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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像是滴了血一般。 她心中生疑,又拿了帕子用了力氣擦洗。 倒是把周圍的皮膚也給弄的脹紅不堪。 夫人? 嗯。我無事。 夫人浴盆里的水怕是涼了,可要奴才在為您添一些? 她弓著身,畢恭畢敬的問道。 不用了,我馬上出來。 一雙臂腕從水中抬起,沾染上了幾片鮮紅的玫瑰花瓣,本就是是在耳房里放的浴桶。房間不算大?,F(xiàn)在已經是霧氣蒸騰。 她面上泛著自然的潮紅,唇瓣是嬌艷欲滴一般的美好,心里想著一會自己這副模樣就要盡數(shù)的落到另一個男人眼中,衣裳都穿的不自在。 德容在外面候著,聽見女人緩緩而至的步伐,她趕忙又福了一個大禮。 祝夫人夫妻和順,恩恩愛愛,多子多孫,福壽綿延。 姑姑不必多禮。 南枝方才一時著急竟是忘了先將自己身上的水滴擦拭干凈,如今那薄薄的一層大紅寢衣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行走之間都有些拘束。 德容得了三夫人的話,這才起身,卻不想她這一輩子見了那么多的美人兒,老了老了,還有看呆了的一天。 到底是經過世面的人,她也不過是呆滯了幾息。待南枝看向她時,德容已是一副端莊甚微的模樣。 夫人年幼,家中又無女性長輩送嫁,老太君特命奴婢前來幫襯。 南枝面上一滯,耳尖紅的像是要滴血一般,她不自在的坐在妝臺前。拿著細棉吸水的軟帕子,側過頭慢慢的將發(fā)上的水漬擦拭干凈。 嗯。 聲音像是貓兒一般的軟綿,細細的從喉嚨里穿出。 德容得了這位夫人首肯,這才從袖子里將一本嶄新的冊子拿出來。 她雙手將其放在妝臺邊。 又伏過身子,在南枝耳邊細語。 紅燭下了半寸,南枝抓著頭發(fā)的手已經很久沒有動彈。 德容也覺得尷尬畢竟自己和這位三夫人也沒有幾次交面,但是到底是老太君的吩咐。 況且府中出嫁的幾個姑娘也都是她說的。 夫人您先看著,三爺也快回來了,奴婢便不打擾了。 德容悄悄看了一眼,嘖嘖,峨眉雪膚,眼含秋波,冰肌玉骨,如今又是一副嬌媚模樣,三爺有福。 南枝聽見德容姑姑出門的聲音,這才敢抬起眼睛,如今滿腦子都是她方才說的話。 原來不是只要睡在一張床上就行。 南枝一直以為,自己和尋嗣走山路,住客棧時有了肌膚之親,便有了夫妻之實,原來,原來不是那個樣子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她面上一片霞云,卻不是像方才熱氣熏得那樣,如今她只想要一盆冷水激臉才好。 那本書,姑姑說了要看。。 南枝轉過頭,瞧見了她仔細放在妝臺邊上的那本干凈封面的冊子。 裝訂的針孔還都緊密,還是一本新的。 里面會是什么?文字,還是連環(huán)畫? 她放在膝上的左手微微有了動作,緊張的發(fā)顫。 這可和她以往抄的那些郎情妾意的話本子差的太遠了。 不經意間的轉眼,她與鏡中的自己對視。 鏡中的女子,下唇都快要被咬壞了,眼中的神色,和不自禁發(fā)出的嬌態(tài),這是她嗎? 南枝不敢相信,站起來,迅速的扯了那冊子,坐在床邊。 還很小心的拉下了一側的床帳。 房里沒人,尋嗣估計還要再晚一些回來。 南枝穩(wěn)了穩(wěn)心神,其實,她也是好奇的,嗯?人間極樂? 她顫抖著翻開了封面。 入目的是一幅工筆極其細致的風景圖,應是那個大戶人家的院子。 怎么又加了一張床榻,露天睡嗎?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 六月初五,風和日麗,正是鴛鴦交頸,良宵一度的好時辰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南枝開始還有些小心,看了一半便逐漸卸下心防,前半本都是正常的敘事,她一時間還陷入了這個劉郎和桂姑娘這對苦命鴛鴦的慘劇中,直到她看到后面。 原來前面都是鋪墊,如今還是首頁的那張圖,原來那張床是用來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她翻過了那一頁,后悔的簡直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 好看嗎? 啊! 南枝嚇得把小冊子扔了出去,卻正好扔到了不知什么時候進門的尋嗣腳下。 只見他穿著一身大紅浮金紋喜袍,頰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兩人距離很近,南枝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帶的酒味。 今日的他顯得侵略性十足,整個人都帶了一分邪魅之態(tài)。 以往都說什么女狐貍精,南枝覺得自己今天怕是看見男狐貍精了。 他把地上的小冊子撿起,唇間掛著一抹壞笑。 男人修長的手指,飛快的翻頁。 然后,停在了南枝之前看到的那一頁。 不會嗎?我教你。 他們今日大婚一整天都未下雪,倒是在傍晚之時,地上結了一層白白的細絨,屋子里燒的是上好的金絲碳,沒有半點煙氣,角落里的那只鏤空玲瓏小鼎里焚著的某種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香料,青煙縷縷,擴散到室內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