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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鐘離真的死了,花鈴這剩下的怨氣要從哪兒消啊~ 白月用粉粉的貓爪子抱著頭,頭疼得在床上滾來滾去。 等寂空終于抄完佛經(jīng)準(zhǔn)備睡覺時,只看見白月趴在床單上睡著了,寂空輕輕把她抱起,準(zhǔn)備給她挪個位置。 白月在寂空手里忽然動了動,寂空只見一陣白光閃過,剛剛抱在手里的小貓,就變成了一個姑娘。 不著寸縷的那種。 石化在原地的寂空:可能是夢佛祖你原諒我我也不想的。 白月此時還沒醒,她只覺睡夢中又聞到了寂空的味道,潛意識往寂空胸口靠去,感受到衣服阻隔,白月像做貓時那樣,直接把寂空衣服扯開再貼上去。 末了還蹭了蹭,輕聲噫語道。 好香,想吃。 寂空只覺全身血液先往上涌,再往下沖,凝結(jié)在一點,他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夢,立即松手猛地往后退。 白月沒有支撐,啪地一聲摔到地上。 她吃痛醒來,揉著手臂爬起來,看見旁邊臉紅得像要炸開的寂空,忽然驚覺自己變回人形了。 腦子里嗡的一聲,白月迅速爬上床用被子蓋住自己,對寂空吼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寂空被吼得整個人都抖了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施施施施施施施主,貧貧貧貧貧貧貧僧,沒沒沒沒沒做什么。 白月:放屁!沒做什么我怎么會變回人形! 寂空:真真真真的,貧貧貧貧僧只是想想想想把你抱抱抱抱起來換換換個位置,你就忽然變成人形了。 白月:什么?!你還抱了我?! 寂空想辯解他一開始抱的是貓,可后來恢復(fù)人形的白月確實在他懷抱里呆了下。 出家人不打誑語。 無力反駁的寂空:想死。 寂空不知道自己佛法精進(jìn),帶動rou體的法力也增加了,因此只是碰到變成小貓的白月,就破了她的法術(shù),讓她顯露人形。 此刻他不明就里越解釋越亂,又不敢看白月,干脆死死地閉著眼睛直接站那兒念經(jīng)。 他面色潮紅,連頭上都浮起一層薄汗,而胸膛衣襟被扯開,露出肌理結(jié)實的胸膛和性感的鎖骨。 白月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空氣中的香味變濃了,讓她口干舌燥,控制不住地吞了口口水。 眼角這時掃到什么東西,白月不敢置信地仔細(xì)盯著看,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看來她以后真不能叫小和尚了。 得叫大和尚。 白月之前已經(jīng)勘破寂空金身的秘密,此情此景頓時明白寂空心思難定,金身難成,當(dāng)即搖身一變穿上衣服,下床向寂空走去。 忽然,一股惡臭從四面八方涌入,瞬間蓋住了寂空身上的香味。 房門,忽地一下被吹開了。 ☆、故事三 房門被吹開,一把通身黝黑的桃木劍緊隨其后飛向寂空,直刺他心口。 寂空此時心有綺念,法力盡失,和常人無異,面對桃木劍完全無力抵抗。 說時遲那時快,白月抽出妖刀將那把桃木劍打飛。 桃木劍順著來時的方向飛了回去,可四周一片寂靜,再無半點動靜。 驀地,一個暗啞聲音響起:狗男女,竟在佛門凈地做這種茍且之事。 只見一個高約兩米的人,披著一個巨大斗篷立在院中,那斗篷帽子寬大無比,將來人的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清半分。 寂空聞言臉色霎白,一顆心如墜冰窟。 他本意并非如此,但心里有了妄念卻是不爭的事實,被來人一說,只覺自己有污,連佛祖之名都不敢再提。 白月看寂空好像被擊潰一般,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兒,立即呼喝一聲:寂空! 這是白月第一次叫寂空的法號,他緩緩抬頭看向白月,見她神色凝重,全然沒把來人的話當(dāng)回事,反而責(zé)怪寂空不該在這時候走神。 寂空忽然福至心靈心志不堅,那就修到心志堅定為止,這不正是修行的意義?若是半途而廢,反而才是愧對佛祖。 當(dāng)下收斂心神,先白月一步走出房間,對著來人說道:阿彌陀佛,貧僧與女施主并未做茍且之事。 他此時靈臺已經(jīng)一片清明,再不含半點情.欲,反帶著莊嚴(yán)寶相。 來人卻譏諷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衣衫不整,不是欲行茍且是什么! 說完不待寂空辯解,一把桃木劍從他手中飛出。 寂空立即左手舉在胸前,大拇指扣著中指結(jié)出法印,指向桃木劍道:定,桃木劍被寂空定在身前一米處再不能動。 兩力抗衡,寂空神情并不輕松,白月猜想來人應(yīng)該也一樣,趁機提起妖刀去攻,誰知從這人斗篷袖口中又飛出一把桃木劍。 白月連忙閃身飛過,那桃木劍卻不理她,徑自飛向寂空。 寂空今晚被白月擾亂心神,應(yīng)付一把劍已經(jīng)有些吃力,再來一把已經(jīng)無力顧及,白月見狀連飛身去救。 這桃木劍似乎自有意識,并不愿意和白月纏斗,幾次三番想越過白月刺向寂空。 白月立即分神問寂空道:寂空,這人沖著你來的,你跟誰結(ji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