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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莊主背上的紫煞掌出自五毒長老苗無柳之手,在此之前無人能解,岑韞青所中奇毒也出自五毒派,而且就連他們自己都無法制出解藥??墒乾F(xiàn)在,這兩種讓他們引以為傲的毒居然被一個不知名姓之人化解,這分明就是在跟他們五毒派叫板! 京城謝府。 即便已經(jīng)三十歲,巫婉柔的相貌依舊如二八少女一般明艷秀麗,她抬起纖纖玉指,仔細瞧著剛剛涂好的蔻丹,一個眼神也沒給跪在面前的仆人。 你是說,岑韞青的毒被人解了而且你們還不知解毒之人的姓名只知道縛天樓主這個名號 仆人伏在地上的身體微微顫抖,回夫人,確實如此,就連五毒掌門都還沒查到。 五毒派在整個苗疆的管轄范圍內(nèi),苗疆之主對五毒派有絕對的控制權(quán),就連五毒掌門都得聽其號令。巫婉柔身為苗族之主的女兒,在五毒派面前自然身份尊貴,否則當初五毒派也不會將沒有解藥的奇毒交給她。 你先退下吧。纖長的睫毛掩住眸中的思慮,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來,又道,南風(fēng)館那邊如何了 這件事她已經(jīng)有很久都沒有想起來過,如今算算,那個野種被賣去南風(fēng)館應(yīng)該有十幾個年頭了,開始幾年她還讓人盯著那邊,每月都要匯報,可后來,她每日需要打理家宅,還要教養(yǎng)兒女,根本沒時間再去關(guān)注那個野種每日被調(diào)教的內(nèi)容,便漸漸讓人不用再匯報。 如今陡然想起,直覺似乎有什么脫離了她的掌控,迅速問出口。 這仆人也不知那邊如何,只好回道,奴先去打探,再來向夫人稟報。 巫婉柔揮揮手讓他下去,正巧這時候謝長寧回府,進房后見到她便露出笑容。他生得極為英俊,盡顯風(fēng)流倜儻,年輕時候迷倒京城萬千貴女,巫婉柔當初也是被他這張臉所惑,否則也不會下嫁給當初不過是個小官的謝長寧。 謝長寧坐在她身邊,目光極為溫柔,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巫婉柔這一個人,他捧起她精心保養(yǎng)的手,贊道:蔻丹很美。 男人即便已經(jīng)將近四十,風(fēng)采卻依舊不減當年,且隨著年歲的增長,他儒雅的氣質(zhì)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愈加迷人。 巫婉柔望著眼前這個自己精心調(diào)教過的男人,嫣然一笑,仿若百花盛開,聲音宛若黃鸝,長寧,你與陸家堡可還有書信往來 自然是有的,謝長寧輕輕一笑,夫人想做什么 巫婉柔眸中閃過一絲不甘,這么多年,謝長寧從來都沒有喚過她的閨名,一直都以夫人喚她。她著人問過府中的老仆,謝長寧以前私下里一直喚岑綿青閨名的!她也命令他叫過自己的閨名,可每次教過之后,謝長寧就又恢復(fù)原樣,不管教多少次都沒變過,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 想讓你幫我向陸家堡打聽一件事,她朱紅的蔻丹泛著艷麗的光澤,那個縛天樓主到底是何身份。 好,我這就去寫信。謝長寧說罷,小心翼翼將她的手放下,去往書房。 收到謝長寧書信的是陸謹,他雖然只是少堡主,但老堡主已經(jīng)漸漸放權(quán),加上陸謹武藝高強,能力卓越,陸家堡在他的帶領(lǐng)下,越發(fā)勢大,所以現(xiàn)在堡中上上下下的事情都由他做決定。 看完信中內(nèi)容,濃眉不禁蹙起,陸家與謝家關(guān)系匪淺,按理說他知道此事,應(yīng)該告訴謝長寧,但是思及謝厭的遭遇,以及他查到的一些惡事,他又覺得不應(yīng)該告訴謝長寧。 思忖良久,陸謹還是偏向謝厭,回了一封信,大體意思是不知。 用完膳的時候,陸夫人看出來他的異樣,便問:可是堡中出了什么難事 陸堡主咽下一顆rou丸子,附和道:有什么困難就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 陸謹放下碗筷,面容極為嚴肅,爹,娘,虎毒不食子,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殘害,這樣比虎還要兇殘的人,還能不能與之相交 當年若非沒有謝長寧的漠然,謝厭也不可能被賣至南風(fēng)館,岑韞青也不可能中毒昏迷多年,這樣的人,他們陸家堡還有交往的必要嗎連親子都可以殘忍拋棄,更何況只是利益相關(guān)的友人 陸堡主和陸夫人對視一眼,陸夫人比較聰慧,似乎察覺到什么,你所說的那個比虎還毒的人,是誰 看著眼前兩個最為信任的親人,陸謹覺得不吐不快,便將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謝厭所有的事情都說個清楚,聽得老兩口是一愣一愣的。 陸夫人此前與岑綿青乃閨中好友,否則當初也不會打趣說要結(jié)親,乍一聽聞岑綿青的孩子竟遭受這般苦難,茫然幾息之后,不禁紅著眼眶道:你見過那孩子了他如何 當初謝府只對外宣稱嫡長子下落不明,也派遣不少人手尋過,與謝家關(guān)系不錯的陸家自然也幫忙找尋,但許久未果,漸漸都不再尋找,只有岑韞青一個人還在堅持。 就在他查到一點線索的時候,謝長寧忽然傳信給他,說是終于尋到下落,將他騙至京城,給他喂下毒藥,如此,唯一一個真心為謝厭著想的親人,就這么昏睡多年,最終死在榻上。 陸謹雖見識過江湖上許多陰暗血腥之事,但一想起謝厭,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濁氣,那樣的人,不該被這么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