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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家主子送給先生的,還請先生笑納。應一抱拳行禮,而后打開一個箱子,廣丹瞬間呆住了,只張大了嘴巴,連話都忘了說。 那箱子里頭全是一些珍貴藥材,要多珍貴有多珍貴,廣丹震驚片刻,回過神來問:那些箱子里也是這些東西嗎 是。 廣丹一臉驚訝,原來你家主子這么有錢! 這些可不是拿錢就能買到的,謝厭心思轉了一下,這廢太子的勢力看來不可小覷,可他突然送這些貴重禮物來,僅僅是因為自己救了他的得力侍衛(wèi) 不,褚九璋一定還有其他目的,很大可能是因為續(xù)脈之法。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他的禮物我收下了,只是暗中監(jiān)視我的人還是免了。 應一聞言,臉上陡然臊得慌,忙解釋道:不是監(jiān)視,是為了保護,先生莫要見怪。 謝厭沒再多說,徑自回了屋內。 陳宅外,兩位貴族公子各自牽著一匹馬,看著門庭若市的盛況,思及路上聽來的消息,心里是又驚又疑。 高大英俊的男人護著那個稍顯矮瘦的俊秀少年,穿過人群,行至門房面前,不怒自威道:崔遠可在府上 在,敢問二位是門房被男人的氣勢所懾,恭敬回問。 我乃崔遠兄長,前來尋崔遠有事,煩請帶路。 門房立刻招人替他們引路,將他們領至崔遠所在院落,半途中還碰上了正要出府的應一,那男人多看了應一幾眼,而后被俊秀少年扯了扯袖子,笑著罵他看男人看傻了眼。 男人無奈,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崔遠正在晉宣的幫助下涂抹藥膏,他現在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一想到以后右手可以恢復,他做夢都能笑醒。 阿遠! 崔遠剛包扎好,放下衣袖,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就在屋外響起,他頓了頓,緩緩起身,慢悠悠走了出去。 站在面前的,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大哥崔致,一個是他兒時的玩伴衛(wèi)清晗。前者高大英俊、威風凜然,后者高挑秀美、溫潤如水。 阿遠哥,我們終于找到你了!衛(wèi)清晗見到他,立刻上前幾步,就要挽上他的胳臂,卻被一旁的晉宣攔住。 晉宣只是擔心衛(wèi)清晗碰到崔遠剛上了藥的手臂,卻被誤解為他以下犯上,崔致橫眉一掃,沉聲問道:阿遠,你這仆從不懂規(guī)矩,等回了京城,恐沖撞了別人。 院子里靜了靜,晉宣氣得直斥道:有病!后一甩衣袖,徑自出了院子。 看到崔致一臉菜色,崔遠忍笑忍得相當辛苦,跟晉宣相處這么多天,他早就摸清了對方的脾氣,對神醫(yī)極為尊敬,對廣丹甚是寵愛,對自己溫和有禮,但對其他無關人等嘛,哪涼快哪待著去。 崔致一上來就把他當作奴仆,還說他不懂規(guī)矩,他只是這樣就已經相當忍讓了。 阿遠哥,你這仆從怎么這么衛(wèi)清晗皺了皺眉。他這副模樣,若是放在以前,崔遠大概會心疼安慰他幾句,但這么多年過去,他早已不是以前那個蠢蛋。 清晗,他不是我的仆從,你何時這般無禮了崔遠冷著臉問道,見衛(wèi)清晗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他也沒管,只扭過頭去問崔致,大哥,你們來江州府找我做什么 將衛(wèi)清晗拉回來,崔致拍了拍他的肩,面帶不悅:阿遠,你為何責備清晗我們來尋你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不領情就罷了,還同別人一起欺辱清晗,侯府教你的規(guī)矩你都忘了嗎 欺辱有那么嚴重嗎晉宣說的果然沒錯,崔致就是有病! 阿遠哥,我們來是想告訴你,你的手有救了!你以后不會是廢人了!衛(wèi)清晗一改剛才的委屈,似乎很為崔遠感到高興。 哦崔遠在院中坐下,徐徐倒了三盞茶,你們長途奔波,都累了渴了吧坐下喝杯茶,靜靜心。 兩人確實有些渴,相繼坐下喝了茶,衛(wèi)清晗繼續(xù)說道:阿遠哥,你跟我們回京城去吧。 如果真的有人能治好我,你們差人送信過來便可,何必要親自跑一趟而且,我聽說謝縈被圣上當場斬殺,除了他,還有誰能治好我 崔遠邊說邊觀察兩人的神色,發(fā)現自己越說到后面,他們二人的神色就越發(fā)不自然,心中哂笑,他都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竟覺得大哥對他溫和可靠,衛(wèi)清晗乖巧懂事。 阿遠,謝縈雖死了,可我們找到了他的手札,手札上有記載,你也知道,清晗自幼習得醫(yī)術,天資聰穎,只要研究透徹,定會治好你的手。崔致被崔遠的話戳中,難免有些心虛,但他們是為了顧全大局,而且他們不是找到手札了嗎阿遠真是在外面野慣了,與他們離了心。 院中沉寂一會兒,崔遠將茶盞蓋住,忽然問道: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謝縈是真的要謀害姑姑嗎 崔遠!崔致騰地站起身來,怒喝一句,你心里還有沒有侯府還有沒有姑姑清晗為了能治好你,日夜殫精竭慮,一路走來覺都沒睡好,想到能治好你就開心,本想過來給你個驚喜,你就這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