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求你,不要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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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恨是因為曾經(jīng)愛得太深,可惜裴堇年從來就沒有愛過她。 那么用以支撐他所有恨意的,便是對童熙這個人深入骨髓的厭惡。 曾經(jīng)童熙瘋狂的迷戀著他,為了纏在他身邊,哪怕是做第三者也無所謂。 但是當(dāng)真與他同床共枕了,卻日漸發(fā)現(xiàn)自己只不過是被他圈養(yǎng)起來的玩偶罷了。 裴堇年漸漸收起唇角僅存的一絲笑意,臉上的神色歸于淡漠:“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br> 童熙舔了舔唇,喉間一陣干澀,白皙的臉色淡如白紙,學(xué)著他冷硬的語氣,“那你把我這條命拿去,我賠?!?/br> 裴堇年突然煩躁,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斷斷續(xù)續(xù)有煙霧從口腔里溢出來。 他開口,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越發(fā)的陰沉:“賠?你以為你還是過去風(fēng)光的童家大小姐,你的命值幾個錢?!?/br> “爛命一條罷了。” 童熙仰著頭,突然站進(jìn)裴堇年手一抬便能掌控到的位置,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一命抵一命,至多我死了,你能一輩子活在陰影里,那也值了?!?/br> 猝不及防的,裴堇年當(dāng)真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到童熙臉色泛出絕望的慘白。 他登時冷笑一聲,絲毫沒有掩飾其中的嘲諷。 “你想解脫,沒那么容易?!?/br> 聽到這句話,童熙狠顫著的瞳孔逐漸冷靜下來,內(nèi)心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以裴堇年城府深沉,又睚眥必報性子,絕對不會這么容易就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其實她是真正被裴堇年寵過的,只是那種寵愛早已經(jīng)不存在記憶里,因為痛的太深,才會忘記那僅有的些許溫存。 裴堇年并非沒有察覺到她的計謀,只是在還沒真正觸怒他時,他愿意讓對方茍延殘喘。 童熙果然是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這一點(diǎn)讓他很煩躁,耐心也幾乎消耗殆盡,垂手將雪茄捻滅在煙灰缸里,突然摟住童熙的腰,大掌托在她的臀上。 童熙渾身僵硬,垂落的手被他死死扣住,她被迫勾在他盆骨兩側(cè)的腿瑟瑟發(fā)抖,心里怕得要死,嘴里仍舊逞強(qiáng):“你說話就說話,放開我!” 裴堇年捉住她的手,直接往小腹下伸去。 小臉嚇得花容失色:“你混蛋......” 裴堇年壓下頭,唇貼在她耳邊,嗓音低緩冰涼,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怎么樣,還記不記得它?” 童熙一張臉迅速漲紅,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這個男人是瘋了么! 她狠狠咬著下唇,不屈的眼神透著十足的抗拒,緊緊盯在他臉上,清楚明白的看見他雙眼內(nèi)一點(diǎn)欲望也沒有。 突然就想到了在夜總會那晚被他死死的壓在盥洗臺上,身下冰涼刺痛,還要承受著他強(qiáng)大的沖撞力,被要了一次又一次。 根本就沒把她當(dāng)成一個人來對待。 “你無恥!” 裴堇年冷漠的眸子從上而下的逡巡她,拽住她的下巴,低頭壓上她的唇,帶著一種狂風(fēng)驟雨般歇斯底里的攻勢。 他的動作粗魯又急切,童熙雙唇火辣,被他咬得發(fā)疼,瑟著身子往后仰,被他輕松的抱進(jìn)懷里。 旋轉(zhuǎn)了一圈完全離開了吧臺,裴堇年托著她,將她整個后背抵死在墻面。 她微頓,五指插入他頭發(fā),渾濁的視線努力的往下,卻只看見他軟趴趴搭在額前的頭發(fā),她找到他的臉捧住,小嘴發(fā)狠一般的撞上去。 她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含著他的下唇只會咬。 裴堇年只停頓了一秒,接著便掌住她的后腦勺,吻得更深更用力。 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曖昧因子,她身上沐浴過后的清香強(qiáng)烈的刺激著裴堇年的荷爾蒙,腰腹下的東西很快有了反應(yīng),他的手順著童熙的大腿滑進(jìn)她襯衫下擺里,寬厚的掌心緊密貼合著她的臀,他呼吸轉(zhuǎn)重,鼻腔里哼出一聲喘息,就近把童熙壓進(jìn)單人沙發(fā)里。 意亂情迷間,童熙逐漸喪失了理智,索性薅住他的頭發(fā),任由他蠻橫的在她鎖骨上作亂,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彌散在鼻端,她深呼吸后染上了醉態(tài),卻撐著最后一點(diǎn)力氣推了推他。 “求你......不要在這里?!?/br> 裴堇年忽然剎住所有動作,埋頭在她頸窩里靜置了好一會,才直起上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童熙忽然意識到剛才說了什么,突如其來的后悔占據(jù)整個思想,盯著他的眼神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羞恥。 裴堇年動了動喉嚨,解開襯衫領(lǐng)上的兩顆扣子,聲音性感,帶著點(diǎn)呢噥的慵懶:“你想在哪里?” 童熙咬死了下唇,不說話。 如今的自己在裴堇年面前,任何要求都顯得過分。 “你瘋夠了吧,從我身上起開。”她推了他一下,試圖撐著身子起來。 裴堇年接住她仰起的上半身,摟抱著輕而易舉的壓到胸前,“我在問你,你想在哪里,和我zuoai?!?/br> 童熙不回答,掙扎了兩下,卻仍舊被抱得死死的,呼吸有些急促:“你有未婚妻,現(xiàn)在和我這樣,算什么!” 裴堇年氣笑:“你還知道這一點(diǎn),剛才主動吻我的時候,怎么就忘了,在我面前放肆的時候,怎么就沒意識到身份上的顧忌,現(xiàn)在來跟我說這些,晚了?!?/br> 童熙被羞辱得渾身發(fā)抖,任憑她怎么動,仍舊還在他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 氣氛本就緊繃,尤其自己完全被動的被他壓制,整個感官都放大了無數(shù)倍。 “你到底要干什么!”童熙大聲質(zhì)問,嗓音帶著顫栗,揪住他襯衫衣領(lǐng)的十指指節(jié)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