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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謝厭一直不醒,謝宅的大門便一直緊閉,虞瑯自恃道門身份,自然不可能親自拍門叫人,于是說話漏風的管家只好上前,一臉難堪地使勁兒敲門喊話。 這么大動靜將謝綏從入定中吵醒,他皺皺眉,正要去前院開門,就見虞九叢神情陰冷,從哥哥房間走出,衣袍帶風,目光凜冽,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那扇門無人自開,外頭一群青衣道袍的年輕弟子,盡皆闖入眼簾。 年輕弟子們見到高大俊美的虞九叢,頓時困惑不已,這不是謝鄢的宅子嗎這個男人又是誰 那日謝厭離開侯府,管家曾親眼見過虞九叢,他當時還為府中突然多出的不明男子感到驚疑不定,如今就又碰上了,不得不說,這人論相貌,比自家侯爺超出許多,就是面色太過蒼白,眼珠子太過瘆人。 氣勢不凡的虞九叢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虞瑯自是不識他,皺眉問:我找謝鄢,你又是誰 虞九叢陰森的眼珠子落在虞瑯身上,蒼白的唇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見到長輩,為何這番態(tài)度道門弟子,不過如此。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故弄玄虛虞瑯只想找謝鄢,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 藏在虞九叢背后的謝綏,適時出來嘲諷一句:你連你九叔公都不認得了 九叔公!虞瑯迎上虞九叢陰冷的眸子,不自覺后退一步,兒時的陰影瞬間襲上心頭,他是九叔公他怎么可能是九叔公!九叔公明明長得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我要找謝鄢。虞瑯狠狠撇過頭去,對謝綏說道。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九叔公,他來此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謝鄢。 謝綏有虞九叢撐腰,做了個鬼臉,我哥不在,而且他已經與你們侯府沒有關系了,你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他三番兩次辱我親人,我定要找他說個清楚!若是此事不及時了結,他的道心必會受到影響,往后進階將會極為困難。 謝綏瞪大眼睛不滿道:你好不講理!明明是你們侯府欺辱在先,如今卻要說我哥的不是!虞瑯,你好不要臉! 虞瑯還從未被人如此斥責過,他白皙俊秀的臉頓時染上一層怒紅,那他為何無故將父親與小叔毆打至重傷為何又趁父親重病之際,用休書進行羞辱他也是道門中人,就不怕道祖譴責嗎 你都不怕,我哥有什么好怕的謝綏冷哼一聲,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趕緊走開! 虞瑯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他轉向虞九叢,壓下心中莫名的懼意,認真道:九叔公,您既身負虞氏血脈,為何對此事坐視不管,甚至還要維護外人 不巧,我與虞氏也有因果未了。虞九叢可沒忘記,困住自己的符陣用的是親人的鮮血,虞氏于他,已非親緣,而是仇敵。 話不投機半句多,虞瑯不愿再浪費唇舌,運起道力就要沖進去,他本以為虞九叢不過是一個恢復人樣的普通人,而謝綏修為尚淺,連道徒都算不上,自己一定很輕松就能沖入院子,見到謝鄢。 然,不僅謝綏這些天修為大有進步,單論虞九叢的實力,這些少年人加起來都打不過。 虞瑯被虞九叢攔下,正欲憤怒出手,就聽不遠處一道裂空之聲傳來,眾人情不自禁抬首望去,只見一張泛著金光的符箓急速俯沖而來,直逼虞九叢! 強橫的道力令虞九叢退后幾步,他陰森的眸子看向符箓襲來的方向,唇角微勾,看來背后之人終于坐不住了,但僅憑這一張符箓,根本無用! 阿鄢意識還未清醒,謝綏修為尚淺,他不能再隱藏下去,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尖銳的指甲泛起濃烈的黑色鬼氣,在符箓上輕輕一劃,眾人聽見一道裂帛之聲,見那張道力強橫的符箓,居然直接被男人的指甲劃裂! 那是什么!黑色鬼氣虞九叢是鬼可他為何有rou身還是說是有惡鬼占據了男人的rou身 道祖在上!年輕人俱往后退出很遠,不敢近身。 孽物!還不速速就擒!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穿破蒼穹,如悶雷般在眾人耳邊響起,半空中,一人手執(zhí)拂塵,慈眉善目,身著潔白國師服,急速而來,道力直接針對虞九叢而去! 國師!連國師都被驚動了!這個虞九叢一定是個厲鬼吧沒想到謝家竟與厲鬼為伍! 道門弟子全都仰首看著兩人斗得不可開交,金色光芒與黑色鬼氣相撞,幾欲引起天地震動。國師修為已至道尊,乃當世最強者之一,虞九叢雖天賦絕倫,但畢竟修習鬼術不久,無法與之長時間抗衡。 思及謝厭還在昏睡,不能被打擾,虞九叢雙眸漸漸全然變黑,雙手指甲亦開始瘋長變黑,眾人頓時只見無數(shù)惡鬼從四面八方涌來,聽其號令,朝著國師蜂擁而去。 小鬼難纏。 這些惡鬼的威力雖不及國師,但勝在數(shù)量奇多,道門子弟們不得不祭出武器,與惡鬼對抗。 然道尊的實力非常人可以想象,國師撒豆成兵,用符箓召喚出許多陰兵,那些陰兵專門用來克制鬼魂,惡鬼見之,躲避不及的紛紛被陰兵鐵鏈纏住,去往地府。 惡鬼退散,虞九叢壓力劇增,被國師擊中胸口,倒地吐血,謝綏急忙跑過來將他扶起,就要沖上去與國師對陣,他的修為與國師之間隔著一道鴻溝,虞九叢自然不能看著他送死,就在國師的拂塵即將擊中謝綏之時,他長袖一展,將謝綏拽到身后,自己卻被擊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