往昔。他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嘆息,“是不是又有什么關系?” 灼顏的手撫上廣陵的臉龐,他眼神迷茫道:“是你,對不對?你別再跟著我了,我們沒有可能的。” “為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要讓所有人的命運回到正軌上。命運早已被刻錄好,誰也無法改變,逆天之行只有滅亡,還會連累整個世界。”灼顏的眼神復又堅定起來。 “那你的命運里有我嗎?” “呵呵?!弊祁侂p手捂住臉,低笑出聲,“我不知道,我們是被命運遺棄的種族,連自己的命運都沒有,只能永遠附身在別人的命運線里?!?/br> 廣陵輕撫灼顏脊背,安撫他道:“不要想這些了,睡吧?!笨粗祁伨従忛]上眼睛進入夢鄉(xiāng),廣陵祭起法訣,將灼顏第三個問題后的記憶都消除?!爸灰芘阍谀闵磉?,是玄塵還是廣陵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慎言為仙酒,不同于凡間,第二天灼顏醒來時不僅沒有頭暈反而神清氣爽。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記憶慢慢回籠。灼顏懊惱地一拍頭,“昨天應該多問他幾個問題的,怎么能那么快就睡著呢?!?/br> 一番自我檢討后,灼顏掀開被子打算去洗漱,但是剛站起來灼顏突然愣住了,然后用見了鬼的眼神看著自己身上的褻衣,“這好像不是我昨天穿的那套。難道,我和廣陵酒后亂性了?最俗套的話本現(xiàn)在都不這么寫了,讀者會給差評的?!弊祁伣┲敝碜訉⒆约旱念I口拉開一些,見到皮膚依舊雪白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