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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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側(cè)身和人家點了點頭,很有禮貌,“謝謝?!?/br> “不客氣,老總裁很少叫我替他送人,您挺特別的。” 盧遠航說這句話的意思,童熙才明白為什么從頭到尾他要用“您”來稱呼她。 或許她的待遇在廉魏文的手下來看,是挺特別的。 蘇旖旎震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什么老總裁,我就離開一會,你干嘛去了?” 童熙看著她不敢置信的樣子,夸張的表情仿佛認為她被潛規(guī)則了,童熙一掌抹在她額頭,輕嗤一聲:“少胡思亂想的,快開門?!?/br> 蘇旖旎半信半疑的刷卡開門,嘴里仍是忍不住嘖嘖兩聲,骨子里不信童熙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聲老總裁,給她吃驚不少。 天剛蒙蒙亮,一輛轎車打著遠光燈上山,開進山莊的時候速度放緩,穩(wěn)停在車位上,推開的駕駛座門走出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稀疏的光影垂落在他身上,每一步仿佛都踩在黎明的慘白上。 廉榆陽走得很快,從下車到敲響廉魏文的房門,只是十分鐘的時間。 這個時間廉魏文已經(jīng)醒了,穿著一身運動裝,脖子上搭著一條白毛巾,準備出去跑步,在玄關(guān)換鞋的時候,聽見敲門聲,站起身順手就給拉開,看見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神情錯愕了一瞬,繼而板起臉,哼道:“不是有骨氣嗎,絕對不會主動來找我嗎。” 廉榆陽臉色很不好,一雙黑眸定定的望了他兩眼,腳一勾,抵開房門側(cè)身擠了進去。 廉魏文給他讓了位,又突然覺得這個舉動太掉身份,當即眼一瞪,同等身高下,他眼角故意的往上挑,“你干嘛?” “你找童熙做什么?”他聲音很是平靜,沒什么情緒,臉色卻冷冽異常。 廉魏文有些心虛,眼神飄忽了兩下,看向別處。 就納悶了,怕他的人不少,唯獨這個小子,一點不怕不說,還總是跟他反著來,偏偏又是個商業(yè)奇才,這幾年想尋刺發(fā)他的火,廉魏文都找不到理由,他曾經(jīng)分析過,估計是因為小時候讓這小子騎坐在他脖子上的時候,尿了泡尿,把他一身威嚴的氣勢給澆滅了大半。 “我問你,找童熙做什么?” 廉榆陽又再重復了一遍,嗓音聽起來有些硬邦邦,不是很友善,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緊繃,滲出一股寒芒。 “關(guān)你什么事,我找誰還用和你報備嗎?!?/br> 廉榆陽一瞬瞇起眼,他雙手抄袋,身姿挺拔,渾身的氣場優(yōu)雅紳士,與家族里那些常年在刀尖舔血的混賬們簡直天壤之別,他昨晚上加班處理公事,正準備休息的時候接到消息,老頭子找過童熙。 他立即放下手頭的所有事,抓了車鑰匙就走,不停歇的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此時站立在這里,俊逸的臉上隱著一抹不甚明顯的疲憊。 “當然需要,老頭子,我看你是這幾年扮豬吃老虎的習慣了,還學會耍賴了。” 廉魏文猛的轉(zhuǎn)頭,太過用力,導致脖頸抽了一下,有點像是落枕的酸痛感,他就被廉榆陽這么凝視著,忽然揚起手,一記拍馬向前的拍在他肩膀上。 “混小子,說你爸是豬,你幾個膽子。” 廉榆陽被他一掌拍的身形一歪,趔趄了一下扶住玄關(guān)的鞋柜,眉心頓時緊皺,一抹不耐浮現(xiàn)在表情上:“少岔開話題,我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不準你對童熙做任何事?!?/br> “你這么緊張那丫頭?”他忽然才反應過來這個問題。 廉榆陽面色如常,一點也不遮掩,直言道:“她馬上就會是我的妻子。” 廉魏文愣住了,顯然沒有消化這句話的意思,雙眸忽然凝起,一抹冷厲從瞳仁深處抽絲剝繭般浮現(xiàn)出來,沒了剛才嬉笑的模樣,一張臉上的表情恍如蘊著驚濤駭浪,厲眸沉凝在廉榆陽的身上,聲如洪鐘的嗓音被壓了再壓,聽上去頗為威嚴:“我讓你私自決定你的妻子了?” 廉榆陽淡淡的聳肩:“這個不需要你來決定?!?/br>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彼麛]袖子就要沖上來。 廉榆陽反應迅速的抬起手,一個格擋的姿勢擋開了廉魏文揮過來的拳頭,最見不慣的就是老頭子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子,無論處在什么情況下,暴躁的脾氣稍微一激就能出來。 “你別鬧了?!绷荜枱o奈的嘆一口氣,太極式的推手將廉魏文的手搡開,“我早跟你說過,你能掌控得了大哥這輩子,管不了我,我的妻子一定要我自己來挑?!?/br> “你敢!”廉魏文怒目圓睜:“你敢娶童熙那個小妮子,我不光斷了你的財路,還會整垮她家里的公司。” 廉榆陽不咸不淡的笑了笑,:“無所謂,我從來就不在乎錢,至于童氏,跟童熙已經(jīng)沒多大關(guān)系,估計你整垮了童氏,她還會感激你?!?/br> “你!”廉魏文鼻子里沉沉的哼出一聲,兩手一甩,背在身后,不屑的癟了癟嘴:“我不管你怎么胡鬧,婚事絕對不能自己決定,更不能娶童熙?!?/br> 廉榆陽有些吃驚廉魏文如此強硬的拒絕態(tài)度,上次回家,他強行要把某公司的女兒塞給他,以為他像大哥那么好掌控,他當即拒絕,鬧翻了,這次若不是擔心他會對童熙做出什么舉動來,也不會連夜趕來這里。 他倒是有些吃驚老頭子過于強硬的態(tài)度,“為什么?” 廉魏文的神色有些僵硬。 為什么。 他總不能說童熙的那張臉長得很像那個女人。 單憑相貌上否決廉榆陽已經(jīng)決定好的婚事,未免太天荒夜談。 即便不是這層原因,他也不會同意廉榆陽娶包括童熙或者其他的女人。 因為他未來的妻子,只能是那個家族的人。 廉魏文不說話,廉榆陽也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他的脾氣是家族里最像廉魏文的,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很難會有更改的可能,為了童熙,就算是一場拉鋸戰(zhàn),他也愿意耗著。 “既然你不告訴我,總有我自己查到的一天,好好去跑你的步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