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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謝晉直接在客廳里爆炸,卻又無可奈何。 孟白露打發(fā)一兒一女回自己房間,對臉色通紅的謝晉道:既然他終究會離開,你也沒必要在意錢,他要什么就給什么,等將他哄高興了,養(yǎng)得跟你親之后,自然愿意替你做事。她沒直接說出來是為了腎。 謝晉畢竟在商界縱橫這么多年,聽她勸解就冷靜下來,低聲道:可你看看,這明顯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對于他的話,孟白露不以為然,養(yǎng)都沒養(yǎng)過,何談養(yǎng)不熟當然,那又不是她兒子,只要謝晉一直不喜他,對行知就沒有威脅,她也懶得管。 雖說一開始得知謝晉還有一個比行知大的兒子時,她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后來冷靜下來,謝晉既然只是將謝延當做一個腎源,她也沒必要跟他鬧翻。 或許他去江亭苑花費那么多錢,就是為了試探你的態(tài)度,你既想當慈父,就別在乎那幾個錢。孟白露言罷,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謝晉陰沉著臉,在客廳坐了很久。 回到房間的謝厭,一眼就看穿了謝行知和謝婉兮的惡作劇。雖只是不入流的小把戲,但著實讓謝厭皺起眉頭。 本來潔白柔軟的床上,如今全都濕淋淋一片,一大片紅色油漆仿佛殷紅的血在流動,洗浴室的鏡子上也被大紅色的口紅胡亂涂抹一氣,上面還有一些惡毒之言。 小黑蛇見他不悅,忙游到他的肩膀上,伸出紅信子舔舔他的臉頰,安慰之意顯而易見。 上個世界的兩百多年,謝厭與虞九叢一直悠閑生活在墨龍山的最高峰上,無外人打攪,順心愜意非常。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不免生出幾分小脾氣,雖沒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但在小黑蛇面前,他沒必要藏著。 一分鐘后,謝厭恢復(fù)冷漠的神色,轉(zhuǎn)身出了房間,直接往謝行知的房間走去。 兩人房間相隔半個走廊,他來到謝行知房間,感知到里面有兩個人,肯定謝婉兮也在,伸手轉(zhuǎn)了轉(zhuǎn)門把手,意料之中被鎖上。若他真的只是一個山野少年,現(xiàn)在一定不知所措,而且不敢在謝家放肆,只能一個人默默躲在角落里舔舐傷口。 原劇情中,謝延長期被兩人欺負,他也鼓起勇氣向謝晉訴說過委屈,但每次謝晉都會以他是長兄為由,讓他讓著弟弟meimei。謝延小少年便在一日又一日的欺辱中愈加自卑內(nèi)向,才會在遇上那個邪惡天師之后,對其死心塌地。 嘭! 一聲巨響震驚整棟別墅。 謝厭收回長腿,平靜地注視著房間里湊在一起嬉笑的兩人,他踏過倒在地上的房門,一步一步向兩人走去。 謝行知忙從小沙發(fā)上站起來,將謝婉兮攔在身后,英俊帥氣的臉上滿是憤怒,你干什么!你瘋了 向來不喜歡廢話的謝厭,直接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往外拖,謝婉兮頓時大叫一聲,帶著哭腔,你放開我哥! 謝行知又羞又憤,掙脫不開,只好用腳踢謝厭,小黑蛇怎么可能讓他傷害謝厭直接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咬完之后還覺得此rou一點也不好吃,不悅地回到謝厭身上。 謝厭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辨明小蛇情緒的,反正他就是能感受到,于是用眼神安撫它一下,在謝行知的驚懼痛叫聲中,將他扔到冰冷的走廊上。 聽到動靜的謝晉和孟白露自然第一時間趕過來,見到倒在地上痛得臉色煞白的謝行知,孟白露慌忙問:行知,你怎么了 謝婉兮邊哭邊道:我和哥在房里聊天,他突然就過來把門踹倒,拽著哥出來,他還指使那條蛇咬了哥的腿! 孟白露急忙往謝行知的腿上看去,急得雙眼通紅,怨恨地瞪了一眼謝厭后,連忙通知管家備車去醫(yī)院。 謝行知可是謝晉最為看重的繼承人,謝晉見狀,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要向謝厭扇過去。 迅速握住他的手腕,謝厭冷笑一聲,我立刻回沅水村。 猶如一瓢冷水兜頭澆下來,謝晉怔愣在原地,手再也沒揮下去,他臉色青白變幻,最終憋得通紅,深吸一口氣道:你是哥哥,怎么能欺負弟弟meimei呢爸爸還希望你能和他們好好相處。 那就請你看看我的房間。謝厭頓時表現(xiàn)得像是一個不服氣的孩子,因為受到委屈找大人哭訴,他們把我的房間弄得一團糟,我晚上沒法睡。 對此,謝晉其實是知道的,在他心里,少年不過是個用過即可丟的工具,謝行知和謝婉兮才是他的兒女,只要他們不太過分,不會傷及謝厭性命就可以。 如今見謝厭這樣,他心中對少年的戒備少了些許,如此沉不住氣,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應(yīng)該不難哄騙。 他們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嗎解決問題不能使用暴力,你的房間我會讓管家重新整理,但是現(xiàn)在,你必須要跟著一起去醫(yī)院,還有你的蛇,不準再養(yǎng)。 小黑蛇似乎聽懂了,將謝厭纏得更緊。 謝厭故作一副不情愿的模樣,跟著他們一起上車,直奔醫(yī)院。 謝行知一直痛得大叫,孟白露終于忍不住叱罵:謝延!行知要是出什么事,我饒不了你! 謝厭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她看過謝行知腿上的傷口,沒有變色,應(yīng)該是無毒的,但即便如此,她見寶貝兒子這么痛苦,身為母親,怎么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