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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云少棠臉色一變,抑制不住關(guān)心,上前輕拍他的脊背。 咳嗽聲漸緩,段君白無力地靠在墻上,不去看云少棠的眼睛。過了一會兒見其還沒有走開,而是一直站在他的身前,才不得不開口了?!澳憔蜎]有什么想問的嗎?” “有,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釋。你,到底是不是驪國人?” 驪國人怎樣,大安人又怎樣,真的這么重要嗎?我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段君白冷冷一笑,語氣漫不經(jīng)心,心底卻好像被刀戳一樣疼。“如果我真是jian細呢?你要怎么做,殺了我?” 但令段君白沒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不是質(zhì)問與疏遠,而是一個溫暖的懷抱。云少棠將外衣披在段君白身上,然后將他抱在懷里溫聲道:“怎么可能呢,你我朝夕相處這么久,你是不是真心我怎會不了解,我問你只是想通過此找出破局之法,而且,我也怕,我怕你恨我?!?/br> “你怕什么,我為什么要恨你?”段君白攏了攏衣服,疑惑不解道。 “如果你真如他們說的,是驪國公主之子,那我豈不成了侵你國土、毀你家園的仇人了,這叫我怎能不擔心,但現(xiàn)在看你這副茫然的樣子,恐怕此事不過是敵人構(gòu)陷,倒是我連累你了?!?/br> “其實,其實這可能不完全是假的?!倍尉酌嫔q豫道,“少棠,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吧?!?/br> “當然,那時我身受重傷受人追擊,身邊只剩下幾個親衛(wèi),幸好遇見了你替我治傷。當時我毫無反抗之力,你想殺我易如反掌,但你沒動手,還對我悉心照顧,盡顯醫(yī)者仁心,因此我認定你是友非敵。” “我是看你那幾個侍衛(wèi)不好惹,否則早把你個麻煩精扔出去了?!倍尉酌媛杜つ?,口是心非道。 “呵,那我到要好好感謝一下他們幾個了,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說到這,氣氛又變得有些哀傷了。 見云少棠眼底憂色與愧疚,段君白岔開話題繼續(xù)道:“少棠,當時我稱自己是一鄉(xiāng)野游醫(yī),其實是騙你的,我非是大安人,但也不是驪國人?!?/br> “哦?我記得遙遠邊陲確實還有些小國,聽說海外也有些島嶼住有異族,你難道是來自這些地方? 我曾經(jīng)也有過這種猜想,畢竟你平日習慣確實有異于常人,醫(yī)術(shù)也較大安不同,明明是很怪異的法子,但卻十分有效。”云少棠回憶了腦中知識后,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不,比那更遙遠,你,相信借尸還魂嗎?”說到這段君白雙手緊緊抓住衣服下擺,心緒緊張萬分。穿越是他最大的秘密,他本來打算讓它爛在心底,一生都不會說出口。 但沒想到的是,他之后認識了云少棠,這個能毫無嫌隙地接納他的人。而且他們此時還處于這種狀態(tài),身不由己,也許明日就是陰陽相隔,此時,段君白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云少棠,他已經(jīng)獨自承受太久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曾聽過,但一直覺得不過是無稽之談?!痹粕偬男闹尉撞粫o緣無故說這種話,根據(jù)對方語氣,他也猜出來一二,只是,這未免太不可思議。 “那我要告訴你,這是真實存在的?!?/br> 燭火幽幽,慢慢長夜?jié)u逝,聽完了段君白一席話,云少棠只覺得不敢置信。過了好半天,他才消化了這件事。 云少棠道:“照你所言,你本是異世界之人,不知何故到了這具身體里,但卻沒有原主任何記憶,所以你雖然不是驪國人,但這具身體的主人可能是?!?/br> 段君白點了點頭,緊張地看著云少棠,雖已決定將心底秘密說出,但他還是難免在乎對方的想法。“不錯,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怎么想?” 段君白見云少棠沉思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后喃喃自語道:“熱的,還是活人,那就沒什么問題了?!?/br> 段君白推開他的手,驚訝地問:“你就不害怕,不想再說點什么?” “我們都一起住幾個月了,現(xiàn)在才害怕也晚了吧?!?/br> “你其實還是有些在乎吧,要不然為何撫我的臉確認我是不是鬼?” “我聽說鬼怪一旦說破身份就會現(xiàn)出原形,雖然我不介意和你人鬼情未了,但是以后就不能再做那種事了?!痹粕偬妮p輕瞥了段君白一眼道。 段君白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紅了臉,錘了云少棠一下嗔怒道:“你腦子里除了黃色廢料還有別的東西嗎?” 看著段君白心情恢復云少棠松了口氣,繼續(xù)講著笑話逗他開心,等對方累了睡倒在他懷里,云少棠的臉色才又冷肅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 ,不知何時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已經(jīng)來臨了。 圣元帝此時獨自一人,孤獨地臥在他尊貴的龍床上。寢殿中香氣繚繞,暖風熏人,但圣元帝此刻卻感覺遍體生寒。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孩子們一個個都開始背離他的呢。 看著底下人送來的情報,圣元帝是不想相信的,在他心里,云少棠也許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兒子,但卻是一個忠君愛國的臣子。接到所謂他叛國謀反的證據(jù)時,圣元帝是想將它們?nèi)拥綑z舉者頭上的,告訴他們這絕不可能。 但臨到頭,他伸出去的手又猶豫了,帝王的疑心翻涌上來,萬一,這是真的呢。想起當初密探回報說三皇子對那個少年如何千嬌萬寵,從前圣元帝只當他荒唐之極,被一個男人迷了眼,但現(xiàn)在許是疑人偷斧,他的表現(xiàn)樁樁件件好像都有了不同的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