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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唯贏被方浣說得啞口無言,他剛剛已經(jīng)捕捉到了之前同方浣交流時遺落的細(xì)節(jié)。將這些細(xì)節(jié)補(bǔ)完,他恍然大悟,忽然間很尷尬。他想強(qiáng)行給自己找點理由,比如方浣?jīng)]必要扯謊說褚勛是他的男朋友,比如方浣可以把話說的再明白一些……思前想后,這些都足以稱之為“理由”,但是,周唯贏張不開這個嘴。他只能長嘆一口氣,說:“先吃飯吧?!?/br> 方浣不理他,他就用手碰了碰方浣的肩膀。 “別拿你的油手碰我!”方浣說,“死直男走開!” 周唯贏說:“這是我家,我還能走哪兒去?” “那我走,行了吧!”方浣站起來,紅著臉,氣哼哼地說,“死直男,成天到晚就知道欺負(fù)我……” 周唯贏說:“你飯還沒吃完呢,別鬧脾氣了?!?/br> “我來之前吃過了?!狈戒秸f,“江雪松今天晚上請我吃飯,比你這些垃圾食品好吃多了!”如果周唯贏沒有問他要不要一起吃外面,他現(xiàn)在可能還在外面跟江雪松一邊看雪一邊喝咖啡。如果發(fā)展的好的話,興許……興許…… 他不知道是自己跟周唯贏犯沖,還是江雪松跟周唯贏犯沖。 方浣說:“我真是賤得慌,大老遠(yuǎn)跑來讓你罵。難道平時還沒別你罵夠么?”他說的是怨話,也是實話。明知道周唯贏就是那么個脾氣,可他還是忍不住說些故意挑釁周唯贏的話,把周唯贏惹怒了說點嚴(yán)詞厲語,他自己反而受不了。周唯贏同他相處下來,也能摸清楚方浣的脾氣,如果不是方浣很在意的,方浣大多跟開玩笑似的一筆帶過?,F(xiàn)在情緒這么大,興許是因為,方浣說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在和別人約會時因為自己的一句邀約,不顧風(fēng)雪的來了。而他跟褚勛的關(guān)系,也僅僅是一句玩笑,那時他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 周唯贏只得妥協(xié),問道:“我沒有要罵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把感情的事情弄得一塌糊涂。方浣,雖然有很多人討厭你,但是你并不缺人愛,你有很多粉絲,他們發(fā)自肺腑的愛你,你根本不需要通過‘愛’來填補(bǔ)自己。你不是很喜歡化妝么?你不是要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yè)么?到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渴望的感情也許與你真正想要做的事情背道而馳?!?/br> “所以你就是拿這些道理來蒙騙自己的么?”方浣冷笑,“怪不得,你的眼里只有事業(yè)。周唯贏,你談過戀愛么?你愛過別人么?或者,你被人愛過么?” 許夢琳當(dāng)初與周唯贏分手時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那到底是他的發(fā)妻,對他了解的更多,可以當(dāng)著他的面直接斷言,周唯贏沒有愛過任何人。愛情太風(fēng)花雪月了,不能當(dāng)面包吃也不能當(dāng)房子住,周唯贏不相信有情飲水飽,他只相信貧賤夫妻百事哀,所以他拼命賺錢打拼,只是到頭來,他也什么都沒落著。 “你答不是上來是不是?”方浣說,“所以你有什么立場來要求我?以工作的立場么?你是我的經(jīng)紀(jì)人,我承認(rèn)你在工作上很專業(yè),但其他的呢?你一直以來都討厭我,你只把我當(dāng)做‘工作內(nèi)容’,從來不是一個合作伙伴?!?/br> “你難道不討厭我么?”周唯贏說,“在這件事情上,咱們倆半斤八兩吧?” 方浣說:“因為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臉上就貼著‘高貴’的標(biāo)簽。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你多高貴啊,你不就是看不起我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么?” “我……沒有。”周唯贏這句話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他當(dāng)初確實看不上方浣,確實對方浣十分厭惡,而且對這個工作很抗拒??捎袝r候人是沒有辦法去選擇工作的,只能適應(yīng)工作。 現(xiàn)在,他適應(yīng)了工作也適應(yīng)了方浣,他不會在方浣身邊待久了就難受,他甚至對方浣的一些玩笑不再敏感。 但他承認(rèn),他當(dāng)初的心態(tài)確實如方浣所講。所以兩個人一直擰巴,一直彼此爭斗,誰也不服誰。 “你沒有什么?你就是有!”方浣簡直都要被周唯贏氣哭了,他需要立刻馬上聯(lián)系一個轟趴讓自己換換腦子,才不要用熱臉去貼這個死直男的冷屁股!他的情緒有點激動,眼圈很容易就紅了,周唯贏以為方浣要哭,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 “哎,你可別哭,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真不是要怎么樣你。”周唯贏想把方浣拉住,方浣不干,想要走。周唯贏無奈,只得雙手穿過方浣的腋下,從背后抱著他把他拖回了沙發(fā)上。方浣很輕,禁不住周唯贏這么擺弄,跟周唯贏鬧兩下已經(jīng)氣喘連連。 “你消消氣行不行?”周唯贏說,“算我走錯了,成么?” “什么叫‘算’?”方浣說,“本來就是你不對!” 周唯贏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這個角度上可能一輩子都贏不了方浣。不過,他大方浣那么多,跟方浣辯半天也沒什么意思,就當(dāng)哄小孩兒了。 “行吧,本來就是我不對?!敝芪ㄚA說,“您跟江雪松約會約的怎么樣?吃飽了么?要不您再吃點喝點?感受一下普通人家的庶民炸雞?”他不像平時說話那么正經(jīng)了,口氣垮了下來,反而有點痞。只是他實在不太會哄人,也許小女孩兒還好,可方浣這種,讓他怎樣都為難。他只得拿起一只雞翅湊到方浣嘴前,說:“是你自己說的,生氣老得快。怎么,要我喂你么?” 方浣噘著嘴,頭一偏。 “既然你剛才都那么說了,那我也不是一個認(rèn)死理的人?!敝芪ㄚA說,“我確實一開始對你偏見很大,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會被‘偏見’,你不是也一直死直男死直男的叫我么?‘死直男’也好‘死基佬’也好,不也是一種固有標(biāo)簽么?你提出來你不喜歡這樣,那么我可以接受并約束自己。而且……而且……”也許說軟話是一個直男最大的死xue,連周唯贏都表現(xiàn)的很局促,“而且跟你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其實你并不是我最先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會尊重你,但同樣的,你也尊重我,可以嗎?” 方浣稍微轉(zhuǎn)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周唯贏。死直男就是死直男,說個好話還別別扭扭的,根本不如江雪松那么自然而然。不過,周唯贏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還能追求什么呢?他的本心沒有那么復(fù)雜,只要對方對他沒有敵意,他不是非要跟人齜牙咧嘴的。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形,反倒是他下不來臺了。 于是,他只能說:“那你喂我?!?/br> 周唯贏懷疑自己幻聽。 “愣著干嘛?”方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你不是要跟我講和么?連點態(tài)度都沒有?喂我吃飯很委屈你么?經(jīng)紀(jì)人難道不應(yīng)該無微不至地照顧藝人么?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我很煩人吧?” “……”周唯贏無計可施,只得認(rèn)命地說,“張嘴,啊——”他哪兒會喂人吃飯,那都是小助理干的活兒好不好? 方浣看他那不情愿又吃癟的樣子就笑了出來,他張嘴咬住了雞翅,一用力,將雞翅從周唯贏的手里扯了過來。周唯贏坐在他身邊,手不知道放哪兒,便拿了個雞腿自己啃。突然,方浣的一條腿搭在了周唯贏的腿上。周唯贏立刻大聲問:“你干嘛?” “找個舒服的姿勢呆著,不行么?”方浣說。 “誰會把腿搭在別人身上?”周唯贏簡直聞所未聞,想要把方浣的腿推下去,“方浣,你別太過分。” 沒想到方浣自己把腿收了回來,說:“既然你不想讓我這樣做,我就不這樣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