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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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應了岳菲菲一句,拿了毛巾準備去洗澡,就聽到岳菲菲繼續(xù)說道:“顧野今天來找過你,說想讓你明天中午到食堂去找他一下,有事和你說。” “中午?” “嗯!” 葉開陽中午要趕回涼畫廊做飯,沒時間去食堂,于 是她給顧野打了個電話。 “學長,你找我啥事兒?我明天中午要打工,可以電話里說么?” “挺重要的事,電話里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能不能和打工的地方說一聲,占用不了你太多時間的?!?/br> 顧野是葉開陽同系的學長,從大一入學那天就認識了,當時顧野是負責接待新生的,而葉開陽是他接待的學生之一。 之后經(jīng)常在校園里遇見,一來二去的就熟絡起來,顧野知道葉開陽的家境不好之后,總是會將自己的翻譯活轉給葉開陽來做。 對于這一點葉開陽一直心存感激,這一次顧野說是重要的事,葉開陽想或許是顧野有什么事需要她幫忙,所以她不能拒絕。 第二天做完早飯,葉開陽將所有中飯的食材提前洗好切好才離開,走之前她和紀涼州說:“紀先生,我中午有一點事,可能要稍微晚到一會,不過我會盡量趕上中飯的時間的?!?/br> 紀涼州當時正在接電話,隨意的朝她點點頭。 葉開陽應邀到食堂的時候,被那個場面驚呆了。 整個外語系學生食堂的餐桌都被移到了墻邊,中間的空地上用紅色的玫瑰花瓣鋪了一個巨大的心,心的邊緣圍了一圈紅色的蠟燭,在心的前面,用蠟燭擺成了i love you的字樣。 顧野就站在心的后面,手里拿著一捧玫瑰花,雙目含情,面帶羞澀,看著葉開陽。 第6章 在他們的周圍圍滿了學生,有竊竊私語的,有打口哨起哄的,葉開陽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學…學長…” “開陽,我喜歡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說完顧野從心后面繞到了葉開陽的面前,將手里的花遞到葉開陽面前。 “接受他!接受他!”圍觀的學生們開始起哄,葉開陽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臉上火辣辣的,腦子卻是一片空白。 “學長,對不起,我要讀書,還要打工,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說完葉開陽頭也不回,跑著離開了食堂。 葉開陽倒不是搪塞顧野,她說的都是實話,她心里的那根弦蹦的太緊,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想別的事。 其實葉開陽并不討厭顧野,顧野是他們外語系的系草,人長得周正,學習好,最主要的是,他對葉開陽也好。 現(xiàn)在葉開陽除了上課和睡覺的時間,幾乎都在打工 或是去打工的路上,只有存折里的錢足夠支撐她下學期學費的時候,她心里的那根弦才會稍微的松一松。 趕到?jīng)霎嬂鹊臅r候,飯菜已經(jīng)擺上了餐桌,紀涼城已經(jīng)洗完手坐在餐桌前,而紀涼州正在盛飯。 葉開陽緊趕慢趕的還是遲了:“對不起紀先生,我遲到了,您可以扣掉我今天的薪水!” 紀涼州看了她一眼:“洗洗手吃飯吧!”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不用了,我回學校吃就好?!?/br> 做飯已經(jīng)遲到了,怎么好意思留下來吃飯,葉開陽剛打算轉身離開,又聽到紀涼州涼涼的聲音:“飯煮了三人份,吃了再走,吃完飯我有事要問你。” 葉開陽只好盛了飯坐下來。 吃完飯收拾好,葉開陽被紀涼州叫到了書房。 “阿城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紀涼城吃完飯就回了自己房間,所以紀涼州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傷,可是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嘴角有些淤青。 本來早上就想問葉開陽,但是葉開陽一早上都在廚房里忙,忙完了就急匆匆的去學校了,他沒找到機會 。 “被三個小混混打的?!比~開陽一五一十把那天紀涼城飯后散步發(fā)生的事說給紀涼州聽。 “你確定你聽到他們說獲獎兩個字?”紀涼州的眉頭擰著,目光凌厲的看著葉開陽。 葉開陽緩緩的搖搖頭:“因為離得遠,聽到的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不能確定一定是這兩個字?!?/br> “那如果讓你再見到這三個人,你能不能認出他們?”紀涼州又問道。 這次葉開陽還是搖了搖頭:“當時巷子里很黑,再加上我是直接拿了竹竿沖過去的,根本沒仔細看他們?nèi)齻€的臉,不過…” “不過什么?” “紀先生當時是和他們面對面的,他應該看清楚了他們的長相。” 紀涼州朝后靠在椅背上,扭頭看著窗外:“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午還有課么?” “沒了?!?/br> “那你兩個小時后帶我到那個巷子里看看?!闭f完紀涼城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 葉開陽關上門出來,就看見自己原本放在沙發(fā)上的包到了地上,里面的書散落了一地。 紀涼城正伸開長腿坐在地上,身后靠著沙發(fā),手里拿著葉開陽的日記本翻看。 葉開陽一把將紀涼城手中的本子抽走,然后蹲下一本一本的將散落在地上的書收好:“翻看別人日記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哦,寫的很好?!?/br> “我想你該說的是抱歉!下一次如果你不小心碰掉了別人的東西,先說一句抱歉,可以勝過所有的夸贊?!?/br> 剛才進門的時候,葉開陽忙著為遲到的事道歉,隨意的將包放在了沙發(fā)扶手上,看來是紀涼城從這里過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 “好,我記住了?!奔o涼城的視線始終放在葉開陽露在拖鞋外面的腳趾上。 就在葉開陽以為這段談話已經(jīng)結束的時候,紀涼城再次開口:“你不冷么?我有襪子。很多?!?/br> 葉開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趾,說實話這個季節(jié)不穿襪子確實有點冷,她其實是穿了襪子出來的,只是 那雙腳趾破洞的襪子此時正安安穩(wěn)穩(wěn)的裝在她的上衣口袋里。 “不冷,謝謝!” 在轉身,紀涼州正端著茶杯站在書房門口,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葉開陽,這讓葉開陽很不自在。 “呃…那個…紀先生,我去畫廊轉轉,您好了叫我一聲就好?!?/br> 葉開陽離開之后,紀涼州端著杯子走到沙發(fā)旁挨著紀涼城坐在地上。 “阿城,我也沒穿襪子,能不能把你的襪子借給我一雙?” 說完他撇頭看著紀涼城。 紀涼城的臉一沉,站起來就走,紀涼州苦笑一聲:“阿城啊!我可是你哥,你親哥!你怎么能對我比對一個外人還冷淡?!” 只可惜回應他的只有冷冰冰的關門聲。 就在這個時候,紀涼州的手機響了,是紀氏的董事長也是紀涼城和紀涼州的爺爺,紀承德老爺子。 “喂,爺爺!” “聽說小川這幾天不在,阿城那邊你多費點心,公 司里的事不是很重要的話就交給彭悅?!?/br> “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住在涼畫廊這邊,阿城這邊您放心。” “好,你自己也注意身體,有時間帶阿城回老宅看看,你奶奶這幾天又總念叨他?!?/br> “好,這幾天我會帶他回去一趟?!?/br> 紀涼城的奶奶紀老夫人三年前患上了老年癡呆,從起初的忘事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人都記不住了,可是卻獨獨沒有忘記紀涼城。 有時候傭人張阿姨是她的小阿城,有時候一臉憨厚的拉布拉多是她的小阿城。 葉開陽到?jīng)霎嬂日衣虬l(fā)時間,進門時漫漫正在接待一波來買畫的客戶,這幾個人看的正是之前紀涼城蘸著米湯描出來的那副畫。 出于想聽聽懂畫人對這幅畫的看法,葉開陽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他們。 “這幅畫的機理鮮明,用色巧妙,是我們涼畫廊的創(chuàng)始人紀涼城先生本月的新作,叫做夜落開陽?!?/br> “這幅畫用不同深度的藍色機理表達了黎明終結黑夜的那一瞬,天空中色彩的變換,畫面上半部分的赤 紅色機理則是黎明過后,太陽突破東方地平線的那個瞬間?!?/br> “這幅畫想要表達的是一種撥開云霧見艷陽的美好愿望,寓意很好,開價也不高?!?/br> 漫漫舌燦蓮花的一陣講解,聽的價格買主頻頻點頭,葉開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那幅畫的標價——三十萬,就這么一幅畫要三十萬,紀涼城畫它只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而已! 那撥客人付了錢心滿意足的離開后,葉開陽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拿著計算器,美滋滋的算自己能拿多少提成的漫漫旁邊,壓低聲音問道:“這紀先生是何許人,一幅畫居然值這個價?!” 第7章 漫漫斜眼睨了她一眼:“合著你都伺候了他這么多天,還沒搞清楚你老板是什么人物?!” 葉開陽怔怔的點點頭,漫漫朝她翻了個白眼,然后故作姿態(tài)的清了清嗓子。 “嗯哼!聽著啊!紀涼城,男,二十七歲,中國繪畫界一枝忒嫩忒嫩的新秀,十六歲考上中央美院,十八歲奔赴藝術王國意大利留學,二十歲便在國內(nèi)開辦都首次個人畫展,并取得非常好的反響,目前為止已經(jīng)獲得了國內(nèi)外的無數(shù)大獎,是目前國內(nèi)最具影響力的年輕畫家沒有之一!” 當紀涼城奢華的簡歷連珠炮似的從漫漫的口中說出時,葉開陽根本不敢相信她說的那個紀涼城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紀涼城。 可是掛在墻上的那幅畫又怎么解釋,她親眼看著紀涼城畫的,這還能有假?! “可是…可是…” “可是你總覺得紀老師這里不太正常!對吧!”漫漫用食指指著她自己的腦袋,看著葉開陽,一臉老司 機的不屑。 葉開陽尷尬的笑了笑:“倒也不是覺得他不好,只是覺得這性情古怪了點,而且他的兩個哥哥對他像是保護一個小孩子一樣,我一直不是很理解?!?/br> 漫漫神秘兮兮的朝窗外看看,然后湊到葉開陽近前,壓低聲音說:“你要是歧視紀先生的智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你知道他的智商多少么?” 葉開陽搖搖頭,漫漫撇撇嘴到:“兩百,就算你回娘胎再造,也追不上人家的腳后跟!什么叫天才!除了愛因斯坦,我只服紀老師!”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那些怪脾氣就是天才的特質?!” 葉開陽有些不屑的癟癟嘴,心想這漫漫怪不得會做這一行,她不說話的時候就像是仕女圖里走出來的美女換了身現(xiàn)代裝束,可是這說起話來夸大其詞滿嘴跑火車,可真是太影響美了。 “也不是說天才的特質,只是我聽說,他是…” “嗯哼!” 漫漫正說的起勁,身后響起一聲輕咳,兩人同時轉身,只見紀涼州一身休閑裝束,雙手插在褲兜里,正 看著他們。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