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捉j(luò)ian第一步:剛跟野男人OOXX了,又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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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繩子松一些我就告訴你,勒得我疼……”祈瞬開始講條件。 “不行,你不說我就用辣椒油讓你菊花爽爽?!卑捉軞埲獭?/br> “……” “辣椒油和風油精你選一個?” “至少得給我點獎勵吧?” “……蔓越莓牛軋餅?!?/br> 祈瞬撇撇嘴,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甲板,道:“這事兒從幾百年前說起,我有個祖先,是海上的霸王,他年紀輕輕就從叔父那里奪位,驍勇善戰(zhàn),心狠手辣,整個海域的商船看到他的旗幟都聞風喪膽。 他洗劫船上的貨物和美人,而且不滿足于自己祖祖輩輩熟悉的海域,在群島上建立王國,擴大領(lǐng)地,出征陌生的遠洋,讓我們這一支家族空前地強大繁盛。 他愛打仗也愛享受,從各地jianyin擄掠的美人被他專門圈養(yǎng)在一座島嶼上,幾千個享用不完的美人組成他的后宮。 直到后來,他俘獲了一位巨賈的女兒,那個深棕色皮膚的異族女孩并沒有驚人的美貌,卻用她神秘而熱烈的人格魅力、豐富的見識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對這個女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靈魂伴侶的感覺,聽從她的請求放走了她的家人,為她修了一座宮殿,遣散了島嶼上其他的后宮,跟她舉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禮。 他們在一起的五年零三個多月,是他此生最快樂的時光?!?/br> 祈瞬講到這里就停下來惡,他講這些話的語氣很冷漠,甚至是帶著厭惡的嘲諷,完全沒有描述快樂時光的感覺。 “后來呢?”白姜問。 “后來,這可不是什么愛情童話,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聲,白姜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退出游戲場景,摘下頭盔,摸出手機。 來電顯示:賀蘭拓。 白姜手指一顫,摁斷了來電,平復了幾秒心情,給賀蘭拓回信息:什么事? 賀蘭拓:我打算來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幾號??? 賀蘭拓:今天。 賀蘭拓:大概半小時以后……我剛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遞還沒拿,幫你拿了。 白姜頭皮發(fā)麻,這源歆還沒來呢,怎么賀蘭拓就要來了:你等會兒啊,我現(xiàn)在不在家。 賀蘭拓:你在哪,我來找你。 賀蘭拓: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鑰匙去你家等你,幫你收拾屋子。 這,這……這突如其來的溫暖。 白姜思索著怎么圓這個謊: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來接你。 賀蘭拓居然很敏銳地回:怎么,現(xiàn)在在哪也不告訴我了,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邊跪坐的祈瞬,渾身一個激靈,是,野男人,你那個該死的哥們兒。 白姜回復:#微笑,對的,養(yǎng)了一個又野又sao的,天天跟他顛鸞倒鳳,沒精力招待您了,您請回吧。 賀蘭拓沒回信息。 …… 白姜走到窗外看了看蒼天,心里默數(shù)到十,回賀蘭拓:開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這就過來。 賀蘭拓說:好。 他這點果然很乖,說著玩而已,不鬧脾氣。 白姜收了手機,趕緊把東西收拾了,把祈瞬牽起來,藏哪兒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間里藏,對不起了室友。 她把祈瞬綁在室友的衛(wèi)生間里,讓他可以自由在馬桶里方便,然后給他的嘴封上膠帶,免得他出聲。 “等等?!逼硭矂e開臉躲避膠帶,“你這是要殺我滅口了嗎?” “殺你滅口我不用刀子?” “關(guān)在浴室里放毒氣啊?!?/br> “……你看二戰(zhàn)的電影看多了嗎?”白姜失笑,“我不殺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辦,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雙眸緊盯著她。 “以后,拿你怎么辦……寶貝兒,我不知道啊,我考慮一下……你想戴著頭盔么。” 祈瞬搖頭:“我心情不好?!?/br> “那我給你掛著耳機讓你聽音樂?” “不,我手都被綁著你不在沒人給我切歌,我聽到不喜歡的歌會氣哭?!?/br> 祈瞬扁扁嘴,他的雙眸黑白分明,瑩潤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這樣子真像個孩子,有種莫名的懵懂和憂郁。 “那你就光著屁股坐馬桶上玩兒吧,尿漲了就站起來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軋餅的包裝袋撕開,放在旁邊的洗手臺上,再放了一碗礦泉水,“吶,食物,還有水?!?/br> “沒營養(yǎng),哼,我要吃水果,幫我削一顆蘋果?!?/br> “來不及了,我老師在催。”白姜不想讓賀蘭拓久等,她往祈瞬的耳朵里塞上耳塞,嘴上貼上膠帶,匆匆忙忙就要走。 “唔唔——!”祈瞬發(fā)出急促的聲音。 白姜忍不住回頭,上前撕開他的膠帶:“還有什么事,我一會兒就回來?!?/br> “我一個人在這里,害怕?!?/br> “你害怕個鬼?!逼硭舱0脱邸?/br> 白姜重新給他貼上膠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掏槍差點崩死人,他還一個人害怕?鬼都怕他吧。 但是白姜出去一邊收拾屋子,還是一邊隱隱擔心祈瞬,他渾身是刺嘴硬的時候她能使勁兒弄他,他裝小孩示弱的時候,她就心軟了。她會想起自己的弟弟。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 她把房間里跟祈瞬有關(guān)的痕跡清理得干干凈凈,噴上空氣清新劑,又煮了一鍋螺螄粉掩蓋氣味,最后從儲物柜里翻出一只房主留下的舊小熊,折回廁所,塞進祈瞬的懷里:“抱著,不怕了?!?/br> 然后還摸摸他的頭:“乖,我會盡快回來的?!?/br> 祈瞬眨了眨眼,被封住的嘴發(fā)不出聲,只能目送她的身影出去。 * 白姜到寒塘寺的時候,賀蘭拓正在寺廟后院一株隱蔽的參天大樹下跟猴子玩棋子。 他穿了一套修長的黑風衣,帶兜帽那種,里面黑色高領(lǐng)毛衣遮住頎長的白脖子,臉上掛著口罩,頭發(fā)剃短了,成了板寸頭,這就更加突出了英氣逼人的五官。 “你要是再來晚一點,這猴子就要學會圍棋了?!彼鹧酆熎沉税捉谎?,白姜一半的身子就開始發(fā)軟了。 正宮男神來了,祈瞬那個小賤貨算個蛋蛋。 “拓哥不在的第七天,想他,想他,想他,這幾天可把我想壞了……”她蹦過去摘下賀蘭拓的口罩,摟住他脖子,往他身上黏,近距離打量那張她朝思暮想的臉:“我在山里看到野百合的時候,就想起你的嘴唇了,現(xiàn)在看看,再艷的野百合也比不上這啊?!眗ou麻的土味情話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 “我像野百合?” “野百合的花蕊我吃過,有點澀口,但是只要吃法得當,就是甜的。”白姜低頭含住他的唇。 —— 拓哥:剛吻了別的野男人的嘴唇轉(zhuǎn)眼就來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