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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的隊伍剛剛進(jìn)入游客中心,遠(yuǎn)方突然來了輛車,喇叭聲轟鳴,飛快地沖他們駛來——“糟了,旅館的人來了,快上車!” 剩下的人趕緊上車,車門還沒關(guān)好,車就急急忙忙開走了。有個跑的慢的沒趕上,一邊喊一邊追,被旅館的車追上了,發(fā)出一聲慘叫。 “進(jìn)去的人還沒出來!”被其他人強(qiáng)行拉上車的丁常在喊著。 齊瞻竹從后車窗看去,游客中心瞬間又恢復(fù)了燈火通明的樣子,剛才進(jìn)去的人整整齊齊地站在玻璃幕墻內(nèi)側(cè),盯著他們。 “你們瘋了,你們還是人嗎!”丁常在氣得不行,“為什么不等他們回來!” 其他人根本不想理他,陳帆充當(dāng)和事佬,坐在他旁邊說:“小老弟,你也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跑路,旅店的人一到,我們就會被抓回去,這回再回去,你以為還會有吃的喝的供著呢?肯定是直接把我們拉到底下宰了?!?/br> “等他們回來用不著幾分鐘……”丁常在說。 “我們本來不需要等他們回來?!蓖碌脑捪翊桃粯釉M(jìn)丁常在心里,“如果你沒有強(qiáng)行要求他們回去找人的話?!?/br> 丁常在無話可說,囔囔道:“可是吃東西的那些人……” “看到游客中心的變化你還不明白嗎?他們回不來了?!蓖抡f完,用自己才能聽見的音量道,“可以的話,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團(tuán)隊里有你這種人?!?/br> 現(xiàn)在車上只有八個人了,背后還有一輛車在追趕他們,那車沒有開車燈,在夜間居然也能看得清路。不過那車看起來就很破,沒一會兒就被大巴甩掉了。 齊瞻竹坐在最后一排,看著后面追趕的車輛漸漸消失,他很確定,那車的駕駛座上沒有人。 “許彤,別看了,快休息吧?!倍〕T诤八驗榻裢淼氖?,他的情緒明顯低沉。 “你很自責(zé)?”齊瞻竹問。 “如果不是我……”丁常在懊惱。 “何必呢,既然他們同意了你的要求,他們就得為自己的同意負(fù)責(zé)?!饼R瞻竹說。 丁常在搖頭:“你是在安慰我嗎?” “實話實說而已。”齊瞻竹說,“一般來說,像你和我這種人,在逃難中都是最先犧牲的類型,既然我們現(xiàn)在還活著,肯定有我們的價值。有空浪費感情,不如用理智思考問題的解決方式。” “你果然是在安慰我,謝謝你?!倍〕T谛÷曊f,“雖然沒什么用。” 齊瞻竹不置可否,坐在位置上假寐。 “許彤姐,許彤姐。”童媛偷偷喊他,“你注意到?jīng)]有,我們八個人都在位置上。” “不是很正常嗎?”齊瞻竹困了。 童媛壓低聲音:“是啊,那開車的是誰呢?最開始讓我們上車的又是誰?” 齊瞻竹一愣,剛才上車匆忙,他沒有注意,似乎默認(rèn)了駕駛座有人。 “去看看嗎?我一個人不敢?!蓖氯鰦傻?。 “我也不敢,叫丁常在陪你吧?!饼R瞻竹故意拒絕。 童媛愣住了,嗔道:“我才不和他一起去。” “怎么了?”丁常在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沒什么?!辈恢罏槭裁矗聦λB裝都懶得裝,直接走了。 齊瞻竹瞇著眼睛假寐,童媛離開后又去慫恿其他人去看駕駛座。 如果駕駛座的人要害他們,他們已經(jīng)沒命了,這個“童媛”大概是第六層的???,對幻境中的陷阱清清楚楚,齊瞻竹跟他去看了駕駛座,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丁常在坐到齊瞻竹旁邊說:“許彤meimei,你別怕,我坐你旁邊保護(hù)你?!?/br> “嗯?!饼R瞻竹發(fā)出個含糊的音節(jié),真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丁常在的目光饒有興致地鎖定在了童媛身上。 天亮了,這是第五天,也是游輪離開的日子。大巴停在了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第一天的古鎮(zhèn)門口。 齊瞻竹發(fā)現(xiàn)駕駛座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與此同時,逃亡隊伍里有個男人也不見了,童媛則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這時,除了齊瞻竹和丁常在,剩下的五個人產(chǎn)生了分歧,童媛和陳帆想穿過古鎮(zhèn)去渡口,剩下的人想開大巴離開這里。 “那群人有古怪,誰知道他們說輪船能離開是不是真的?!毕胱蟀偷娜嗽噲D拉攏丁常在和齊瞻竹。 “好歹是條出路,這里除了山還是山,你確定大巴的油夠我們開出去?”陳帆問。 丁常在決定和他們?nèi)ザ煽?,齊瞻竹當(dāng)然跟著他。 四人再度進(jìn)入了古鎮(zhèn),沒想到和之前一樣,怎么走都會回到后山。 “應(yīng)該是‘陣’?!标惙屯乱呀?jīng)毫不掩飾他們的身份了。 “什么陣?”丁常在問,“是古代那種讓人走不出去的陣法嗎?” 陳帆點點頭:“你會解嗎?” “我,”丁常在的眼神凝重起來,“不會。” 童媛嗤笑一聲,懶得理他。 齊瞻竹說:“問問鎮(zhèn)上的人怎么走不就好了。”說完,他向路邊幾個聊天的中年婦女問路。 “渡口?在那邊,你……”有個女人不設(shè)防地說。 “咳咳!”忽然有個年輕男人從旁邊店鋪走出來,夸張地咳嗽。 女人慌了:“哎呀不是,是那邊,往那邊走。” “哦……”齊瞻竹禮貌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