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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哼了一聲,三下五除二把一碟小魚干吃完,晃晃悠悠的在前面帶路。 對了,你是怎么到了那個棺材里的? 白萱瞅瞅四下無人,用本來的聲音說:我不知道,咱們住進那家招待所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在棺材里了,要不是你那一嗓子,我指不定現(xiàn)在還在里面躺著呢,對了,你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一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花回頭看了她一眼,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片墳地上,你不知道哪去了,這個情況和咱們那個委托人馮曉蘭說的一模一樣,提供住宿的招待所憑空消失了。 白萱打開掛在胸前的老式懷表:現(xiàn)在是1958年6月3號,是咱們上次來后的第三天,得趕緊去找那家招待所,沒準當時的馮曉蘭他們已經(jīng)到了。 一人一貓在無人時加快腳步,有人時緩慢前行,三花十分不爽白萱裝扮成一個老人,老人什么也不能做,就是走快了都有人用詫異的目光打量她們。 白萱聽了三花的抱怨后十分淡定的給出了解釋:那小僵尸不是說我是他娘子嘛,我打扮成一個又老又丑的糟老頭,他應(yīng)該連正眼都不愿意看我的! 三花嘖了一聲:你真不認識他,該不會是你在哪個時空浪的時候招惹的吧! 去你的,白萱又拿龍頭拐杖敲了一下它的屁股,我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嘛,我的理想就是能成為一個lsquo;人精rsquo;,然后永生永世的活著! 三花一個趔趄,險些崴了爪,它是在是不能理解此人的遠大志向。 三花這回被白萱染成了一直真正意義上的三花貓。 一人一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很快就找了之前消失的招待所。 這家招待所所處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除非是走夜路或者是有人專程帶著來,否則別想找到這里。 她們倆第一次找到在這里的時候著實是廢了一番功夫,實在是很好奇馮曉蘭她們是怎么走到這家招待所的。 一人一貓走進招待所,即使是白天,里面還是很昏暗,幾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能明顯能看見空氣中飄著的大量灰塵,墻壁和地面都是水泥抹成的,仿佛進了那幾十年無人居住的老宅,衰敗蕭條。 前臺老板娘隱沒在破舊的桌子后,白萱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咳嗽了一聲,用沙啞的嗓音說:老板娘,有空房嗎? 老板娘頭都沒抬,略微翻了下眼皮看了白萱一眼:一二三樓都有,想住哪間誰便挑,門口掛了牌子的表示有人,你選好了也把牌子掛出來,來,交錢! 白萱交了錢,帶著三花左搖右晃的走上了三樓,他們挑了一間比較靠里的屋子,進去后,三花對白萱點了個頭后出去了。 不消片刻,它就回來了,怎么樣,白萱開口詢問? 三花搖了搖頭,沒有,咱們來早了,馮曉蘭他們并不在,我還發(fā)現(xiàn)這個招待所中所有的旅客都在睡覺,一點都沒有要醒的意思。 白萱腦子轉(zhuǎn)了個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里面有一個渾身散發(fā)出綠光的蟲子,掀開蓋后,蟲子飛了出去。 咸魚瞅著蟲子越飛越遠:這是白綾蠱蟲吧,你是人,能不碰蠱就別碰。 沒事,白綾給我時候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白萱毫不在意的說,就用了我一滴血認個主人,咱們這也不好監(jiān)視下面的動靜,讓它去正好,在說了,我也不是經(jīng)常用。 三花定定的看著蠱蟲飛走的方向,什么也沒說。 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白萱和三花對視一眼后起身開門,她拄著那根龍頭拐杖,一步一挪的走向門口,嘴里不住的咳嗽:誰呀,咳咳,這剛坐下,還不讓人休息。 門吱呀一聲開了,白萱弓著腰,伸著頭向外面張望,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端著幾盤食物站在門口,白萱一皺眉、沙啞的聲音響起:什么呀,我沒要吃的啊,咳咳 來人賠笑說:老人家,我姓張,是這個店的老板,樓下前臺那個是我老婆,我看您住進來的時候什么都沒點,我怕您餓著,說以就給您送些吃的。 白萱的演技十分的到位,充分的扮演了一個性格古怪的倔老頭,她一敲拐杖,顫顫巍巍的說:誰讓你們多管閑事,的,我餓了就會讓我這只貓下去找吃的,哼,咳咳 三花適時的沖張老板喵了一聲。 張老板陪著笑:那我在端回去? 白萱脖子一梗:我讓你端回去了嗎?留下,快給我送進屋,想餓死我啊,一點都不知道尊重老人見,沒素質(zhì)! 張老板翻了個白眼,將食物送了進去。 待到張老板走后,白萱迅速湊到了食物面前,這次的食物和上次上次送來的一模一樣:我覺得,咱們就是吃了這玩意,才昏睡的。 白貓墊著腳,輕輕的走了食物前聞了聞,它的胡子顫了顫:上回沒注意,這東西似乎確實有一股怪味。 白萱捉了耗子,將這些飯菜都給它吃了,此耗子兄大概時候很久沒吃飯了,不消片刻,它吃的險些將肚皮撐爆了,吃完沒一會兒,耗子兄倒頭就睡覺,怎么戳都戳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