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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此看清女施主真身位置,趁她和別人纏斗時,將斬妖刀刺入她真身所在,意欲讓女施主灰飛煙滅。 哪知這女施主性子剛烈,并未如他所愿立時暴斃,拼著一口氣也要斬殺鐘離,連鐘離師父也死于她刀下。 為師本是少陽派請來誅殺女施主的,可聽到原委后心生不忍,將女施主封印在后山。 一來,光明寺佛光普照,養(yǎng)在后山對她傷勢有益,若不是封印在此,以她當年傷勢早已灰飛煙滅。二來,女施主殺氣太重,放她出去不知還會平添多少殺孽。三來,少陽派等人知她被封印,便能放她一馬,若她出去,少陽派也必是要報滅師之仇。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寂空,你明白師父的苦心了嗎? 禪心問寂空。 寂空緩緩抬頭看著師父,堅定答道:弟子明白了。 禪心知道,寂空不會再去后山放走白月了。他又囑咐了幾句,然后讓寂空早些休息,自己也便離開了。 寂空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著。 他竟沒想到,女施主背后竟有那么可悲可嘆的身世。 想到那雙倨傲的眼睛被心愛之人背叛流下淚水時,寂空心里竟然一絲一絲地痛。 他睡不著,干脆起來念經(jīng),可這次,無論他怎么念不動明王心經(jīng),心都是無法靜下來了。 天色漸亮,早課時間又要到了,寂空起床梳洗,卻忽然聽見鐺的一聲。 他心底奇怪,寺中今日無大事,怎么突然敲鐘? 鐺...... 又是一聲。 鐺...... 鐺...... 鐺...... 大鐘一連響了九聲。 寂空手中的帕子直直跌落,將洗臉的清水濺得四處揚飛。 連敲九下,這是,住持歸天的喪鐘。 ☆、故事三 作者有話要說: 看過的寶寶不用看~ 寂空急奔至禪心的房間。 出家人戒驕戒躁,對生死也早應該看透,可寂空接受不了,幾個時辰前還在面前溫言的人,一覺醒來竟然就離開了。 到了禪心房間,已有不少弟子候在門口,低聲哭泣,禪心忽然離世,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打擊。 見寂空奔來,所有人都給他讓了一條道路,寂空顧不上別的,立即跑進房間。 禪心大師端坐在床上,神情平靜祥和。如果不是心口的洞,四白的臉色和滿床的血跡,幾乎讓人以為他只是坐化了。 寂空慢慢上前,床上沒有一絲打斗痕跡,只是禪心大師邊上的被單寫了兩個血字誅妖。 寂空師兄,師父臨終前用手寫下這兩個字,必是提示我們殺他的是妖! 寂空師兄,師父死得這么慘,我們要為他報仇! 紛亂的人聲涌入寂空耳朵,他好像都聽見了,又好像都沒聽見,只是定定地看著禪心的臉,面上一絲神情也無。 弟子們卻都受他影響,慢慢平靜下來,只是,哭泣之聲更大了。 少陽派掌門鐘離與副掌門南宮妍特來相助,請各位師父讓一讓。 一片哭泣聲中,一道突兀的嗓音傳來。 寂空聽到這名字,詫異地抬頭向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三十左右,身著藏青色道袍的男子,和一個同樣年紀,穿著暗紫色道袍,挽著婦人髻的女子走進。 這兩人姿容均不凡,在人群中必屬于耀眼的那一類人,可弟子們平時看寂空習慣了,再加上出家人不在意外貌,因此沒覺得兩人有多好看。 聽說是來幫忙找出害師父的真兇,都站在一旁讓他二人查看禪心的尸首情況,不多時,南宮妍竟發(fā)出十分詫異的一聲驚呼。 咦,禪心大師的這種傷口,我好像似曾見過。 南宮妍說完,讓鐘離來看,鐘離看完臉色也是一變,說道:沒錯,與師父當年被殺時的傷口同出一轍。 寂空腦子里亂得很,一直冷眼看著兩人動作,聽見這兩句話,感覺有什么念頭一閃而過,但快得抓不住。 而一眾和尚聽到這里,只覺得二人已經(jīng)找到真兇,連連追問。 鐘離向在座和尚行了個禮,然后朗聲說道:我懷疑禪心大師是被一只曼陀羅花妖殺害。 他說完望向南宮妍,南宮妍立即接著說道:五百年前,我派曾抓到一只曼陀羅花妖,可那花妖法力強大,殺死我?guī)煾负筇又凉饷魉潞笊?,還好被禪心大師封印住。 如今殺禪心大師的人用的招式,與殺我?guī)煾傅幕ㄑ话銦o異,且禪心大師的身上還有那花妖的妖氣。我等雖不知她如何出來,但殺害禪心大師的,必定是她! 寂空大師,諸位師父,事不宜遲,我們最好立即趕到后山,將那妖精煉化,以慰禪心大師在天之靈! 一眾弟子被兩人說得眼中都帶了情緒,只想立即沖到后山將妖精誅滅,只有寂空冷淡說道:二位遠道而來,想必路上辛苦了,先在寺中住下,待我查明一切再說吧。 鐘離和南宮妍被寂空安排得一愣,自感碰了個不硬不軟的釘子,二人自覺面上無光,又不好強留下來繼續(xù)說話,只能隨著寂空的安排去寺里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