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我童熙絕不會受這樣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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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的酒量只有淺淺的幾杯,紅酒的度數(shù)不高,幾杯下肚之后,腦袋開始昏脹,雙頰緋紅,身體輕飄飄的像墜在云層,卻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只是暈得很,想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晨曦的浮光照在眼瞼上,童熙閉著眼,睫毛輕微的顫了顫,還沒睜開,忽然聞到一股陌生的煙草味。 她愣神半秒,攸的打開雙眼,像是有所感知那般,側(cè)頭看去,驚詫的看見一個男人躺在旁邊。 酒頓時全醒了。 童熙坐起身,伸手去推那人的肩膀,沒推醒,倒是把他推得翻了個身,恰好面朝著這邊,渾噩的嘟囔一聲:“別鬧,再睡會?!?/br> 童熙驟然間覺得五雷轟頂般驚駭。 又突然發(fā)現(xiàn)被子下的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睡衣,不是保守的款式,脖子上用兩根交叉的細(xì)帶支撐著,胸口裹了一圈蕾絲邊,居然是...... 情.趣睡衣! 她慌忙用被子裹著身體,雙腿曲起,往后退,一直到后背抵靠在床頭上。 一雙淺褐的眸瞳內(nèi)沒有驚慌,沒有羞恥,僅有一絲清冷的怒氣。 好得很!她再一次中藥了! 這次給她下.藥的雖然是個女人,但又是在男人的床上醒來。 臺燈昏黃的光襯著她精致的臉廓,不著顏色的雙唇紅得妖冶,細(xì)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垂凝下的雙眸內(nèi)一片死寂般的沉怒。 “起來!”清麗的呵斥聲,響在靜謐的房間里,突兀的扎耳。 “說了別鬧......” 那男人口中囈語著,翻身仰面躺著,額頭上的幾搭碎發(fā)滑到額角,清晰的露出了五官棱角,這張臉...... ......顧西北。 怎么會是他? 童熙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斷定自己被算計了,瞥到地上凌亂散落的一堆衣服,她就近撿起一件西裝外套裹在身上,倉皇的下床。 門在這時被打開,童熙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快門按下的聲音。 顧安冉舉著手機(jī),對著房間里一通亂拍,不放過一點(diǎn)細(xì)節(jié)。 童熙反倒安靜下來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來問我?” 誰知,顧安冉竟然反問她,“你和我哥哥在一張床上躺著,來問我是什么意思?” 這樣的語氣,說的簡直是冠冕堂皇。 如果不是昨晚上顧安冉來找童熙喝酒,童熙也不會第一時間的懷疑到她的身上,并且就斷定了,顧安冉是有意為之。 童熙氣極反笑:“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自己的親哥哥都利用上了,你以為拍了這些照片給廉榆陽看,再添油加醋幾句,就能達(dá)到目的了?” 她能這么質(zhì)問,也是意料當(dāng)中的事。 顧安冉甚至沒有一絲的羞愧,此刻卻站在門口,神色僵冷的看著童熙,不否認(rèn)被童熙猜中了心思,只是就這么直接被挑穿了,竟又沒在她臉上看出一絲慌亂的痕跡。 怎么會...... 這個女人究竟有什么籌碼,篤定了廉榆陽看見這些照片時,不會對她猜忌,嫌她臟么? 童熙卻已回轉(zhuǎn)身,一把掀開了被子,床上的顧西北,僅僅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與裸身沒有多大區(qū)別,童熙一眼也沒多看,噙著一口淡冷的聲調(diào):“起來!” 說話間,順手抓起床頭矮柜上的煙盒丟到他身上。 邊棱恰好刺到顧西北的脖頸上,他睡夢間一聲悶哼,漸漸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扶著額頭,開口時嗓音沙啞,渾身散發(fā)著濃郁的酒氣:“都說了別鬧,怎么這么不聽話......”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吧,被自己的meimei利用了,還睡得這么舒坦!” 顧西北晃了晃腦袋,聽到這個聲音,有些陌生,但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聽過。 他驟然抬眸,看見站在床頭,裹著他的外套,內(nèi)里像是什么也沒穿的女人,辨別了兩秒才認(rèn)出這張臉來,登時眼色一沉,“是你?” 童熙居高臨下,一雙鷹眼盯著他:“聽好,別用你那種眼神看我,我昨晚被顧安冉灌醉,送到你的床上,剛一醒,她沖進(jìn)來拍照片,你雖然也是被利用的,但我把你們歸結(jié)為一伙,我童熙絕對不會受這種侮辱!” 她是動了真怒了。 三年前,裴閱給她下了藥,讓裴堇年誤以為他們上了床。 那樣的經(jīng)歷又再一次上演,她擠壓了多年的憤怒,頃刻間爆發(fā)出來。 顧西北被她一通吼給吼懵了,話也聽進(jìn)去了,視線擦過童熙的身側(cè)望出去,果然看見門口站著的顧安冉。 他頓時從床上跳下來,快步走到顧安冉的面前,“你胡鬧什么!這像什么樣子!” 顧安冉后退一步,站在門外,雙眶染了一層暈紅,一副委屈的模樣。 顧西北沉嘆了一口氣,眉心緊皺,伸前的手?jǐn)傞_,“手機(jī)給我?!?/br> “我不!”顧安冉把手背向身后,仰著頭,腦子里一根弦繃得緊緊的。 “是童熙,她自己爬上你的床的,不是我!” “是不是的,我心里清楚,手機(jī)給我。” 顧西北稍稍近身,欣長的身軀擋在面前,臉色又沉又黑,顯然是動了怒。 顧安冉咬唇,眼眶內(nèi)含著的水光越積越多,話沒經(jīng)腦子過一遍就說了出來:“你是我哥,幫我一次怎么了?” 這個蠢貨! 顧西北站立的角度,恰好是背對著童熙的,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身前的顧安冉,呵斥:“瞎說什么,你以為這是家里,怎么都寵著你?” 顧安冉?jīng)]聽出他話里的警告,滿心以為顧西北向著外人,以至于顧西北覺得跟她說不通,直接伸手來搶的時候,脾氣也被逼了上來。 這像是鬧劇的一幕,刺激得童熙腦仁發(fā)疼。 她揉了揉酸脹的額角,宿醉感仍然縈繞著揮散不去,口吻卻是清冷到了極致:“夠了,我沒興趣在這里看你們兩個做游戲?!?/br> 童熙裹著西裝外套的領(lǐng)邊,赤著腳,邁步邁得沉穩(wěn),眉梢間猶帶了一抹似笑非笑:“今天的事我記住了,會還給你們,到那一天的時候,給我接好了,最好能有我這么淡定!” 話一落聲,她從房間里走出,辨別了一下方向,看見走廊最里側(cè)的間房門開著,走過去,果然是這幾天軟禁著她的地方。 這時,聽見遠(yuǎn)處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