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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牌于仙人,便像是凡間凡人的戶籍一般,但卻比那更加重要。 半仙升仙會有雷劫,有了命牌便可護住自己神魂,即使被劈得渾身焦?fàn)€,只要神魂還在再塑金身什么的,對于仙人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醉微被尋嗣損了修為,與蒼陽的那場比拼,她本可以不去,但因這那人在,便拼著身體去了,可他卻對自己避之不及。 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施舍,她是霖周最美的女人,他是芍藥一族的正使,但是面對他,自己什么都不算。 醉微借著送成仙命牌來樓蘭閣,他還是那樣喜歡用絞紗帳將窗子遮得嚴實,他們蘭花一脈喜陰,醉微也是知道的,然而他卻是比其余同脈更加厭惡陽光。 她腳步放的極輕,剛一入內(nèi)便看見美人榻上臥著的人。 越磯 你來何事。男人聲音不帶半點感情,甚至還有些許厭惡。醉微眉頭微蹙,但在喜歡的人面前還是帶著笑意。 天界送來成仙的命牌,這是凌姨的,我給她送來。她將手中青玉命牌輕放在桌上,噠的一聲,凌越磯這才懶散的睜開眼睛。從榻上坐起。 多謝,不送。 醉微心口擰痛,傾人笑怪她傷妖性命,已經(jīng)重罰她百年修為,凌越磯對她更為厭惡,以前見著還能互相寒暄一番,現(xiàn)在若是自己不來這樓蘭閣,連他的面想見一面都難。 越磯,我知錯了,況且我也沒有傷及她的性命,你我不必到這般地步。女子聲淚俱下,但是只能更讓人心煩。 你若是要哭,便到旁處去,我這里容不下你。 越磯,我都是為了你!若不然他寒傲雪不過女王玩物一般的人。我怎會由他驅(qū)使。 凌越磯聞言冷笑因為半夏與我在一處采了晨露,你便傷了她的根系,因為我表妹借了我的玉琴,你見了便打她巴掌,醉微,你就是個蛇蝎婦人,你有什么臉瞧不起寒傲雪,上一任王在時,你比他還不如。 女子眼中浮上怨毒。檀口輕啟:你一直都看不起我,把我的愛踩在腳底,我醉微活這一世單單看上你凌越磯,你就是這般對我! 小妖無福消受,正使慢走。 凌越磯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處置被她踩過的地毯。把娘的業(yè)火借來燒成灰燼,應(yīng)該就好了。 你喜歡那個小丫頭,對吧? 她眼中含淚,掩住其下癲狂,凌越磯聞言卻沒有半分波動。 他隔著紗巾將命牌拾起包好,收進袖中。 醉微,有了臆想癥要治的,在你眼中,我凌越磯是不是看見一個女得就要愛???那是你,不是我,少用這些話來惡心人。 我利用她毀了靈米酒,她又險些死在你箭下,再動她,當(dāng)真不合適。 醉微輕笑,直視凌越磯緩緩開口:你不喜歡她? 自然,她蠢得要命,被人利用還不自知,我怎會喜歡這樣的蠢貨。 他臉上的輕蔑著實晃人,醉微分不清他口中是真是假,但是,不論真假,她若是死了,就夠了,只是這一次,她不能在向以前那樣暴露自己。 你走吧,莫要再來樓蘭閣。 女子用紗巾拭去淚痕,她已經(jīng)不需要試探了。 見醉微離開,凌越磯卻并未放下心來。她是如何一個蛇蝎一般的妖,他簡直不能再了解。 尋嗣只是過來交代命牌之事,卻不想竟然聽了別人的墻角。 本來還有些尷尬,當(dāng)他聽見此次比拼之事時,已經(jīng)沉下嘴角。 那女子便是當(dāng)日自己劫箭的人,他們口中的丫頭,除了蕓香還會有何人? 尋嗣刻意換了角度,將那蘭花副使看得清楚,那身形,與自己前些日子在霧隱山被蕓香推據(jù)是一晃而過的身影及其相似。 憑著兩人方才言論,他便可以直接將霖周的直屬國撤了。 但是,現(xiàn)在他更像要弄清楚,這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利用蕓香成事。 尋嗣無法控制自己,若是查出來他手段下作,自己說不定也會變成草菅妖命的仙人。 蕓香,你實話告訴我,你究竟是從哪里將凌茴帶回來的。 剛到都城,烈者大人留下她一人,不想他一開口問的便是凌茴。 蕓香知道事關(guān)重大,不敢隱瞞將事情詳細的說了。 他是國師,怎會做出對蒼陽有損的事情。蕓香心中暗暗已經(jīng)有了答案,靈米看管中只有她,嗷嗷和凌茴,而且在自己將靈米送到洲子越前輩后,凌茴便不見了。但是就是想在騙一下自己。 烈者長嘆一口氣,又氣又笑。 你小丫頭蠢也就算了,我竟然和你一起犯蠢。尋嗣仙君說,那靈米酒中沾了不少濁氣,在路上我查看了剩下的靈米。里面確實參雜了有濁氣的靈米,而且,那是深夜采集才會有的。 烈者說完,好似用盡全身力氣,他悔啊,在自己手上錯失了直屬國之位。 你走吧,事情完了,早些回去吧 這是蕓香第一次見到烈者大人這般疲乏。 她錯了,不該輕易相信他人。自己蠢鈍如豬,被騙了但是不能連累他人! 她面上泛出苦笑,曾經(jīng)童稚的雙眸已經(jīng)沾染上被背叛的痛苦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