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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只覺得膀子上千斤重,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小的真...不知...不知主子去了哪,主子要到哪去怎么會告訴小的...... 眼見著問不出什么來,宋軼琛又踹了方生兩腳,這才覺得氣兒順了些許,楚漣漪做了蓮藕蛤蜊湯派人過來喚他去吃,留了三人守在小院里,宋軼琛拂袖而去。 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剜了方生一眼,真是什么樣的主子養(yǎng)什么樣的奴才。 此刻韓朵一正帶著燕子在慶陽會館蹦迪。 慶陽會館,全京城最大的龍陽之所,樓高三層,富麗堂皇,與京城最大的妓院儲香院隔街相望,兩邊互相瞧不上對方,但凡閑著總得隔空對罵一番。 儲香院最妖艷的小賤貨崔蕭蕭:對面的騾子們,論sao沒老娘sao,論艷沒老娘艷,是誰給你們的勇氣來跟老娘搶男人? 慶陽館小甜甜阿龍:好煩哦,我既不sao又不艷,為什么每天還有這么多臭男人來我,推都推不開,壞死了嚶嚶嚶~ 儲香院最妖艷的小賤貨崔蕭蕭:去你媽的,跟老娘搶生意你還有理了! 儲香院新晉頭牌十八姨:不要九九八,不要六九八,只要九十九,儲香院最美最甜的妞即刻帶回家~ 儲香院最妖艷的小賤貨崔蕭蕭:去你媽的,儲香院頭牌的名號二十年來一直都是老娘的! 慶陽館貞潔烈男小飛:論搶男人,對面那幫殘花敗柳搶不過我們,論搶女人,對面那幫老弱病殘也從來店都沒贏過,不戰(zhàn)而勝的感覺總是這么來的這么輕易,寂寞,寂寞啊~ 儲香院最妖艷的小賤貨崔蕭蕭:殘花敗柳?老弱病殘?我??? 自打那日施粥之后,韓朵一已經(jīng)連著三天光顧慶陽會館了,一進(jìn)門便有門童點頭哈腰拱手相迎,邊走邊有打扮妖嬈半露胸襟的男子朝著她們拋媚眼,韓朵一左右開弓,對著兩邊不停的拋出飛吻,燕子跟在后面兩手捂著臉,耳朵又紅又燙,腿軟的幾乎快要走不動路了。 跟著韓朵一連著來了三天,燕子依舊無法直視這種場面。 主子,我我可不可以在外面等著從韓朵一身后傳來一陣微弱的哀求聲,回頭便看見幾星可憐兮兮的目光從燕子的指縫間流露出來。 不待她回話,燕子又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留主子一個人在這里太危險,我得保護(hù)主子!說著便放下捂在臉上的兩手,一手攥成小拳頭,默默地下定決心給自己打了個氣,卻又在看到眼前場景的瞬間羞紅了臉。 韓朵一強(qiáng)忍住笑意,指不定是誰保護(hù)誰呢,想著便彈了一下燕子的額頭,道:這位小公子只管放心大膽的跟我走,不打緊的。 剛說完身后就傳來幾妖嬈男戲謔的口哨聲,燕子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一些,撫著胸脯小聲問道:主子,你說咱們這都來第三次了,這白老爺子為何就是不肯開門相見。 韓朵一道:人到了那個歲數(shù),已無爭名奪利的心了,無非就是求個安穩(wěn),他不見我們可能是不想舊事重提,也有可能是另有苦衷。 可是主子,話說那是你親爹誒,你就沒有一點悲痛欲絕痛哭流涕肝腸寸斷的感覺? 韓朵一思索了一秒鐘以后答道:這個真沒有。 她的原則之一就是:對于那些拋棄過她傷害過她的人直接判死刑,死緩的機(jī)會都不會給。 如今的趙婉容亦是。 再說了,這個真不是她親爹。 只是她還不能確定,趙禎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若不是那一日沈黎告訴她,你有一個好父親,他文武雙全心懷天下,也曾待你如寶。 韓朵一怎么也不會想到重新審視這個人,沈黎這么說必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他不愿說,她便不會多問。 寫著天字號的房間位于走廊盡頭,住的都是慶陽館中地位輩分高者,不在接客,頤養(yǎng)天年。 只是門窗依舊緊閉像是沒人居住的模樣,塞了一錠碎銀子之后,門童歡喜離開。 燕子左右環(huán)顧,抓耳撓腮,就差在窗戶上面戳個小洞一探究竟了。 里面不像有人的樣子啊 不會的,里面一定有人,既然拿了我們的銀子,就一定不會留個空殼子給我們。 韓朵一深吸一口氣,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看到,彎腰行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大禮,說道:白老爺子,晚輩今日三顧茅廬,因何而來想必您已知曉,婉容自小孤苦,幼年喪父少年喪母,被人戳著脊梁骨長大,您與家父熟識,婉容問過管事的老人,當(dāng)年家父只要來這慶陽會館,便只會找您一人,趙禎雖是家父,但是婉容遠(yuǎn)不及您了解他,如今將軍府因父親之事百般刁難,宋將軍甚至出言休妻 說著韓朵一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頃刻間噼里啪啦的從臉上滾落,情到深處更是忍不住掩面抽泣,抽噎片刻,她緩了緩情緒繼續(xù)道:不管父親如何,血濃于水,他在婉容心中永遠(yuǎn)都沒有錯,我只希望聽到一個肯定的回應(yīng)。若他真如世人所言,那婉容愿站出來,跟他一起對抗全世界;若他不是,婉容希望能還他一個公道,即便野史留名也不能讓父親落得個荒yin無度的名號。 說完,韓朵一雙膝跪地,對著門口重重一拜,久久沒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