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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青諳用他強硬的手段打發(fā)了上門說親的媒婆,但他打發(fā)不了路上碰到的姑娘,這就不得不逼得解青諳化妝出門,但他似乎小看這些女子執(zhí)著,即使他化了妝,也有那火眼金睛之人能將他認出來,更有甚者在被拒絕后揚言要跳河自盡。 還有一次,遇到了一個當街拉他的人,而解青諳的表現(xiàn)則讓白萱打大開眼界,他就像一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爺,被扯住的一瞬間,身體不由自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后吊兒郎當?shù)目粗鴮γ媾?,說了一句別煩我,我不喜歡你,十足像一個負心薄幸的寡情郎。 而當白萱去拉他的時候,他則扭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歪歪斜斜的靠在了她肩頭,嘴里還哼哼唧唧的低聲撒嬌。 白萱被他這反應rou麻了好幾天,而三花決定不再和此人說話。 等她們在王媒婆家逗留的第十天,兩人一貓終于見到了林元香,與此同時,沈堂也到達了月老廟。 第42章 月老祠(6) 由于謝青諳的強硬手段,那些想來提親或者嫁女兒的人都不敢來搗亂了,她們蹲在王氏媒婆門口,看著來往的眾人,哎,我說,白萱伸胳膊捅了捅身后的解青諳,你們這的人,上香不是都到寺廟嗎,怎么這些人見天的往月老廟跑,諾,你看那個,說著,她指了指剛進去的一個老婦人,她總不至于也來求姻緣,看她的年紀,孫子都應該滿地跑了吧! 姑娘說的哪里話,王媒婆從后面走出來,咱們這可比普通的和尚廟香火旺盛多了,不過說真的,這月老廟啊,也是真靈驗,不管你是求姻緣還是求別的,只要是那心地良善之人,就準保能成功! 白萱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上:真的,你不會又在說大話吧? 王媒婆甩了甩她那個熏的嗆人的手絹:白姑娘說的哪里話,我老婆子就算是在不濟,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就是你們沒來的那陣子,城北有個王員外,兩年前,他兒子因為一場大病而臥床不起,王員外可是用盡了法子都沒能治好兒子的病,最后沒辦法了,只有來月老廟碰碰運氣,你還別說,還真有用,自打他來過以后啊,這王小公子的病,就一日比一日的好,等到王小公子病愈后,王員外就帶著重金前來還愿,你是沒見著啊,嘖嘖,那排場,快趕上官老爺出巡了! 白萱回頭看了一眼這吐沫星子橫飛的王媒婆:王大娘啊,你可真是百事通啊,什么都知道! 王媒婆挑了挑眉,自豪道:那可不是,我天天凈關注這些事了,能不知道嘛,我說白姑娘啊,你們兩個到這里是來干什么的呢? 經(jīng)過了這十幾天的相處,王媒婆已經(jīng)知道她們根本不是什么兄妹,之前那些說法,只是為了哄騙她的說辭。 王大娘啊,你別管我們干什么,你只要管好自己那張嘴,不要到處惹禍就行了,白萱涼涼的說,你看看這幾天,就因為你這張破嘴,得罪了多少人,要是沒我倆給你攔著,你指不定就被揍了,也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過來的。 王媒婆嘿嘿一笑:以前沒有你們的時候,都是隔壁買胭脂那人幫我打的。 白萱聽到這,眼前一亮,猛的站了起來:不對啊,就他那小雞仔的樣,能打架? 王媒婆這個堪比城墻厚的臉終于有些不好意思了,捂了捂臉,做嬌羞狀:以前,以前他是不會的,但是現(xiàn)在,那個,挨打挨的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白萱賊笑兩聲,剛要調侃他,余光正好瞥見了那回春堂的小伙子沈堂,與此同時,街角的另一邊,林家的下人抬著一頂小嬌也來到了月老廟,林元香打發(fā)了跟著的丫鬟婆子后,自己走了進去。 白萱對解青諳使了個眼色,解青諳會意,一把拉過白萱:我有些悶了,咱們出去轉轉吧! 白萱沖王媒婆無奈的笑了笑,王媒婆露出了一個我懂的眼神后,扭著胯,回了屋子里。 三花那只死肥貓不知跑哪浪去了,所以現(xiàn)在二人手拉著手,若無其事的轉悠到了月老廟后面,趁沒人跳了進去。 沈堂與林元香相見的時間,按照現(xiàn)代人的方法計算,正好是下午四點,兩人見面的方式仿佛是電視劇里的偷情片段,首先,他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而后執(zhí)手相看淚眼了半晌,一句話沒說,就啃到了一起。 白萱對于這種長針眼的畫面還是十分喜歡的,等到二人清喘著分開后,林元香和沈堂同時開了口,二人說的都是一個你字。 沈堂捉著林元香的手,傻笑一下:你先說。 林元香低著頭:你應該聽說了,前幾天,我爹爹差點把我嫁給別人! 沈堂:我知道,不就是那個新來的那小子么,也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能耐,竟惹得咱們這的女子都為他瘋狂! 解青諳躲在后面,摸了摸鼻子,這事還真怪不著他。 堂哥,我爹爹決定,一個月后,就舉家遷往開封了,我們恐怕,恐怕...... 沈堂死死攥住林元香的手:香兒,你不要走,我不讓你走,你絕對不能離開我,我這就去提親,你等著! 林元香一把扯住沈堂,哭道:不,堂哥,我不要你去,我爹他會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