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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羅紋木的貴妃榻放在靠窗的地方,上面在擺上一方青鸞牡丹浮花小幾,黑漆牙雕梅蘭紋屏風(fēng)看著高端大氣上檔次,放在寢居再好不過,地上鋪上兩塊金絲錦織珊瑚毛毯,這幾天踩上去肯定暖和,還有那青玉紫竹燈也拿一對來,家里的大紅喜燭早該褪下了,那一整套紅禪木桌椅擺在堂屋也很合適,正顯主人家不凡的品味。 只是...... 在面對一個紫紅銅圓底鏤空手爐和一個掐絲琺瑯花鳥圖案手爐的時候她犯了愁。 論模樣當(dāng)然是掐絲琺瑯的好看,可是論實用紫紅銅的又略勝一籌。 韓朵一站在貨架旁猶豫不決,老板站在旁邊一頓海吹,韓朵一咬咬牙正欲開口,耳畔傳來一震低沉又極具磁性的聲音, 兩個都要了, 那聲音離得極近,炙熱的呼吸或深或淺噴薄在韓朵一耳側(cè),聽的她耳垂微微發(fā)麻,不由地紅了起來。 竟是遇到了沈黎。 紫紅銅手爐周身圓潤觸感極佳,日常使用不會硌手;掐絲琺瑯手爐款式花紋別致稍顯富貴,會客時帶在身上自是極好。 沈黎穿著一襲素黑色云錦紋衣袍,外披一件極其輕薄的白色狐皮大麾,微微側(cè)著身子站在韓朵一身后,高大的身形剛好擋住了從門外竄進(jìn)來的寒風(fēng),韓朵一回眸,正對上沈黎黑亮的眸子閃著好看的亮光含笑著望著她。 韓朵一稍顯錯愕,緊接著后退一步,換上一副輕快的語氣,自以為英俊帥氣的做了個揖:好巧啊沈兄。 沈黎見狀,也抱起雙拳:有緣千里來相會,隨便出門走走都能遇見趙兄,當(dāng)真有緣。 韓朵一目光越過沈黎身后,就見那一架掛著夜明珠燈籠的朱紅色馬車停在門口,分明就是來尋她的。 沈黎似乎看出了韓朵一的心思,笑的狡黠。隨即擺了擺手手,招呼老板結(jié)賬。 沈兄不必,她伸手按住了沈黎的衣袖,對老板呲牙一笑:管事的,這些家具全部送到城南將軍府,都記在宋將軍賬上,送去了管家自會結(jié)清。 我婆家有錢,不花白不花。 ☆、我的渣男將軍老公8 不出韓朵一所料,沈黎果真找到了稀有的天藍(lán)色石墨漆。 雖與沈黎相處不過半月有余,可她卻本能的相信他,即便沈黎什么承諾都不給她,她也絕對相信沈黎會竭盡全力滿足她的每一個心愿。 勉恩于心,趙婉容如是,她亦然。 那個沉甸甸的漆桶揭開蓋子的瞬間,眾人都忍不住驚嘆。 從未見過如此清澈純凈的藍(lán)色,極像了天空的顏色,卻又比天空少摻雜幾縷白云,更顯得珍貴異常。 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韓朵一不禁好奇。 燕子用指尖輕輕沾了一丟丟漆色,落到指甲上不一會就風(fēng)干凝固了,燕子舉著指尖來回端詳,忍不住叫道:公子......不不不,主子,這個漆用來涂指甲也很不錯啊,比蔻丹的顏色還好看不少呢。 韓朵一開懷,道:你這個想法很不錯,趕明兒咱們在城里租個商鋪,開一個燕子美甲店,你做指甲我收錢,絕對賺的盆滿缽滿!就是不知道沈兄會不會舍不得咱們糟蹋這上好的油漆。 沈大老板大手一揮豪爽道:油彩管夠,你要是不嫌棄地段好的鋪?zhàn)游乙灿袔滋?,就是不知道這lsquo;美甲店rsquo;是個什么鋪?zhàn)樱夷艹9忸櫭矗?/br> 韓朵一迅速腦補(bǔ)出沈黎雙手涂滿五顏六色的指甲,與眾多富商大賈商場點(diǎn)兵揮斥方遒,然后用貼著亮片鑲著鉆的大手盈盈的簽下通商協(xié)議的畫面。 完美! 畫面感太強(qiáng),韓朵一忍不住捧腹道:歡迎沈老板隨時光臨,來我們店里做個星空美甲什么的哈哈。 沈黎抿著薄唇,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不然為何婉容笑的那么......猥瑣。 方生帶頭領(lǐng)著幾個工匠一會的功夫就將別院四周所有的墻壁粉刷成了白色,待油漆干透了以后,韓朵一頭戴一頂高筒紙帽,手拿兩把刷子,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開始了她的表演。 先畫一個大大的圓圈(燕子:主子你確定這是個圓qvq?) 接著在大圓圈里畫兩個連在一起的橢圓形(方生:主子畫了兩個蛋......蛋qvq) 然后又在大圓圈下面添了一個差不多大小的橢圓(沈黎:婉容好筆法,這口缸畫的惟妙惟肖很是不錯 ( ̄▽ ̄)/) 韓朵一認(rèn)真作畫,時而眉頭緊鎖時而上躥下跳,一會讓方生蘸著天藍(lán)色油彩在圓圈里涂抹,一會讓燕子去拿新買的胭脂,最后她用手蘸著炭黑在兩個連起來的橢圓中點(diǎn)了兩點(diǎn),終于大功告成。 一個惟(yi)妙(dian)惟(bu)肖(xiang)的藍(lán)胖子終于誕生了! 沈黎:這個......呃......是水缸吧?旁邊圓的那兩個東西是手?有手有腳的水缸?嗯? 燕子:公子有五輛馬車那么多的學(xué)問,竟然沒看出來這是個夜壺?旁邊那兩個是壺把兒! 方生:你怎么能說主子花的是夜壺呢?主子為什么要畫個夜壺在上面?為什么不是鍋碗瓢盆?為什么呢主子? 趙媽:誰拿走了屋里的炭火?爐子都要滅了! 韓朵一汗顏,醞釀了好一會,幽幽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