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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那位義父也清楚謝嚴的真實身份,為避免他與西北軍的將士有過多接觸,所以讓林奕從中作梗,讓他被人孤立。被人孤立的少年對西北軍更無好感,甚至遷怒沈寂,使得沈寂多次想尋他談論身世都被他拒絕。 不過如今,既然林奕想要脫離木偶般的生活,此舉能給那位添堵,何樂而不為 我從不說假話。謝厭喝了一口水,朱唇愈顯瑩潤,不過藥材你需要自己準備,而且解毒過程具備一定風險,你確定要解 兇險林奕是知道的,雖然他沒親眼看薛方是如何給謝厭解毒的,但那日被抬出屋的銅盆里俱是毒血,他看得一清二楚。流那么多血,正常人都難以在短時間內恢復元氣,也只有謝嚴這個怪物,居然還能傷了呼延駿。 想到呼延駿,林奕突然一愣,問出了一直令他疑惑的事情:謝嚴,你能告訴我,你為何要突然背叛嗎 見他終于問出來,謝厭一雙清冷的眸子看向林奕,仿佛一位洞察一切的智者,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是魏人。 什么!林奕倒抽一口涼氣,猛地退后幾步,連連搖頭,怎么可能這不可能!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騙了你怎么證明自己是魏人 小八也很疑惑,大大,你為什么要跟他說這個 謝厭在心里故作善良道:為了讓他早日認清自己的身份,這樣跟魏謙才不會虐戀情深啊。 小八:大大你這么調皮,這倆人還有戀愛可談嗎 震驚過后的林奕回過神來,呼吸急促,雙目通紅,他緊緊盯著謝厭,緩緩開口:你回答我。 你這么聰明,怎么會想不到謝厭并不打算解釋過多,有時候人更愿意相信自己推理出來的事實。林奕不傻,稍作細想,便能領會其中意思。 如果他們是西戎人,為何所謂的義父從來都以面具示人如此藏頭縮尾,根本就是有貓膩。 而且,西戎人的作戰(zhàn)方式與大魏有很大不同,他們從小接受的訓練卻都是大魏的刀法、劍法等,與西戎壓根沾不上邊。雖此舉可以解釋為這可讓他們更加完美地融入魏人,可是,西戎極重視自身武藝傳承,且素來瞧不起魏人的花拳繡腿,如此一來,豈不自相矛盾 當然,這些猜測根本站不住腳,但不妨礙在林奕的心里埋下懷疑的種子。一個奮力想要逃離牢籠的人,勢必會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希望林奕足夠聰明。 我去準備藥材,思緒混亂的林奕丟下這一句就要離開,卻還是沒忍住,回頭提醒了一句,軍中已有流言,說你是西戎細作,你還是注意點吧。 沒等謝厭回應,他便落荒而逃。 其實認真說起來,林奕也算個可憐人,即便劇情中的他最終功成名就,與魏謙君臣相得,擁有一個看似美好的結局。可若是繼續(xù)細想下去,林奕畢竟從小服用毒藥,且在戰(zhàn)場上受過重傷,身體根基已毀,必定活不了多久。再者,他和魏謙所謂的愛情從一開始就不純粹,更何況,君王的感情又能深厚到哪里去 謝厭將這些想法與小八分享,小八身體抖了抖,哭唧唧道:這么一說,他也好可憐啊。 那廂林奕去找薛方詢問藥材之事,薛方這次倒是大大方方指點了他,他便興沖沖地準備去收集藥材,結果剛出軍營,就聽說謝厭被帶入囚室之事。 流言不是剛起嗎怎么謝嚴這么快就被帶入囚室審訊了難道是義父在背后推動西北軍里到底還有多少細作 如果真如謝嚴所說,他們可能并不是西戎人,而是魏人,那義父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推翻大魏皇室嗎 林奕忽然覺得身體發(fā)冷,他站在蕭條的栗陽城街道上,一時竟覺得無比迷茫,不知何去何從。 忽然,一只手從背后伸過來,林奕眉目一凝,迅速擋住那只手,并與手的主人拆起招來,那人邊和他對打,邊將他往巷子里引去。 兩人到了巷子深處同時停手,武越抬著下巴看他,你在軍營里,武功都荒廢了。語氣相當招人嫌。 習慣他說話方式的林奕并不在意,挑眉道:你的箭術也大失水準。他是在嘲笑武越那日沒射死謝厭。 那么好的機會都沒能射中,真的夠武越郁結一輩子了。 我的毒期限快到,要是任務沒完成,就是死路一條,謝嚴是叛徒,你有義務助我。武越好不容易混進栗陽城,就是為了找謝厭。 聽到叛徒兩個字,林奕眉間微動,他看了看武越背上的弓箭,道:這你不用費心,謝嚴細作的身份已經暴露,西北軍不會放過他。 林奕嘴上雖這樣說,但其實他心里也清楚,西北軍殺謝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沒有確切證據(jù),而且謝嚴數(shù)次立功,在西北軍將士的心目中已經樹立起高大偉岸的形象,很少有人忍心殺他,沈寂也一定會保住謝嚴。 他告訴武越這些,只不過是想讓他離開這里,畢竟他還要依靠謝嚴解毒。 哪知武越嗤笑一聲,道:你是不是蠢謝嚴的細作身份就是義父派人宣揚的,為的就是將他關入囚室,這樣我們才有機會暗中下殺手,要是他扛不住,將訓練營的事情交待出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