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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致素來喜愛衛(wèi)清晗,即便是親弟弟如此,也沒眨一下眼,只道清晗懂事,否則要是三皇子受傷,他們都要遭殃,根本沒管崔遠的痛苦和無助,要知道崔遠當時也才十二歲。 而今,這種痛苦崔致自己嘗到了,懂事的衛(wèi)清晗就立刻變成了罪大惡極的仇人,真是好笑至極! 這時,崔府的探子忽然急步走過來,附耳說了幾句話,崔遠頓時面露震驚之色,當真 探子表示絕無虛假。 崔遠突然扯開一抹詭異的笑容,揮揮手,將此事稟報侯爺和老夫人。 正在屋內(nèi)長吁短嘆的崔侯爺,面對老夫人的無聲流淚,只能將憤怒和不甘撒在一旁沉默的羅氏身上。 門外探子忽來稟報,說是有好消息傳來,老夫人頓時收了眼淚,連忙從床上坐起,崔侯爺讓羅氏扶著她,迅速讓探子進來回話。 侯爺,老夫人,屬下打探到,謝氏一族除了謝宴祖父這一脈來了京城,其他族人大多居于嶺南一帶,已然越發(fā)沒落,因圣上口諭,他們無法靠行醫(yī)為生,家中又無甚田地,只好將貴重之物當了,以維生計 說重點!崔侯爺急得差點跳腳。 謝氏醫(yī)術(shù)雖不外傳,但在謝氏一族內(nèi)部還是通傳的,他們便將抄錄的《醫(yī)藥集注》拿去當鋪當了,據(jù)說上面就有治療世子的法子。 那書呢崔侯爺激動得差點喘不過氣來,老夫人也忍不住想要暈過去。 已從當鋪高價買回來了,不過小的認為,還得請信得過的大夫來研究醫(yī)書內(nèi)容為好。 快!快去宮里請郭御醫(yī)! 師父,你真的將謝氏的心血流傳出去了晉宣聽到消息后,到現(xiàn)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本以為師父不會去救崔致,可如今這情況又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不懂。 謝厭剛好完成一份雕品,心情頗佳,隨手掏出那本厚厚的醫(yī)書,遞給晉宣,你翻到最后一頁。 帶著復雜又疑惑的心情,晉宣翻到最后,只見上頭正好寫著治療脊骨斷裂之法!他顫抖著手通篇讀下來,簡直如醍醐灌頂,酣暢淋漓! 師父,若按照上頭所寫之法,真的可治!激動完了,他又想起一開始的問題,可是就這么便宜了崔府 褚九璋推著輪椅從內(nèi)室出來,開口為他解惑:再看旁邊的小字批注。 晉宣困惑看去,果然有一行小字,他剛才太過激動沒注意,現(xiàn)在定睛看去,讀道:唯謝氏祖?zhèn)麽樂ㄅ浜现娇伞?/br> 言外之意,就是其他人不會針法根本就治不了!有人大概會問,找個謝氏族人傳授針法不就行了哪有那么簡單!這針法要真能學會,謝氏人人都能成神醫(yī)了。能學會這神技的除了天才絕艷之人,否則根本不可能習得。 當然,這些都是謝厭自己編的,治療之法也好,針法也好,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自己精通。這最后一頁的內(nèi)容,也是他臨時加上去的。 崔府要想用這本書救人,完全不可能。給了希望,再讓他們絕望,這就是謝樓主的惡趣味。 鎮(zhèn)北侯府。 郭御醫(yī)是貴妃派系之人,醫(yī)術(shù)不比謝縈,向來嫉恨于他,如今聽說謝氏寶書被尋來,立刻拿起藥箱直奔侯府。 因有了希望,侯府上下終于有了生氣,崔侯爺一把將郭御醫(yī)扯到身邊,醫(yī)書砸進他懷里,指著最后一張,道:快看看!能不能治好致兒 郭御醫(yī)研究半晌,忽然將書放下,長嘆一聲,侯爺,恕老夫無能。 什么意思崔侯爺呆了呆,書上不明明白白寫著嗎你再看看! 見他如此失態(tài),郭御醫(yī)只好將書旁的批注指給他看,侯爺您再瞧瞧。 默念一遍后,崔侯爺心神大震,仿佛下一秒要吐出血來,他顫著手指,嘶聲說道:那就把謝氏族人都抓過來問個清楚! 郭御醫(yī)乃從醫(yī)之人,自知沒那么簡單,解釋道:謝氏祖?zhèn)麽樂?,連謝縈都沒用過。 一句話,直接堵死了崔侯爺所有的路,他捂住胸口,面如白紙,喉嚨有股血腥味翻涌而上,被他用力壓了下去。謝縈可謂是謝氏之中醫(yī)術(shù)最為高超之人,連他都不會,更何況那些籍籍無名的謝氏族人 不過,郭御醫(yī)瞇起眼睛,斟酌道,之前聽謝縈提及,謝氏這一輩中,唯有他那親侄兒是最有天賦之人,于醫(yī)道一途上,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們之前不是說謝宴不知所蹤嗎若是著人尋了回來,世子或許可救。 當然,他這純粹是在瞎編,只為了給崔侯爺一個希望,讓他不會立刻倒下去,畢竟貴妃娘娘和三殿下還需要侯府的支持。 崔侯爺一聽,剛落下的心情又起來,那口血到底還是噴了出來,嚇了郭御醫(yī)一大跳,忙要為他診脈,卻被崔侯爺拒絕,吐出來好過多了,我立刻派人去找謝宴。 侯爺,娘娘讓老夫來問,世子是被何人所傷可查出來了 提及此事,崔侯爺頓時仿佛老了十歲,他搖了搖頭,那伙賊人去得快,一個也沒見著。 那老夫先回宮,預祝侯爺能尋到那謝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