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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越跟著幾個西戎兵逃跑,但越想越不甘心,他苦練箭術(shù)十幾年,未曾有過敗績,然今日與謝嚴的交鋒,徹底粉碎了他的自信和驕傲,他紅著眼眶,捂著自己脖頸處的傷痕,心底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謝嚴問個清楚! 殺了呼延駿的威風后,又打擊了武越的信心,謝厭心情極好,加上魏軍打了勝仗,大家都很高興,受周圍氣氛感染,他裝作謝嚴清冷的人設(shè)也險些繃不住。 一來打了勝仗,二來魏謙初來乍到,沈寂便命令下去,借著慶功宴替魏謙接風洗塵。 謝厭今日又立了大功,眾將士對他極為推崇,即便他想借身體不適,也沒躲過去眾人的輪番敬酒。畢竟他今日的威猛大家伙兒都瞧得清清楚楚,哪像是體弱之人能有的 謝樓主在游戲世界的時候,即便最后坐擁縛天樓,手下人數(shù)眾多,飲酒也只能獨飲,因他的手下都畏懼于他,不敢如此放肆地跟他勾肩搭背、口吐豪言。 除了小久,但在小久死后,他就再也沒人陪他了。 馮揚擔心他的身體,便沒敬他酒,只時不時與他說上幾句話。曹金沒想那么多,反正他今天看到謝厭的英姿,心中更生幾分敬重,不論如何都要同他共飲,馮揚攔都攔不住,就要眼睜睜瞧著微醺的謝厭再次灌下一盞,卻見那酒杯在半途就被一只大手奪了去。 將軍曹金見到沈寂有點發(fā)虛,他聽軍中傳言,將軍似乎看上了小謝,對他維護得緊,自己讓小謝喝酒會不會讓將軍不高興啊 沈寂掃了他一眼,將他看得羞愧低下頭去,而后面向雙頰酡紅的少年。 沈寂謝厭意識還很清醒,正要將酒盞奪回來,卻被男人松松捉住手腕,往外走去。 將軍,您要帶小謝去哪馮揚微微皺眉,他也聽了那些流言,本來并不相信,但觀將軍對小謝的態(tài)度,不會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沈寂回頭看他,就在他覺得沈寂不會回答的時候,這位沉默寡言的將軍居然破天荒地解釋道:他還小,不能多喝。這是魏監(jiān)軍的接風宴,你們應(yīng)多陪他。 謝厭聞言,在心里嗤笑一聲,這男人表面老實,內(nèi)里還挺腹黑,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要灌醉魏謙嗎 同樣領(lǐng)悟到他用意的馮揚,立刻挑了下眉,微笑拉著曹金一起向魏謙走去。其他人見狀,紛紛隨大溜去給魏謙敬酒。 而大功臣謝厭被戰(zhàn)神將軍拉到臥房中,睜著一雙有些迷蒙又有些狡黠的眸子,直愣愣地瞧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男人實在是有些高,像座大山一樣,微弱的燭光完全被他遮住,將瘦弱的少年籠罩在陰影之中。 兩人誰都沒開口,屋中寂靜一片,默默對視片刻,沈寂見他似乎有些疲憊,便移開目光,道:你早些休息。 丟下這句話,他就作勢離開屋子,要是再看下去,他保不準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齷齪之事。 少年是悍勇之將,絕世之材,他的那些想法完全就是對少年的一種褻瀆! 沈寂。少年清清冷冷的嗓音在他身后響起。 男人停下腳步,回身看去。燭光影影綽綽間,容貌昳麗的少年倏然綻開一抹淺笑,眉目秀致,朱唇輕啟,謝謝你今日護我。 潮流般的火熱在胸腔處轟然炸開,素來冷靜的男人仿佛見到獵物的頭狼,大步邁回去,一把將歪在椅子上的少年抱起來,摟進懷中,這一摟抱,就再也不舍放下。 他是真的栽了,栽得莫名其妙,卻又栽得甘之若飴。 被他的舉動驚了一下,謝厭雙臂環(huán)住男人脖頸,低首對上男人暗藏幽火的目光,輕笑一聲,做什么 男人雙臂緊了緊,喉結(jié)微動,沉聲道:我認栽了,你接受嗎 明明該欣喜高興的謝厭,此時卻忽覺眼眶酸澀,心緒難平,他一瞬不瞬地望著沈寂,目光中滿是珍視。 改名換姓又如何脫胎換骨又何妨他的小久說了要陪他到永遠,就絕不會食言。 雙手捧住男人滿是胡子的臉,謝厭俯首在他額上響亮親了一記,笑道:你這胡子,礙事。 沈寂將他擁得更緊,一直壓抑的情緒因他這一言一行瞬間爆發(fā)出來,幾欲淹沒了他的理智。他很想親親少年,但想起方才少年嫌棄他的胡子,擔心自己扎得他疼,只好強忍著,只在少年鬢邊吻了吻。 抱了好一會兒,沈寂才將謝厭放下,氣息有些粗重,似乎不敢與他對視,只低聲說了一句早點休息后,便落荒而逃。 留謝厭在屋中,兀自輕笑起來。 翌日,城外無敵,城內(nèi)安定,軍營里將士因為昨夜喝了酒,起來得有些遲。 曹金素來酒量好,天還未亮就來到練武場鍛煉刀法。他本以為自己是起來最早的,結(jié)果到達練武場,竟發(fā)現(xiàn)有一人只穿了件赤色戰(zhàn)袍,于練武場上揮汗如雨。 再定睛看去,不禁心中納悶,這人誰啊他怎么從來都沒見過難不成是新兵 帶著疑惑走近,那人見他來了只瞥他一眼,一句未言,繼續(xù)練武。曹金心里就有些不爽快,起得比他早就算了,見到他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這人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卻忒沒禮貌! 那誰,新來的吧報上名來。曹金朝他嚷了一句,結(jié)果那人卻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