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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頭猛然一股腥甜,他臉色劇變,劉總管連忙上前關切詢問,皇帝將血咽下去,雙目陰沉,道:傳召衛(wèi)清晗進宮,再去召陳昭儀半個時辰以后,抱著十二過來。 劉總管微驚,但什么也沒問,直接退下吩咐。 衛(wèi)府。 正在和褚逸珩互訴衷情的衛(wèi)清晗聽到傳召,直接愣住,疑惑看向褚逸珩。 來傳召的宮人是太極殿里的,褚逸珩有些眼熟,便問:父皇可說了為何傳召清晗入宮 那宮人自然什么都不知,只是搖搖頭。 無奈,褚逸珩只好讓衛(wèi)清晗整理儀容,兩人一起進了宮,本打算陪他一起面圣,卻被劉總管攔在殿外,只讓衛(wèi)清晗一人進去。 作為左相之子,衛(wèi)清晗見過不少大場面,但單獨面圣確實是第一次,而且還在這個當口,心里逐漸生出幾縷不安。 草民叩見陛下。他低著頭,行了跪禮。 殿中充斥著濃烈的藥味,皇帝盯著他看了半晌,沉聲道:抬起頭來。 一張清俊秀美的臉呈現(xiàn)在眼前,皇帝以前沒在意,如今瞧著,倒覺得這衛(wèi)家兒郎生得相當不錯,那張臉果然出自神醫(yī)手筆,毫無瑕疵。 近前來。 衛(wèi)清晗膝行至床前,一雙眼睛顯得尤為清澈純真?;实勰抗鈳е┐蛄?,伸出蒼老的手,摸上他的臉。 聽逸珩說,你這臉之前受過傷,還留了疤,怎么如今瞧著,似沒受過傷 不知皇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衛(wèi)清晗只能實話實說:稟陛下,草民有幸遇到精通此術的大夫,是他治好了草民。 哦竟有此等神技皇帝沉聲笑了起來,像是和藹的長輩一般,道,不知那神醫(yī)是何名姓治好了衛(wèi)相之子,朕心甚悅,賜些賞金也是應該的。 衛(wèi)清晗心里一驚,斟酌道:陛下,那神醫(yī)未留名姓,只留了方子 是何方子 問這么細做什么衛(wèi)清晗不知皇帝打的什么主意,便斷斷續(xù)續(xù)將背下來的方子復述了一遍,皇帝瞇眼笑著聽他說。 這時候,陳昭儀抱著十二皇子來到太極殿,皇帝似乎極為高興,招了招手,讓陳昭儀坐到床邊,笑著逗十二玩。 你先退下吧?;实鄱毫艘粫海瑢πl(wèi)清晗說道。 衛(wèi)清晗叩首退下,走到殿門處,就聽皇帝哈哈笑了一聲,贊道:小十二像朕,是個當皇帝的料! 他心里陡然一陣驚慌,腳下一絆,差點摔倒。身后殿門一關,斷絕了他窺伺的機會,他抬首看去,就見褚逸珩立于階下,遙遙與他對望,見他出來,立刻露出俊朗的笑容。 殿外的陽光很溫暖,衛(wèi)清晗卻忽覺自己掉進了冰窟窿里,渾身冷得直哆嗦。 褚逸珩迎上來,見他一臉失魂落魄,拉住他冰涼的手,驚問:父皇和你說什么了你怎么怕成這樣 兩人走遠之后,一直沉默的衛(wèi)清晗突然抬頭問他:陳昭儀抱著十二殿下入太極殿,你可見到了 見到了,褚逸珩皺了皺眉,大概是父皇要見小十二最后一面吧。 衛(wèi)清晗一把抓住他的手,握得死緊,滿目驚慌,抖著聲音道:逸珩,你當真覺得陛下會將皇位傳于你嗎 褚逸珩一驚,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清晗,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深吸一口氣,衛(wèi)清晗將他出殿門時聽到的話同褚逸珩說了一遍。 或許父皇只是開個玩笑呢,十二還那么小。褚逸珩直覺不太可能,將皇位傳給一個襁褓嬰孩,豈非兒戲! 如果這是真的呢衛(wèi)清晗反問,他們不能賭這一絲一毫的可能。 褚逸珩沉思半晌,忽然說道:褚九璋不是要回來了嗎你說,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本來對皇位唾手可得,但不幸雙足致殘,無緣皇位,在外流落兩年,瘋了不是很正常嗎 衛(wèi)清晗猛地瞪大眼睛,你是說弒君 第24章 杏林圣手23 十日后,一輛馬車低調(diào)地駛入京城,直奔宮門,宮門守衛(wèi)將其攔下。 車夫應一捧出一枚玉牌,放在守衛(wèi)面前,其上刻著九字,此乃宮中皇子表明身份的玉牌,守衛(wèi)見之一驚,連忙單膝跪地,卑職參見九殿下。 應一下車,掀開車簾,只見一俊美男子坐于輪椅上,兩名侍衛(wèi)將其抬下,平穩(wěn)落于地面。 起身吧。褚九璋淡道。 守衛(wèi)站起來,趕緊大喝一聲:開宮門! 厚重的宮門緩緩打開,應一推著輪椅,不緊不慢踏入牢籠般的宮墻內(nèi)。坐在輪椅上的褚九璋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外頭的繁華盛景,心中暗自做了決定。 他定不會一生都拘在這宮墻之中,他要和喜歡之人一起,共游錦繡山河。 京城的仁心館被封,謝厭和廣丹即便進了京城,也沒辦法回去住。好在褚九璋在東城辦了一間宅院,應十四將兩人帶過去,安置妥當。 宅院不算大,但住幾個人足夠了,里頭的陳設有些舊,卻很干凈,一眼就能看出有人提前打掃了。 主子說你們先在這住下,應十四如今對謝厭的態(tài)度極為尊敬,明艷的臉上帶著笑容,仁心館遲早會解封,謝神醫(yī)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