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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是誰的面子,還用想嗎。 南枝周身頓時陷入一片寒冷,原來自己若是真的要呆在這尋府,唯一能依靠的,只剩下尋嗣的真心。 但是男子的心意。 姑娘,您怎么了? 我沒事,回吧 她身姿單薄,拂開了云瓣想要攙扶的手,徑自的走。 云瓣奇怪姑娘為何到了門前,卻不出去。 卻也只能跟著她慢慢踱步。 禹州邊界有一處小城,名喚滋水。 若不是路上救了這個人,他早就到了禹州。 南阿爹看了一眼馬上馱著的人,心里越發(fā)急躁。 要知道貿(mào)然的離鄉(xiāng)在這世道可不是好辦的。南枝走后,他找了里正,托人處理了他們父女兩人的戶籍,要不然若是許久未歸,難免會被認(rèn)為客死他鄉(xiāng),那時候家里的院子還不得被收走。 他還真的舍不得望崖村那地方,正是因為喜歡,更不能給村里人找麻煩。 卻不想在路上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他本就比南枝走的遲,更想早早找到他們,畢竟把自己閨女交給一個男人哪一個當(dāng)?shù)臅判模?/br> 怪他圖近,走了山路,才撿了這么個累贅。 咳咳,慢點,在顛下去,我的,我的五臟都要散了。 馬背上的人言語間透漏出的虛弱,倒是讓南阿爹有些心虛。 他確實往馬屁股上抽了一小鞭。 唉,你說你這又招惹了誰? 招惹誰?還不是當(dāng)年為了救你,欠下的緣果! 咳咳咳middot;middot;middot; 滯空真人臉上氣的都有了幾分血色,一雙眼睛氣的鼓了出來,左腹上剛換的紗布又滲出血紅。 南阿爹頓時沉默,面上有些不自然。 南阿爹主動停下,把他背著找了一處大樹靠著。 你要是敢把我扔在這深山老林,我就是死也要拉著你! 南阿爹并不搭理他放的狠話。 到底是當(dāng)年過命的兄弟,南阿爹也不可能真的看他去死。 他把韁繩綁在滯空靠著的那棵樹上,忍這他恨恨的眼光,離開了這處。 當(dāng)了多年的獵戶,他看了附近的情況,大概已經(jīng)確定,附近有城池。 又走了許久,隱隱看見了城墻,朱門。 心里才更踏實了些。 不到五里路,便能進城。 滯空聽見不過抬了眼皮,現(xiàn)在還真沒有力氣和他拌嘴。 你女兒名喚南枝? 南阿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怎么給她取了這么個名字? 怎么就不能取這名字了。 滯空真人不屑的笑笑。 她命格犯煞,血氣難平,取一個金字旁或者火字旁助長威風(fēng),豈不美哉? 南阿爹坐著的地方正是一片黑暗,滯空見他半天不反駁,也覺得沒勁透了。 他就是把一把絕世好刀毀了。 若是他有這么個女兒,定不能浪費了這得天獨厚的優(yōu)點才是。 ☆、獵戶家的大齡閨女(十四) 北疆王宮,拓跋弘對著整案的遍布密密麻麻小字的紙張,已經(jīng)難以再隱忍下去。 他傷口已經(jīng)痊愈,但是卻還是忘不了給他帶來傷痛的女人。 她當(dāng)真以為逃的遠遠的,找了個庇護,自己就奈她不何? 若不是對她有那么一兩分心慈,那破村子里的每一個活口,都該為她的行為陪葬才是。 男人額上綁著一條皮毛軟帶,頭發(fā)被編成無數(shù)小辮,一起歸攏束于頂。 他眼神狠戾,眉飛如鬢。 紙上的每一條信息都在提醒著他,她在沒有自己存在的地方,過的安樂肆意。 每一次得知她的消息,對自己猶如一次折磨。他渾身的肌rou緊緊繃住,因為她那一箭,吃的湯藥受的苦,還真是頭次。 整個北疆,從未有人敢這般對他。 南枝? 本君定要讓你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男人振臂一揮。隱藏在信紙下的少女浣衣圖,盡入眼底。 他看著這張自己已經(jīng)熟悉到清楚其每一分筆觸的畫作。 眼中除了自己以為的恨意張狂,那半絲小心翼翼透出的受傷,被他隱在深處,無從問津。 早幾日便有人得了她的尺寸,因著大婚的日子定的近,他們就算趕工那婚服也要半月。 這幾天,南枝最高興的便是有了阿爹的消息,他傳了信,說是遇上了位舊友,那人身體不便暫時停在滋水休息。 滋水不過一個小城,就在禹州邊界,距離這天水城也不過是幾天的腳程。 南枝回了信,告知自己與尋嗣的婚期。 卻是久久沒有收到來信。 姑娘,老太君命人擇了好幾幅頭面,叫您過去挑選呢。 云瓣被叫過去的時候在門前瞄了一眼,那極盡的璀璨耀眼,簡直能把女人的魂給勾去了,姑娘命真好,未來夫君疼愛不說,老太君對她也是極好。 她實在不解,姑娘這幾日總是悶悶不已所為何?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是 見她出門,南枝這才把藏在袖間的書信取出折好,同阿爹給自己的匣子,一同放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