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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青諳一把拽住解青諳:你可有解咒的法子? 祿正川搖了搖頭:沒有,我也只是聽師父說起過,具體的方法也不知道,想來,只有施咒者能解! 那你們的師父呢,解青諳著急,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祿正川搖了搖頭:不知道,師父自從我們成年以后就在沒有出現(xiàn)過。 解青諳:那怎么,不能就一直讓她這么下去??! 三花一只蹲在白萱身旁,它歪著頭看了一會兒:等等,你不覺得這圖案有些眼熟嗎? 解青諳聽了這話,又仔細地看了看那逐漸加深的印記,一瞬間,一直埋在骨子里的記憶怦然復(fù)蘇,他閉了閉眼,啞聲:我想起來了,清風(fēng)寨,裴英紅,一定是她! 說著起身就要走。 祿正川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解青諳雙眼充血:我去找裴英紅,找她要解咒的法兒! 祿正川對于他們之間那點爛事一點都不感興趣,但他十分可定,如果真的事那女人干的,她根本不可能給白萱解咒! 我回去找找,興許師父留下的那一堆書里有關(guān)于這種詛咒的記載,你先在這等著,等我的消息,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符咒交給解青諳:你把這燒了,看能不能招來我?guī)煾浮?/br> 解青諳接過紙符,十分懷疑地看了看:這個? 祿正川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管不管用,反正老頭子臨走前將這枚符咒留給了我,說是有什么事盡管燒,他自會出現(xiàn)。 解青諳接過紙符,點了點頭:有什么儀式嗎? 祿正川歪頭想了想:老頭子走之前也沒說用什么方法,你就盡管燒吧,隨便! 解青諳看著祿正川遠去的背影,愣愣地發(fā)呆,就連三花在他褲腿邊蹭了一圈毛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悠遠綿長,似乎透過那枚蛇形印記看到了過去種種。 三花看他出神,也沒有打擾,只是靜靜在一旁待著,五分鐘后,解青諳似乎是決定了什么,他猛地站了起來,對三花說:你在這看著她,等祿正川。 三花一嗓子吼住了解青諳:你干什么去? 解青諳回頭看了一眼白萱:我去找裴英紅,就算是拼上我的性命,也要讓她交出解咒的方法。 三花:你走之前,至少先把那枚符咒燒掉,看看能不能將師父召喚出來! 解青諳一愣,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件事,而后,他隨便找了點火,草草將這個紙符燒掉,轉(zhuǎn)身出了門。 第112章 看不見的委托人(5) 彼時的白萱剛剛從學(xué)生們的吱哇亂叫中醒來,她在這短短的四十分鐘里做了一個夢,夢里,又回到了戰(zhàn)場上,又經(jīng)歷了一場五年的戰(zhàn)亂,又親眼看著解青諳死在了自己面前。 白萱揉了揉眼睛,一臉起床氣地看著這一幫滿地亂跑小崽子,內(nèi)心感受十分的不舒爽,她頂著一腦袋睡亂了的短發(fā)向門口望,只見一個剛從外面跑進來的男孩手里拎著一個開了蓋的礦泉水稀里嘩啦地朝著白萱跑來,然后,二話沒說,直接就澆在了她頭上。 白萱:...... 這是什么,欺負人么? 白萱一臉茫然地看著面前這個小崽子,他手里還舉著半瓶沒有倒完的礦泉水,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白萱一會兒,咯咯地笑了起來,作勢還往她頭上澆。 白萱:...... 這特么就太欺負人了! 就在那男孩將礦泉水瓶舉到白萱頭頂時,白萱一記掃堂腿就踹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聽砰的一聲,白萱的腳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膝蓋,她現(xiàn)在這具身子雖然虛的要命,但憑借這么多年打架斗毆的經(jīng)驗來說,對付個把小崽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就在白萱踹到他膝蓋的同時,男孩一聲慘叫,膝蓋一軟,直接向前撲去,手里的半瓶礦泉水沒拿穩(wěn),一股腦地全部澆到了白萱前襟上,像一個喝水都能灑在自己一身的智障病人。 白萱:...... 要不是她涵養(yǎng)功夫極好,這會兒沒準(zhǔn)早就炸了,那男孩雖然自己腦袋磕到了桌角上,但是看到水準(zhǔn)確無誤地灑到白萱身上后,還是很賤地笑了一下。 白萱:...... 這都是什么毛病,這小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還沒等白萱想出個所以然,男孩就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身上沾的土和水,一溜煙地往門口跑,邊跑還邊叫:老大,老大,你看,我做到了,你要給我什么獎勵! 白萱聽完這句欠揍的話,終于想起來了,怪不得他進來的一瞬間,看看有點眼熟,原來這貨就是那天跟著佟影欺負過自己一員,想到這,白萱二話不說,抬腳追了出去,那男孩一只腳剛邁出去,就被白萱從后面逮了個正著: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那男孩一點都不在地說:哼,你這個殺千刀的小|賤|人,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那天老大放過了你,你就高枕無憂了,我告訴你,即使沒有老大的吩咐,你也是我死對頭! 白萱:......