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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帶走,看大爺我一會怎么收拾你!麻子臉發(fā)號施令,其他兩人架起韓朵一往巷子深處走去。 呵呵噠,第一個任務(wù)剛開始就要掛,果然人生處處都是坑。 韓朵一突然想起綺羅留給她的救命錦囊,忙不迭的伸手去摸,這時突然身后傳來一陣男子低沉的聲音,聲音的主人用冷到冰點的語氣道: 敢動我的人,都不要命了么? 不待那人說完,光是看到馬車上掛著的醒目的大紅燈籠就足以讓他們嚇得屁滾尿流了,三個混混四下逃竄落荒而逃,韓朵一只覺得沒有人扶著渾身癱軟怕是要暈倒在地了,卻又在下一刻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來不及說聲謝謝,暈倒之前最后映入眼簾的畫面是馬車前懸著的一盞朱紅色琉璃掛燈,上面寫著大大的一個沈字。 ☆、我的渣男將軍老公2 江叔,琥珀琉璃燈里面的夜明珠該換了,昨晚馬車就停在案場旁邊我愣是找了半響沒找到。 好嘞少爺,我這就去換。 不值錢的東西,十天半月?lián)Q上一次也無妨,替換下來的你拿去當(dāng)鋪當(dāng)些銀兩,換成糧食,下月沈家在南門外施粥。 是,是。 管家江叔答完話正欲轉(zhuǎn)身出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痛苦的低吟,回頭看去,沈黎正從熱氣騰騰的銅盆里淘出一塊冒著白氣兒的毛巾,上下齊手齜牙咧嘴的擰干毛巾上面的水分。蒸汽撲面,熱的沈黎額頭直冒汗。 少爺,這些活讓下人來干就好了,您怎么能親自干這些事呢,這不是找罪受嘛。沈黎鬢角直冒汗,雙手也紅腫起來,江叔實在不忍心自己打小看著長大的少爺為了別人家的媳婦受這種罪。 江叔你又不是不知道,婉容怕生,昨天又受了驚嚇,萬一醒來以后看到生面孔伺候她,我怕她不自在。沈黎語氣溫潤,完全不見昨日面對三個混混時的那般陰沉。 沈黎拿著毛巾輕輕擦拭著韓朵一,哦不對是趙婉容的臉,從額頭到鬢角在到鼻尖,然后一手輕觸她圓潤的臉頰,卻又在觸到皮膚的瞬間如觸電一般彈開了手。 此刻韓朵一心亂如麻,胸腔里就像裝著一頭小鹿,撲通撲通的快要跳出來了。 沈黎,京城第一大家族沈家的長子,兩年前科舉高中武狀元卻未當(dāng)朝任職,轉(zhuǎn)而接手了沈老爺子的生意,短短兩年一躍成為京城最大的鹽商以及當(dāng)朝四大商幫之首。 文能震五洲,武能平天下,就是世人對這位沈家大少爺?shù)脑u價。 而在趙婉容的記憶力,沈黎是自小唯一一個沒有欺負(fù)過她的人,也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韓朵一心中怒吼,除了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沈黎對趙婉容有意,果然,這個宿主是傻的。 轉(zhuǎn)念一想,要是趙婉容也對沈黎有意,兩人郎情妾意雙宿雙飛也就沒她什么事了。 繼續(xù)裝睡也不是辦法,想著韓朵一雙眼微睜發(fā)出一陣輕咳,沈......兄? 看著眼前的可人兒睜開了眼,沈黎忙不迭地回道:是我,我在。 聽到沈黎的回話,韓朵一竟莫名覺得心安。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五官硬朗,眉目深邃,嘴唇單薄卻又不顯得凌厲,完全符合韓朵一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放著這么好看又能掙錢的男人不要非要在宋軼琛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他待你不好么?沈黎皺眉。 他待我好過么?韓朵一反問。 要是換做趙婉容,一定會說好好好,他的宋軼琛怎么都是好,就算他棄妻寵妾置她于不顧,也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不要回去了好不好,就留在這里,就當(dāng)這個世界沒有趙婉容,離開宋軼琛重新生活好不好。沈黎目光閃動,神色傲然的臉上閃過一絲帶著乞求的意味。 韓朵一突然覺得有些感動,但是同時又覺得滿腔怒火。 一個男人情深至極,一個男人薄情寡義,這個仇她報定了,不只是替趙婉容,更是替沒能擁有趙婉容的沈黎。 不,送我回將軍府,今日我身上的每一道鞭痕,他日我都要宋軼琛一道一道親自償還,今日我流過的每一滴淚,他日我都要宋軼琛心愛的賤人一滴一滴全部流干。 沈黎突然覺得渾身一震,今日的趙婉容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馬車中備了幾箱名貴藥材,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綾羅錦緞,一行人便往將軍府趕去。 韓朵一心中清楚,這一遭回去,沈黎可給足了她面子,一方面給她帶了金銀珠寶,所以她日常用度不必再受制于人,另一方面,沈家大少爺親自送人回來,也有一絲娘家人在此誰敢造次的虛張聲勢。 韓朵一覺得感激,也更加惋惜趙婉容這個傻姑娘無福消受。 行至將軍府前的一處街道,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見鑼鼓喧天好不熱鬧,但是仔細(xì)聽著,鑼鼓聲似乎又有些別的意味。 韓朵一撩起馬車帷幔,將軍府三個燙金大字映入眼簾,好不氣派,只是門外的石獅上、門庭的匾額上都纏著一圈白布,不像是在辦喜事更像是辦喪事。 停車。沈黎命車夫停車,待馬車停穩(wěn)后從容的伸手牽著韓朵一走了下來,神色淡然絲毫不見昨日摸她臉時的那種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